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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了黃山之旅。雖說大家已同窗整整四載,可仍然有很多同學(xué)彼此之間十分生疏,有的同學(xué)甚至連彼此的名字都搞不清楚。通過此次旅行很多原本不是很熟悉的同學(xué)彼此增進了了解,迅速熱絡(luò)起來。“天啊,想不到你的這樣的人,我還以為你……”這個句式幾乎成了旅行中的經(jīng)典句式,差不多每個人都用過。甚至有一些單身的男生和女生,通過旅行,彼此產(chǎn)生好感,迅速在旅行中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黃山之行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無論是作為組織者的班委們,還是只是參與旅行的同學(xué)們,各個受益匪淺。柳芳菲永遠忘不了在黃山之巔等待日出的那個凌晨,同學(xué)們聚集在獅子峰,等待著不知是否能有幸一見的黃山日出。據(jù)說黃山上能看到日出的日子屈指可數(sh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看到日出的日子不會超過六十個。有些人來黃山很多次,都無緣看到日出。雖然是夏天,但凌晨的山頂還是透著徹骨的寒意,柳芳菲依偎在秦克成的懷里,看著天空由墨黑漸漸變成藍色,星星漸漸隱沒,直至東方出現(xiàn)了一片魚肚白。當(dāng)魚肚白漸漸變成了粉紅色,天際隨之出現(xiàn)了一片橙紅色的彩霞和一道耀眼的光,像是給彩霞鑲了一條金邊一樣,人群開始sao動起來:“快了,快了,就快出來了?!?/br>“我們真的能看到日出嗎?”有女生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應(yīng)該能!”有男生不很肯定地回道。不知道是因為太冷還是因為太緊張,柳芳菲不禁在秦克成的懷里顫抖起來。“是不是很冷?”秦克成問,并將柳芳菲抱得更緊了些。柳芳菲沒說話,她擔(dān)心她說話的聲音會把正在緩緩升起的太陽吵得掉下去,她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大聲喘氣,她無比安靜地望著天際,并默默地在心里祈禱,祈禱能夠跟最愛的人一起看到黃山日出。天際的紅色變得濃烈起來,終于,柳芳菲看到一彎倒懸的金鉤沖破了云層,然后是倒懸的小船,小船漸漸變成了半圓,然后變成了橢圓,再然后,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巨手猛地托舉了一下似的,一整輪紅日砰地一下跳了出來,柳芳菲是那樣分明感受到了它的跳躍——那應(yīng)該就是太陽女神的舞蹈吧,美得令人窒息。隨著一整輪紅日的噴薄而出,天空剎那間云蒸霞蔚,燦若錦繡,山林盡染,萬物生輝。柳芳菲不禁看呆了,看迷了……日出,她看過很多次。小時候,爸媽帶她一起去公園練聲總是很早很早就起床了,在經(jīng)常練聲的公園里她曾經(jīng)看過無數(shù)次日出。除了在公園里看過日出,她還在山上看過、在海上看過、在普羅旺斯看過,更在圣托里尼看過……然而她看過的所有的日出都比不上在黃山之巔看的這一次,因為這一次是跟心愛的人一起看的。柳芳菲正發(fā)呆,忽聽秦克成在她的耳畔低語道:“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們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diào)和,再捏一個你,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br>秦克成的話音剛落,柳芳菲的眼淚便刷地一下涌出了眼眶。此時此刻,面對壯觀且永恒的大自然,想到浩瀚的宇宙,柳芳菲愈發(fā)感覺到生命的渺小和短暫,而在這渺小和短暫的生命里,能夠于蕓蕓眾生中遇到一個心心相印且愿意與自己生同衾死同槨的人是何其難得,她如何能夠不感恩,不珍惜?☆、【59】愉快的假期結(jié)束之后,緊張而又忙碌的實習(xí)期開始了。柳芳菲和秦克成商量好了,兩個人要一起報考瑞川醫(yī)大的研究生。所以除了要完成每天的實習(xí)任務(wù)外,兩個人還要各自抽時間復(fù)習(xí)功課準(zhǔn)備考試。記得當(dāng)初商量一起報考研究生的時,秦克成曾問過柳芳菲想到哪個導(dǎo)師門下讀研,柳芳菲想都沒想就回答說想到秦忠實教授的門下。秦克成聽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你笑什么?”柳芳菲梗著小脖問。“到秦忠實教授門下不需要考研究生,我直接把你娶進門就可以了?!鼻乜顺苫氐馈?/br>聽了秦克成這話,柳芳菲瞬間漲紅了臉。“你這個壞蛋,就拿我打趣!”柳芳菲一邊說一邊用拳頭捶打秦克成。“怎么?你不想我娶你么?”秦克成繼續(xù)玩笑道。“不理你了!”柳芳菲紅著臉咕噥。“你不理我我可娶別人了!”秦克成故意逗柳芳菲。“你敢!”柳芳菲瞪著大眼睛跺著腳說,小臉兒紅撲撲的,怎么看怎么可愛。秦克成忍不住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一邊不停地親吻她一邊深情款款地說:“我這輩子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br>一邊實習(xí)一邊還要準(zhǔn)備研究生考試,自然是十分辛苦。每當(dāng)柳芳菲感到累和苦的時候,她就會想起跟秦克成的這段對話,只要一想起這段對話,她立刻就會斗志昂揚起來,什么苦什么累都不怕了。關(guān)于趙繼航,還真被沈丹說中了。趙繼航果然對柳芳菲還沒死心。由于秦克成實習(xí)的醫(yī)院離附院很遠,難得來附院一次,而趙繼航跟柳芳菲同在附院實習(xí),借著近水樓臺的便利,常常找機會向柳芳菲大獻殷勤。好在柳芳菲知道趙繼航給校長寫告狀信的事,又有沈丹預(yù)言在先,所以格外警惕,始終嚴防死守,根本不給趙繼航一絲一毫的機會和希望。因在附院實習(xí),柳芳菲經(jīng)常能看到秦克成的父親秦忠實教授和母親曾羽華教授。陳忠實教授是腦外科主任,曾羽華教授是婦科主任。實習(xí)生都是在各個科室間輪動的,柳芳菲輪到的第一個科室便是婦產(chǎn)科。那是一個晴朗的早上,柳芳菲在婦產(chǎn)科的醫(yī)生辦公室開早會時第一次見到了曾羽華教授。跟第一次見到陳忠實教授的感受完全不同,第一次見到秦忠實教授,柳芳菲感覺他就是個教授,教授就該是他那個樣子??墒窃鹑A不一樣,柳芳菲見到她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詞不是醫(yī)生、教授、主任、專家之類的,而是“美人”。沒錯,曾羽華教授就是個美人,真正的美人,即便是在這樣的年紀(jì),即便有一個即將大學(xué)畢業(yè)的兒子,她的美還是能夠在你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感到眼前一亮。歲月并沒有特別地厚待她,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并不比她的同齡人少,可即便如此,你還是無法因為她的年紀(jì)而忽視她的美。那天早會除了每天的例行程序外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給實習(xí)生們分配老師。分配名單是由曾羽華主任親自公布的,除了柳芳菲,每個實習(xí)生都分到了一個帶自己的老師。柳芳菲豎著耳朵聽到散會也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柳芳菲還以為負責(zé)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