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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知道了卻仍然讓你去做,是狠;不知道被完全蒙在鼓里,是蠢。無論哪一種情況,真的值得你這樣死心塌地嗎?”柒柒掙動鎖鏈,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繼續(xù)動作。她冷笑道:“你這樣的變態(tài)、人渣,怎么能懂我們之間的感情?”“嘖嘖?!苯鹌倚牟⒉簧鷼?,反而俯下身來舔了舔她的唇,在她惡狠狠咬過來之前及時退回到安全距離,“小姑娘家家,脾氣怎么這樣大?真是需要好好教一教規(guī)矩?!?/br>他下了床,按動角落里的開關(guān),把手鐐腳鐐都收得緊緊,緊到少女四肢大張,平平板板躺在那里,動彈不得。然后,他開始解腰帶,金屬制的皮帶扣“咔噠”發(fā)出一聲輕響,在靜夜里格外清晰。柒柒自知難逃此劫,僵硬了身體,閉上眼睛。高大的男人覆上她的身體,扣住她的下巴,道:“晏央,你記住,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樣的身份,有過什么樣的感情,那都不重要。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養(yǎng)的一只金絲雀,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體,你的心,都只能給我一個人?!?/br>柒柒譏諷道:“看不出來啊,您老這么大年紀(jì),還想趕趕潮流,玩SM這一套?真是老當(dāng)益壯?!?/br>男人目光中閃過冷意:“晏央,你這么聰明一個人,應(yīng)該知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撒嬌賣癡不是你的強(qiáng)項(xiàng)嗎?為什么非要激怒我,自討苦吃。”“我可以對人撒嬌,卻不愿意在畜牲身上浪費(fèi)時間。”柒柒面露鄙夷,“你不就是想cao我嗎?隨便你,我不在乎這個,就當(dāng)是被瘋狗咬了,自認(rèn)倒霉。”金埔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有一瞬生出種沖動,想要把她這一身傲骨活生生從皮rou里抽出,一寸一寸碾碎。少女吃痛,卻緊咬牙關(guān)不肯求饒。他猝然放了手,粗暴撕開單薄的內(nèi)褲,一點(diǎn)前戲也沒做就cao了進(jìn)去。又干又緊。每往前進(jìn)一點(diǎn),生殖器都要和四周的rou壁廝殺搏斗,產(chǎn)生火辣辣的灼痛感。他都覺得難受,她就更不用提。好像被一柄鈍刀生生劈開,從外陰一直裂到宮頸,還在往內(nèi)部蔓延。柒柒皺緊眉頭,嘴唇被咬出鮮血,腥氣氳染至口腔,是濃重的鐵銹味。用蠻力狠命抽插了十幾個回合,甬道里才漸漸濕潤起來。金埔心摸了一把,攤到燈光下看。有血,也有yin液。他將手里的液體抹到她瓷白的臉上,看她被他一點(diǎn)點(diǎn)弄臟,笑道:“都干出血來了,疼不疼?不過,你的身體比我想象中更yin蕩,這樣cao也能流水,是不是又疼又爽?”窄腰聳動,在越來越順暢的抽插中,感受到透骨的舒爽,他微微瞇起眼睛:“從今天開始,你就待在這里,我每天都會來看你,來cao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才能給你飯吃,明白了嗎?”見她不答,他手掌合攏,用虎口箍住她的下巴,想要撬開她的嘴。美目忽然睜開,柒柒將一口帶血的唾沫啐在他的臉上,表情陰冷,透著憤恨與怨毒。金埔心也不去擦,反而更加用力地干了幾下,每一下都刁鉆地頂在熟悉的敏感點(diǎn),直頂?shù)盟眢w抽搐。“不聽話沒關(guān)系,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掐住她的花蒂,放在指尖捻揉,另一手摸向翹起的乳珠,“這才剛剛開始,我還有很多手段沒使出來呢,你想倔,咱倆就慢慢耗。”他挺胯cao弄了半天,每每在她即將高潮時停下動作,等待她受不住求饒。可她沒有。耐心終于告罄,他潦草地噴射在她體內(nèi),然后把內(nèi)褲團(tuán)成一團(tuán),塞在了已經(jīng)開始腫脹的yindao口。“今天你的表現(xiàn)太差,只能餓肚子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彼敛涣魬俚叵铝舜?,穿好褲子走了出去。————————就……希望你們能撐住。不會太久,十章之內(nèi)結(jié)束這個故事。我也沒預(yù)料到竟然會寫這么長,差不多是中篇了。我保證,下個故事一定是個甜文。靈與rou(五十)調(diào)教(虐H)下身又痛又脹,難受至極。嘴唇上的咬痕也很深,舌尖無意間舔過,激起刺烈的疼痛感,味道又咸又腥,帶動胃部開始抽搐。柒柒努力掙扎了半天,除了手腕腳腕紅腫破皮,毫無建樹。困倦感和傷痛帶來的乏力感襲來,她渾渾噩噩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尿意上涌,她皺著眉頭醒來。四周仍是一片沉寂的黑暗。只有頭頂紅色的燈光微弱地灑下來,映入她暗褐色的瞳孔,刷上一道冷艷的色澤,晦澀詭譎。按照感覺上來算,時間至少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個小時。可周圍仍舊一點(diǎn)陽光都沒有透進(jìn)來。她推測,自己要么被關(guān)在地下室,要么窗戶被厚厚的遮光布完全擋住。手機(jī)早就被收走。她沒有如約去接小宇,冰玉姐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會報警。可她遭襲的那個菜市場,年久失修,根本沒有攝像頭,現(xiàn)場應(yīng)該也無人目擊。金埔心老謀深算,雇傭的幫手也十分專業(yè),想來早就消除了其它痕跡。就算真的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她們只是命如草芥的普通人,而他卻是本地頗有名氣的財閥,黑白通吃,手眼通天,那些警察們又真的會追究到底,和他過不去嗎?越想,柒柒的心里越是冰涼。“吱呀”一聲,門被推開,金埔心又一次走了進(jìn)來。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堪稱溫柔:“怎么樣?想清楚了嗎?”如惡魔一樣的高大身軀一步一步走近她。柒柒面無表情:“我要上廁所。”“哦?”金埔心挑了挑眉,從床底拿出一個直徑十幾厘米的紅色小桶,又將腳鐐松開了一部分,把桶對準(zhǔn)她赤裸的下體,“就在這里尿吧?!?/br>話音未落,塑料桶便被柒柒一腳踢開,一路翻滾至鋪著地毯的地面上,無聲地打了幾個轉(zhuǎn)兒。柒柒聲音很冷,一字一頓:“我—要—上—廁—所?!?/br>金埔心也不生氣,雙手交握在身前,眼睛里閃過興味的光:“主人讓寵物在哪里排泄,寵物就應(yīng)該聽話照做。我沒讓你直接尿在床上,已經(jīng)算是對你格外寬容?!?/br>柒柒覺得惡心,撇過眼不去看他:“我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寵物?!?/br>“以前是人,以后就不是了。”金埔心神色冷淡地說出殘忍的話,然后從一旁的柜子里翻出幾樣?xùn)|西。針管刺進(jìn)幼嫩肌膚的時候,柒柒眼神如刀看向他:“你要做什么?”頸側(cè)的肌rou因緊張和防備而繃緊,針尖艱澀難行,金埔心輕輕“噓”了一聲,“安撫”她道:“乖,別害怕,不過是一點(diǎn)肌rou松弛劑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