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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挪了挪腰,精準地對準濕滑的xue口,長驅直入。深窄的xue里,還殘留著他射進去的jingye,黏稠曖昧,每抽插一下,都會發(fā)出yin亂的水聲。滔天的快感,迅速將所有理智蠶食鯨吞。腦子里只剩下一個聲音。深一點,再深一點。在她的身上,他退化成還在青春期的毛頭小子。別說一夜七次,十次都沒問題。在地毯上做了半個鐘頭,齊建章又抱起軟綿綿的女孩子,一邊走一邊抽插。然后把她抵在落地窗前,讓她姣好又充滿rou欲的身體完完全全袒露在外,頂著隨時會被路人發(fā)現(xiàn)的巨大刺激,粗喘著射進她體內。后半夜,齊建章赤身裸體地抱著柒柒跨入溫泉。她意識恍惚,趴在邊沿上昏昏欲睡,溫暖的水波一浪一浪拍打過來,給人一種回歸母體的安寧。他從背后插進去,抱緊了她,和著水流的節(jié)奏,在她體內緩慢頂弄,細細品味這令人欲罷不能的銷魂滋味。————————我這個故事真的是好rou啊……靈與rou(十五)書房里的角色扮演(上)(H)Tea長長的轉角樓梯頂端,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響。聲控的歐式復古壁燈發(fā)出片片清輝,照亮被打掃得一塵不染的臺階。一個嬌嬌小小的女孩子,微卷的長發(fā)直垂到腰際,身上穿著條雪白的蕾絲睡裙,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跌跌撞撞往下走。赤裸的雙足踩過樓梯,邁上厚厚的地毯,然后像只貓似的,悄無聲息走向走廊盡頭的房間。頭頂?shù)臒舳虝毫疗?,又湮滅于身后,黑影像巨大的獸,伏于暗處,不懷好意地窺伺著。推開厚重的黑色木門,坐在書桌前的男人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又收了回去。少女輕車熟路爬上男人的腿,靠著他后背,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坐好,然后拉著他胳膊搖晃,語調甜得膩人:“爸爸,你怎么還不睡覺?”男人無奈地擱下手中的毛筆,白色宣紙上的字跡尚未完全干涸,散發(fā)出濃烈的墨汁氣味,清苦微澀。上面赫然寫著:“桂棹兮蘭槳,擊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懷,望美人兮天一方?!?/br>寵溺地抱住她,金埔心哄道:“爸爸馬上就睡,你也快去睡吧?!?/br>“不嘛~”不老實地在他腿上扭來扭去,女孩子撒著嬌,“我一個人睡覺害怕,爸爸陪我一起!”軟嫩的臀瓣不經意間蹭過男人身下蟄伏著的硬物,他呼吸緊了緊,連忙按住她:“聽話,你已經這么大了,爸爸再怎么說也是個男人,不能和你一起睡覺?!?/br>“可你是我爸爸呀!”天真稚嫩又充滿信賴的模樣,落在男人眼里,催生出一股無法啟齒的沖動。他還沒說話,便見她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宣紙上,贊道:“爸爸寫的毛筆字越來越好啦,你教我寫幾個字好不好?”金埔心縱容地把毛筆遞給她,問:“你想寫什么字?”柒柒沉吟了一下,歪頭笑道:“就寫爸爸的名字好不好?”喉結微動,男人道:“好?!?/br>接著,寬大的手掌握住她的手,端出個起筆的姿勢。纖細嫩白的手指安安靜靜伏在他手心,任由他擺弄成各種樣子,一味的順從乖巧。男人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低聲道:“坐好,挺直腰背?!?/br>柒柒應聲挺了挺腰,鼓鼓的胸脯隨著這動作越發(fā)挺翹,完全無法忽視地干擾著他的注意力。鬼迷心竅的,他低下頭看了一眼,正好撞進少女雙乳之間那一條深邃的溝壑。她,沒穿內衣。這個認知一瞬間便點燃了男人心底的欲望,腿間兇器不受控制地抬頭,頂住她的臀縫。“嗯……”少女感覺到異樣,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然后聽見身后男人的呼吸聲更重。她探手到身下去摸,表情懵懂迷茫:“爸爸,你這里藏了什么東西呀?好硬呢……”隔著一層衣料握住堅硬的roubang,她的臉上更加好奇,手指下意識在其上摸索了兩下:“爸爸,這是什么?”男人的眼神,變得幽深又危險。欲望像老房子著了火,一旦勢起,便無可救藥。人倫道德被燒了個干凈,取而代之的,是一萬種yin靡惡念。“爸爸……”見他久久不回答,少女不高興地嘟起嘴,紅唇像顆充斥著飽滿果汁的櫻桃,“這到底是什么呀?”男人微微勾起唇角,哄騙道:“這是爸爸的另一支筆?!?/br>“爸爸騙人?!鄙倥⒉豢舷嘈?,“哪里有這么粗的筆呀?”“是真的?!蹦腥藢⑴⒆臃藗€身,令她后背靠著辦公桌,和他面對面。然后,他半褪睡褲,把暗紫色的猙獰硬物放出來,引著少女纖白的手指和它親密接觸,道:“爸爸的這支筆,用法比較特別,你想不想試試看?”“可以嗎?”女孩用指腹刮擦著柔嫩的頂端,感覺到那里絲滑的觸感,咯咯笑了起來,“爸爸,這里是筆尖嗎?”“對。”男人彎下腰,熾熱的呼吸撲到她的臉頰上,帶著她的手上下移動,“像這樣,多摸一會兒,筆尖就會滲出墨水來了?!?/br>果不其然,動作了十余下后,一小股透明的粘液從中間那個小口里吐了出來。“哇!”女孩子瞪大眼睛,“是真的!好神奇!那接下來要怎么做呢?”“單這樣還不行?!蹦腥诵Φ?,“無色的液體是沒辦法寫字的,還需要點顏料?!?/br>他撩起她短短的裙擺,點了點被白色內褲包裹著的幽谷:“爸爸要從你這里取一點原材料,可以嗎?”女孩子懵懵懂懂點頭,不等他發(fā)話,便自覺地抬起雪臀,脫下內褲,然后重新坐回來,問:“怎么取???”男人握住她玲瓏的腳踝,把她往自己跟前帶了帶,用yinjing抵住rou縫摩擦:“原料在很深很深的地方,很難取呢,可能會有一點痛?!?/br>她猶豫了一下,好奇心壓過了對疼痛的恐懼,鼓起勇氣道:“沒關系的爸爸,我可以忍。”“好?!蹦腥藢柿宋竦膞ue口,緩慢地往里頂,剛進入一個頭,便被軟rou緊緊咬住。“唔……”少女微蹙眉頭,手指緊張地抓住男人的肩膀,“爸爸,身體……好奇怪……”男人笑著安撫她:“寶貝兒,你也太嬌氣了,稍微忍一忍?!?/br>說著,他屏住氣息,突然發(fā)難,強硬地插進去一大截。“啊?。 鄙倥酝?,雙腳緊緊夾住男人的腰,身子往上抬起,眼睫掛著淚水,“爸爸,爸爸,真的好痛!我不要學寫字了!”隨著她的抵抗,無數(shù)媚rou從四面八方推擠過來,把兇猛的rou刃死死裹住。男人頭皮一麻,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