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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柳隨風(fēng)統(tǒng)治著天簌國,他們這些舊臣已經(jīng)如履薄冰了,隨時有著被替換的危機,而眼前這十三皇子與這新帝關(guān)系非一般,眼下這一出,他們既怕得罪了新提拔的宰相,又怕敗了這王爺?shù)呐d致,左右為難啊……得到預(yù)想的效果,雪鏡風(fēng)望著對面斜廊上若隱若現(xiàn)的錦黃紗裙消失了,笑得輕淡似水上波紋,微微泛濫。果然是她!能得到這個肯定的答案也不枉費她易容跑來這柳陌白的宴會了。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清楚那女子的全貌,雪鏡風(fēng)肯定她就是消失已久的雪水纖沒錯!柳陌白與她近在咫尺,只需微厥起嘴便能碰到的雙唇,但是他們卻只是保持著這種距離,也許從后面看,以為他們正在接吻,實際只是錯位而已。因為一直看著她,自然沒有錯過她臉上的笑,柳陌白覺得自已也許從來沒有看懂過這風(fēng)如鏡,如此刻莫名的舉動,還有那抹無法形容卻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她臉上的狂肆笑容,以往的她那雙眼睛總是那么直挺挺地看人,一目了然,可現(xiàn)在這雙清澈映入的雙眸,明明看得很清,卻發(fā)現(xiàn)她眼底什么也沒有,深得一望無垠,深寂如水。“風(fēng)丞相,將本王的清譽如此輕易地就毀了,這讓本王以后如何做人呢?”柳陌白似怒非怒,眼中精光閃閃地問道。雪鏡風(fēng)伸手輕挑地抬起他的下巴,湊近他耳口輕聲道:“放心,本相以后會送你一個如花女眷,絕不會委屈了你的?!?/br>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那雙如彎月的雙眸似似月華緩緩瀉落,如瑩似雪。柳陌白聞言眼中驟然閃過凌厲,她這是在戲耍于他嗎?可見她這一笑,那一刻的風(fēng)華傾顏,勝似漫天焰火星光,心中竟“呯”然一跳,怒意竟奇跡消散了。雪鏡風(fēng)見他不語,便笑道:“本相被這一耽擱倒是忘了還要去方便,王爺請自便?!彼墒址砰_了他,雪鏡風(fēng)若無其事地朝著后院走去,沒有再看一眼身后更為驚疑瞪眼的眾人。怎么角色換了,這方才分明是被人調(diào)戲的人,卻翻身做主人反侃上了襄王爺了?!柳陌白勾起嘴角,輕輕地撫摸著指上的玉斑指,望著雪鏡風(fēng)的背影眼中多了幾分趣味。他身后的那幫官員一看,都暗自流汗,好像現(xiàn)在是這風(fēng)丞相得罪這位年輕卻心機深沉的柳十三皇子了,只見每次他的整人都是這副表情。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當隨陌白對某一件事感興趣的時候,亦是這種興致勃勃的表情。來到后院,遣開了帶路的小廝,雪鏡風(fēng)在院中各處不動聲色地打量,很快便鎖定了一處,就是方才在斜廊后的那個嫩黃色背影。正想抬步,一個帶著淡淡胭脂味道的身影撲身而來,雪鏡風(fēng)真心方收,愣了一下,便被撲個滿懷。“鏡,為什么一直都不來找我,小花好想你哦~”一道膩得發(fā)嗲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聽到雪鏡風(fēng)一陣rou麻。回過身,只見一張面粉滿布,血紅大嘴,嗲聲嗲氣的女子,眨著大眼使勁放電地看著她,似乎又想抱她。雪鏡風(fēng)忍住面皮的跳動,隱下眼中的銳利,腦中略為思索,笑得儒雅清柔道:“原來是小花啊,這么巧竟然在這襄王府遇上你?唉,你看起來瘦了許多,最近過得還好嗎?”小花聞言,兩眼淚花花地道:“鏡,你果然沒有忘了我,我就知道外面全都是胡說的,你明明已由先皇與我指腹為婚,怎么會去與那龍螟國的公主求婚呢……”說著,她難以抑止地哭了起來。一張臉完全都哭花了,一條條褐色的深壑,看起來像一條條蟲子,確實讓人倒盡了胃口,可是雪鏡風(fēng)一直看著她,沒有鄙夷,也沒有同情,只是淡淡地說道:“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呢?”原來這個女子,就是殷太尉的小女兒,晨北花,因為一直愛慕著風(fēng)如鏡,其父沒有辦法就腆著臉請求先皇下旨,這才將晨北花指給了風(fēng)如鏡,雖然現(xiàn)已十九,但風(fēng)如鏡卻一直無意要來迎娶她,所以在后院聽到奴仆們議論風(fēng)丞相來了的時候,才會喜不自禁地追出來。顯然晨北花愣住了,她先是確定地看著雪鏡風(fēng)的眼睛,看到里面的認真時,最后苦笑一聲:“自古出嫁從夫,小花只求鏡不要休了我,即使當名妾,我也是愿意的?!?/br>說完,她伸手緊緊地握住雪鏡風(fēng)的手,將他心中的不安與恐懼傳達給了雪鏡風(fēng)。看著晨北花,雪鏡風(fēng)知道她就是傳統(tǒng)的一名女子,從小她們的教育順從夫君,灌輸?shù)亩际且恍┡?,束縛著她們的思想與行為,從她認定的夫君外,并不作他想,一心一意。雪鏡風(fēng)心中對這些被各種舊制度迫害的女子感到一種悲哀,她取下她手中的絲帕,輕柔地擦拭著她的臉,似勸似警道:“小花,別再等了,不值得,一生一世一雙人,碰上對的是一種福氣,棄掉錯的,何嘗不是一種福氣呢,你很好,值得更好的人來擁有你,懂嗎?”晨北花先是被雪鏡風(fēng)溫柔的舉動羞紅了臉,再她接下來的話卻又讓她煞白了臉。“既然,我那么好,為什么你不喜歡呢?”她咬著唇,顫聲道。雪鏡風(fēng)看著漸漸顯出原來的臉,那是一張白凈的臉,一雙浸滿水氣的大眼,并不美艷卻意外順眼。聽著她的話,雪鏡風(fēng)心中一震,感到一種悶窒。想要百花國時,那梨落溶溶之下,那一雙緊錮于她腰間的那一雙手,那一聲回蕩飄遠而去的“不要走”仿佛久遠的記憶,此刻卻發(fā)現(xiàn)清晰如昨,心中不由得嘆謂無語。“小花,世界上只有愛情是無法強求的,你只是他轉(zhuǎn)身的一抹無奈嘆息,又何必為了這樣一個人蹉跎了年華去等侍呢,一個人只要不再想要了,便沒有什么是不可以放下的?!毖╃R風(fēng)不知道是替風(fēng)如鏡說的,還是自己想借著這個機會將心中一直說不出口的話說出來。晨北花眼中一慌,似要開口再說些什么,但是雪鏡風(fēng)已按上她的后頸xue,她眼一黑,只能再看一眼那不同以往,以水般溫潤的面容便暈了過去。扶住她的身體,雪鏡風(fēng)望著她臉頰上面的斑斑淚痕,不解低喃道:“為情所困都是那么痛苦,為何不肯放棄呢?”院落中的樹葉微揚,雪鏡風(fēng)望向轉(zhuǎn)角處,出手就是一掌,怒聲道:“何人躲在哪里,給本相出來!”楊樹搖晃了下,從樹身走出一身錦服貴雅,手撫玉斑指的男子。“風(fēng)丞相果然風(fēng)流,倒沒料特意出來后院與晨三小姐相會纏綿?!绷鞍籽劢俏⑾拢ζ饋淼褂悬c像彌樂佛,和善卻隱藏深沉。雪鏡風(fēng)瞪大眼睛,哼聲道:“倒不知道襄王爺,有偷窺的嗜好,本相真是錯看了?!?/br>柳陌白聞言不語,上前了幾步,看了看倒在雪鏡風(fēng)懷中的晨北花,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