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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眼前消失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扣住她的手腕,一言不發(fā)地往岸上走。柒柒吃痛,卻沒有喊疼,吃力跟上他的腳步。用大毛巾把她包好,鐘臨斟酌好用詞,盡量理智客觀地對她進行了一番敬畏生命珍愛生命的教育。到最后,終于還是沒忍住,用嚴厲的語氣教訓她:“如果再發(fā)現(xiàn)你有這樣的苗頭,我就帶著你上班,二十四小時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明白嗎?”柒柒沉默了一會兒,澀聲問:“鐘臨哥,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眼淚一顆一顆落下,砸在腳下的沙土中。鐘臨把瘦弱的女孩兒摟進懷里,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嘆了口氣:“哪有那么多為什么?!?/br>他哪里知道為什么。晚上,鐘臨接到朋友電話,喊他出去聚餐。一起吃飯的人,有好幾年沒見的老同學。鐘臨略有猶豫,被柒柒察覺,主動道:“鐘臨哥,你去忙吧,我答應你,不會想不開?!?/br>他不大放心地出了門,暗自決定盡早回來。孰料,飯桌上氣氛太好,被拉著灌了許多酒,等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半夜。醉意上涌,鐘臨踉踉蹌蹌地打了輛出租車往回趕。路上,他打開監(jiān)控,往柒柒臥室里看了一眼。這一看,出了一身的冷汗。臥室里,沒有人。給柒柒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催促司機加快車速,然后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了車,一路狂奔回家。用鑰匙開了鎖,一腳踹開大門。蜷縮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女孩子聞聲抬起頭,表情有些詫異:“鐘臨哥?你怎么了……”呆呆地看著她遍布淚痕的臉,鐘臨的大腦,好像被什么擊中了一樣。酒精麻痹之下,理智消失不見,人更加容易聽從自己的本能。他一步一步走過去,抬起手臂撐在女孩身體兩側(cè),高大的身形把她完全籠罩。然后低下頭,狠狠吻住了她。靈與rou(四十三)上癮(H)Tea鐘臨正式交往過兩個女朋友,感情發(fā)展到一定程度,也發(fā)生過rou體關(guān)系。但沒有哪一個,給過他這樣的感覺。身下的女孩子,像一只還未斷奶的幼獸,軟弱的,無助的,下意識拉住他的衣襟。他忽然相信了之前嗤之以鼻的一句話。男人的本性,是掠奪。最原始的欲望甚囂塵上,將所有理智湮滅于海面之下。含住少女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唇瓣,吸吮,啃噬,又靈活地鉆進了她濕熱的口腔之中。“不要……”唇齒糾纏間,柒柒黏黏糊糊地發(fā)出拒絕的聲音,又被男人盡數(shù)吞吃進去。他跪在地毯上,跪在她雙腿之間,有力的臂膀牢牢箍住女孩子嬌嫩的身軀。本就哭到渾身無力,男人又用舌頭將醇厚的酒香送過來,熏得她更加神智昏沉。冰冷的身體被火熱的懷抱包圍,產(chǎn)生一種久違的暖意。令人不由自主地淪陷進去。細細密密地吻了幾分鐘,身下的底褲已然濕透了。柒柒咬了下舌尖,強提最后一線清明,推了推明顯喝多了的男人:“鐘臨哥……你……嗯啊……”猝不及防的,一根手指撥開濕漉漉的衣料,從側(cè)面擠了進去。男人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把她硬壓下來,迫她回吻,另一只手在裙子的遮蔽之下肆虐,撩起情欲的火焰。拇指指腹抵住小巧如珍珠的陰蒂旋磨,食指深入,模擬交合的動作快速抽插。咕唧咕唧的水聲,在幽暗沉寂的深夜里,顯得越發(fā)響亮。柒柒呼吸急促,下意識里并緊雙腿,卻把男人的手臂夾在中間。鐘臨狠狠吸了她一口,扣在她腦后的手掌下移,另一只手從一片水澤里拔出,合作著把棉質(zhì)內(nèi)褲脫了下來。下身空蕩蕩的,產(chǎn)生一種涼涼的不安全感。柒柒咬著牙,想要往后退,卻被男人握住腳踝,強勢打開。下一瞬,他低下頭,剛剛吻過她紅唇的嘴,小心翼翼含住了已經(jīng)硬挺起來的陰蒂。“唔……”柒柒哼叫一聲,語氣驚慌,“鐘臨哥,不要……”然而,柔韌的舌尖,已經(jīng)開始圍繞最敏感的部位打圈。她怎么也沒想到,看起來無比正經(jīng)禁欲的男人,koujiao技術(shù)竟然這么好。先是羽毛一樣輕輕地舔吮、刮擦,等到快感漸漸積累起來,力度便由輕及重。舌面重重抵住充血的部位,毫不留情地按壓、頂弄,然后從左到右,用力滑過。像在施一場yin靡香艷到了極點的酷刑。“嗚嗚……”柒柒已經(jīng)到了高潮的邊緣。身子后仰在靠背上,手臂壓住眼睛,有水意從眼角溢出,濡濕肌膚。雙腳被抬高,無處著力,只能在半空中繃直腳背,蜷緊腳趾。她已經(jīng)說不出拒絕的話。鐘臨將她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之上,然后把臉埋得更深。少女的yin液涂滿了他干凈俊秀的臉頰,發(fā)出又sao又甜的氣味,引人沉溺。他的心從沒有這么軟過,身下也從沒有這么硬過。舌頭攪動著顫抖的軟rou,又逡巡而下,對著不斷涌出液體的窄xiaoxue口,用力吸吮。柒柒聽到吞咽的聲音。他——把她流出來的東西——吃掉了。這個認知令她本就瀕臨極限的神經(jīng)徹底斷掉,嬌媚地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吟叫,檀口大張,呼吸窘迫得像一尾脫水的魚。男人重又含住腫脹得不行的陰蒂,溫柔撫慰,延長她的快感。手指也再次侵入進去,在拼命絞纏收縮的yindao內(nèi)抽動,緩解陰蒂高潮所帶來的空虛感。等柒柒終于平復下來,她張大一雙霧蒙蒙的眼,望向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沒醉的男人。“你……不做嗎?”聲音里透出迷茫和困惑。破罐破摔到她這地步,發(fā)不發(fā)生關(guān)系,對象又是誰,好像并不是多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她能感覺到,他對她是有欲望的。更何況,他一直對她很好,此刻又降低身段,這樣取悅她,就算真的做了,她也不是太排斥。然而,鐘臨克制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把撩到腰際的睡裙拉了回去。他站起身,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xue,過了半天方道:“央央,對不起,我酒后失態(tài),你……”對她做了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他說不出請她原諒他的話。柒柒沒有說話。第二天晚上,鐘臨一直拖到半夜,才躡手躡腳進了家門。已經(jīng)打破了那個界限,他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她。摸黑洗漱之后,躺回沙發(fā)上,正在發(fā)呆,聽見輕輕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