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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又一圈猶覺得意猶未盡。然後他們?nèi)チ私吥羌沂煜さ木瓢?。老板熱情地同他們打招呼,邀梁彥弘上臺獻唱。梁彥弘又唱了上回唱過的曲子:“早已知道愛情是難舍難離,早已知道愛一個人不該死心塌地,早已不再相信所謂天長地久的結(jié)局;所以我習(xí)慣了一個人的孤寂,所以我習(xí)慣了在人來人去中保持清醒,所以我習(xí)慣戴上面具,不再為誰付出真心。“似曾相識的曲子令蘇青葉不安,他的手心早已汗?jié)瘛K匆娏簭┖胱谂_上專注地看著他,嘴唇開合著:“但為何還是把你藏在心里?為什麼還是等著你的消息?我怎能告訴自己說我一點都不在意?你是如此的難以忘記,浮浮沈沈地在我心里;你的笑容你的一動一舉,都是我所有記憶。你是如此的難以忘記,浮浮沈沈地在我心里;改變自己需要多少勇氣,翻騰的心情該如何平靜?”一曲終了,酒吧里響起雷動的掌聲。蘇青葉拼命拍著手,歌曲的後半段在梁彥弘深情的演繹下格外令人動容。他索性站起身來,朝著梁彥弘大聲吹口哨。臺上的人露出一個輕淺的微笑,而後對著麥克風(fēng)不疾不徐地道:“這首歌,獻給我的愛人。感謝他在我以為人生就這樣了的時候出現(xiàn)。他給了我勇氣,讓我敢於像年輕時一樣去愛人。”話音未落,酒吧里已充滿了鋪天蓋地的口哨聲,以及潮水般的呼喊聲:“親一個!親一個!”這一切都讓蘇青葉大感意外,他愣愣地杵在原地,嘴角邊掛著白癡般的笑容。然後他看見梁彥弘從臺上優(yōu)雅地走下來,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被男人霸道地吻住了。梁彥弘捧著他的臉,肆意吮吸著他的唇舌。突然間周圍仿佛安靜下來,他只能聽見梁彥弘的呼吸聲,以及自己紊亂的心跳聲。他聞見梁彥弘身上獨一無二的氣息,熱烈地將他包裹在其中。那個晚上就像一個五彩繽紛的夢。以情調(diào)著名的靜吧在這一晚卻像一鍋沸騰的開水,人群的喧囂令人頭暈?zāi)垦#秀遍g仿佛置身於地下酒吧里。蘇青葉和梁彥弘緊挨著坐在吧臺旁喝酒,不時有好奇的目光向他們投來,他們的眼神中都帶著善意的祝福。這樣的夜晚格外令人感動。蘇青葉甚至覺得,這一夜是他人生中最好的時光。他愛的人,就在他眼前。那個人搖晃著透明的酒杯跟他說,馬提尼還有一個名字,叫“沈靜的仙藥”……那個人還說了些什麼,他就聽不真切了?;秀遍g他似乎回到了十八歲。十八歲的時候,他攥緊拳頭為了夢想拼命努力。那個時候,他對人生充滿了美好的希冀。此時此刻,他又找回了十八歲的自己。他含著熱淚,緊緊擁住了眼前的男人。回到家的時候已是凌晨。空氣清新得叫人留戀。蘇青葉躺在床上,生怕這是一個美妙的夢境。幸而梁彥弘坐在他的床邊,俯下身來在他額頭落下溫柔的一吻。額上溫?zé)岬挠|感告訴他一切都是真的。蘇青葉緊緊抓住他的手,梁彥弘反手握住他,好看地朝他笑著:“晚安。”“明天還能看見你嗎?”蘇青葉傻氣地問。“當(dāng)然?!绷簭┖霚\笑著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所說的明天了。”三十二蘇青葉一直睡到下午才從床上爬起來。下樓的時候他看見梁彥弘正在樹下和他的愛犬玩耍。那天梁彥弘穿了一件迷彩T恤,英武的黑貝犬套了一件迷彩馬甲,兩人就像親密戰(zhàn)友一般,叫人看了忍俊不禁。一人一犬又在玩銜球的游戲了。梁彥弘盤腿坐在樹下遠遠地將球擲出去,黑貝便撒開蹄子往球落地的方向奔去。每回愛犬巴巴地將球銜了回來,梁彥弘便會贊許地?fù)崦哪X袋。有時候他會伸出舌頭來親昵地舔主人的臉頰,梁彥弘也愉悅地照單全收了。蘇青葉遠遠地看了一會,梁彥弘才看見遠處的他。那人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蘇青葉怏怏地走過去,有意無意地瞪了那條犬一眼。沒想到他也如臨大敵地瞪著他,要不是沒得到梁彥弘的指令,恐怕已經(jīng)朝他狠狠撲來了。一人一犬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一會,梁彥弘忽然道:“連你也不喜歡他麼?”他摸著愛犬的腦袋,語氣卻是有點傷感。蘇青葉不知該如何說。他也不是沒有愛心的人,只是看那條犬同梁彥弘這般親昵,心里竟有些吃味。梁彥弘專注地瞧著他,突然笑了:“你該不會是吃他的醋吧?”蘇青葉聽了,高聲說道:“我吃醋?我干嘛要吃一條狗的醋?”梁彥弘笑著道:“不過是隨口一說,這麼激動做什麼?”“你竟然把我和他相提并論。”梁彥弘收了笑,不咸不淡地說:“凱迪對我很重要。他就像我的家人一樣?!?/br>蘇青葉隱約覺得說錯了話,吐了吐舌頭道:“好啦。其實我和他還是有相似點的啦!”“哦?”梁彥弘很感興趣似地瞧著他。“我們都是忠犬屬性的嘛!”蘇青葉厚著臉皮說。梁彥弘聽了,爽朗地大笑起來。他愉快地將蘇青葉攬到懷里,在他額頭上輕輕一吻。蘇青葉心滿意足地倚在那人懷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又朝那犬瞪了一眼。那段時間蘇青葉幾乎忘了臉上的傷,嗜睡的毛病也犯得少了。他定期去醫(yī)院報到,消毒水冰冷的味道總是令人不快,每回剛走出醫(yī)院大門,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和醫(yī)院有關(guān)的一切拋到腦後去了。然後他們會去一品餅屋打發(fā)余下的時光。他們坐在落地的玻璃窗旁,點一份精致的下午茶套餐,彬彬有禮的侍應(yīng)生端來精致的三層架子,上頭擺放著賞心悅目的甜點。就著整座城市忙碌的風(fēng)景,品一杯香濃的咖啡,個中滋味比那入口即化的甜點更加齒頰留香。夜幕降臨之後,梁彥弘通常會載著蘇青葉去兜風(fēng)。那臺見證了愛情的哈雷機車一直沒有還回去,奇怪的是朱熙來好像也忘了這件事。風(fēng)帶著年輕的氣息自耳邊激情澎湃地呼嘯而過。如果他們恰好在城市擁堵的馬路上超越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跑車,蘇青葉便會在夜色中忘乎所以地吹口哨,有時他甚至?xí)剡^頭去囂張地朝著車主發(fā)出挑釁的噓聲。梁彥弘不止一次地說他發(fā)神經(jīng)。但是有什麼辦法呢?他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都是如此的興奮,那些快樂的情緒聚集在一起,快要令他爆炸了。他還記得某一個晚上,他央梁彥弘幫他洗頭。浴缸里滿是跳躍的肥皂泡,他將身體埋在水里,只露出腦袋和脖子。梁彥弘的指尖溫柔地穿過他的發(fā)梢,那恰到好處的按摩使他舒服得閉上了眼睛。然後梁彥弘俯下身來,在他額上落下一個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