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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重重似要攀山越嶺般不曾停留一刻,但是他卻沒有走開。女子得不到他的回應,亦不尷尬,好似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的習慣,她再次說了一些讓她自己嬌羞不已的話,便腰似扶柳輕輕地朝著他靠去,似一朵海棠不勝柔弱楚楚動人。原本以為能依偎在心上人的懷中,可是下一刻,她卻感到自己靠在了一抹陌生氣息人的懷中,女子一驚,驀地抬眸,赫然看見來人不是無埃雪衣,她嬌艷欲滴的臉上頓時鐵青,伸手便是一掌刮去。“放肆,竟然敢輕薄本小姐!”然而那一巴掌卻被來人穩(wěn)穩(wěn)地截在半空。“我說,我好好地在這里賞花,賞美,賞男人,可偏偏有一坨不知道從哪里飄來的喇叭花莫名其妙地對我投懷送抱,我也很無奈啊,抱吧,又覺得惡心,不抱吧,畢竟人家也是一朵花,這么做太傷自尊了,唉,可沒有想到,我對你的可憐,竟然被你如此嫌棄,真是好人難為啊?!?/br>“你胡說!你……”女子聞言,氣不成語,然而當她看清楚眼前之人的樣貌時,整個人都愣住了。好一個玉姿仙貌的美少年?。∨松点兜哪?,不得不說很大程度愉悅了雪鏡風。而事實上,剛才那一幕卻是女子欲向無埃雪衣投懷送抱,而無埃雪衣側身避開,而一旁的雪鏡風身形一變,移形換影便趁勢插入其中,拾了這么一個“便宜”。“我可沒有胡說,不然你告訴我,你如果站得好好的,難道還是我硬行拉你躺進我懷中不成?”雪鏡風狹長的鳳眸閃著戲謔,不緊不慢地問道。要說這女子真如雪鏡風方才所想,生得極美,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發(fā)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但是當她回過神后,面對雪鏡風的諷刺,心中又急又惱,嬌氣的性子哪里受得了,頓時心生怨恨,所謂面由心生,這便破壞了原本生天的七分美感。此時落于幾步之外的無埃雪衣慢慢地走近了雪鏡風,精致似雪雕的臉沒有任何情緒,素白以雪的梨花瓣飄落在他的四周,襯得他如美如幻。“松開?!?/br>雪鏡同乍聽無埃雪衣的話,談不上作何感覺,但是鳳眸立即沉了下去,薄唇多了幾分冷意道:“怎么?心痛了?”而無埃雪衣沒有回話,直接伸手拂開雪鏡風一直抓著的那名美艷女子,將還沒有弄清楚發(fā)生什么事情的雪鏡風攬入懷中,眼中隱不可見透露著一絲不滿,道:“下次別再這樣做了,即使是女子,看見你隨便觸碰別人,我也會不舒服?!?/br>雪鏡風抬臉看向他,這下才理解他的意思,他這是在不滿她讓別人投懷送抱呢。“我很好奇男人都喜歡這樣軟玉暖香,既然有機會也就順便試一試罷了。”心情意外晴朗了許多,雪鏡風繞上他的一縷長發(fā),笑得像是一只慵懶的貓一樣。“別的男人我不清楚,但是我只抱我喜歡的女人?!睙o埃雪衣說得斬釘截鐵,他旋目看向一臉慘白看著他們兩人要擁的女子,淡聲道:“宋小姐,還有事嗎?”很明顯,無埃雪衣在跟她下逐客令了,他不想有人打擾他跟雪鏡風的獨處時間。好不容易她肯單獨來找他,所以他覺得現(xiàn)在莫名出現(xiàn)的宋妙曼很礙眼!“你,你是女子?”宋妙曼根本沒有聽到無埃雪衣的聲音,她菱唇大張,纖指像是觸電一般顫動著。雪鏡風好像很滿意收到的驚嚇效果,她側過臉,朝著她挑眉一笑道:“我看起來難道不像?”卷三第六十八章想要得到的彌補宋妙曼瞳孔一窒,久久注視著雪鏡風,最后竟出乎意料地放下了手。此時,她不驕不躁地收斂神態(tài),輕聲細語地問著無埃雪衣道:“無埃公子,不知道這位女子是您的何人?”目光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直勾勾地攀附在無埃雪衣身上。宋妙曼不在意雪鏡風的話,她只在乎無埃雪衣的回答。看著她的矯揉造作的姿態(tài),無埃雪衣微蹙眉頭,眼眸多了幾分水遮霧繞的深意,道:“宋小姐,我與我的弟子需要討論一下關于是否出席四莊會的事情,你在這里或許會干擾我的決定?!?/br>他要參加晚宴上的四莊會了?那今天晚上的宴會她是不是可以期待,他能為她而留下來?宋妙曼的心思顯而易見,她之前次旁敲側聽,無埃雪衣都不曾有任何感興趣的表示,如今他肯考慮,那對她來說也是極力簇擁的,于是她嫵媚嬌嗔地施了一禮,但眼神卻暗中不善地盯著雪鏡風。這個女人,真的如無埃雪衣所言僅是一名弟子嗎?呵,別唬人了,她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對郞情妾意的男女,雖然不喜無埃雪鏡身邊有別的女子,不過現(xiàn)在想要鏟除她不易cao之過急,否則會讓無埃雪衣對她心生反感的。聰明的女人,就該懂得進退有道。“既然無埃公子有事商討,那妙曼就不再打擾了,暫且告退了。希望無埃公子今晚務必去參加晚宴?!迸R走之前,她還是意尤末盡地拋了一個媚眼留以遐想給無埃雪衣,這才柳腰纖扭著離去。看著那女人味十足的走法,雪鏡風感覺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帝師,看來你是被妖精纏上了,真是祝福你艷福不淺啊?!毖╃R風擠了擠眼看向無埃雪衣,眉眼笑開來了。而無埃雪衣伸手一拽將她固定在自己懷中,沒有一絲停頓襲向她那如花瓣一般柔軟的雙唇。雪鏡風單身反擋,而無埃雪衣唇末離口中香甜半分,一招專門練就逮捕雪鏡風的大擒拿手隨之附上,反剪于她的身后,這時雪鏡風下顎抬起,身形更加緊密地貼實了無埃雪衣。“唔~無恥……”雪鏡風口中含糊,語不成句。每一次都來這一招,承受著他如密雨綿綿的潤澤,雪鏡風鳳眸半瞇,瞳仁泛著水色如秋波,眼角帶著魅意。無埃雪衣見此滿意地輕笑一聲,輕歇片刻讓她喘一口氣,卻吻上了她的眼角,柔聲道:“風兒,我用一生來僅換你的三個月,你為何就不能成全我呢?”雪鏡風聞言,慢慢冷靜下來了,她道:“雪衣,以前或許可以,現(xiàn)在我已經不僅是我一個人了,別提一些我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好嗎?我可以陪著你在這個三個月內,可是我卻不能為了你舍棄了所有?!?/br>無埃雪衣聞言,淺淺一笑,帶著梨花凋落的雪白無詬,道:“這就是你啊,明明可以騙人的時候,卻偏偏選擇以最誠實的方式,將別人的任何綺念斷得干干凈凈,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呢?”雪鏡風伸手撫上他眉宇之間的輕愁,道:“如果恨我能讓你感覺到輕松一些,不妨試著恨我吧。”無埃雪衣糾纏住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