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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少年點點頭:“很、很簡單?!彼?dāng)然都會,而且能做得最好。姜蕪撐著下巴,問了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選擇來EA?”十六歲的計算機專業(yè)保送生,拿過不少國際性編程大獎,多年國外生活經(jīng)歷,以他的履歷和顏值,去哪都會是眾人捧著的存在。“我……”少年抿了抿唇,眼角閃著淚光。正好其它幾人完成了一次面試,朝這邊看了過來,那種奇怪的目光強烈得姜蕪都無法忽視了。她嘴角抽了抽,她沒欺負他啊喂!這次真的是冤枉的!“會長——”“唔……”身上驟然一重,黑影覆蓋而來,姜蕪悶哼一聲,瞪大了眼睛。怎怎怎么回事?少年撲在她身上,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肩膀,低著頭埋在她頸側(cè)吧嗒吧嗒地掉眼淚,皮膚立刻有了涼意。少年抱得緊,耳邊是他斷斷續(xù)續(xù)的呼吸聲。她僵著身子,推了推他,結(jié)果沒推動。雖然瘦,少年的身板還挺有料的,她的胸被擠著有點難受。“那個……會長,咱們協(xié)會應(yīng)該對待小鮮rou溫柔點吧?!?/br>姜蕪呵呵,不揍人都算她心情好了。她把脖子上的手拽下來一只,隔開點距離。“怎么了?”少年的耳根悄悄紅了,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聲音低低的,還帶著濃重的鼻音:“我喜歡學(xué)姐……”姜蕪發(fā)誓,這是她遇到的最奇葩的表白方式。是以為哭了她就不忍心嗎?“先放開我?!彼钗豢跉?,忍了動手的沖動。“哦?!鄙倌晡宋亲?,慢慢松開摟住她的手,再慢慢縮回自己的椅子里。姜蕪忽然就覺得他有點委屈。面試結(jié)束已經(jīng)六點了,所有人都回去等消息。姜蕪收拾了一下,走出教學(xué)樓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別人。沒晚課的回去了,有課的現(xiàn)在也差不多到了上課的時間。黑云壓頂,陰沉沉的天忽然下起了雨。她站在門口等著雨停,有些茫然地看著天空。她可以讓家里的司機來接她回家的,她父母都居住在本市。不過她并不愿意回那已經(jīng)不能被稱為家的地方,一直都住學(xué)校提供的宿舍。不遠處傳來吵鬧的聲音,聲音很熟悉,姜蕪才看過去,一個女孩就急步走到她面前。“姜蕪你還要不要臉!不僅勾引我哥,還想勾引我未婚夫!”阮輕輕穿著一身高定,臉蛋小巧精致,是典型的美人臉,可惜兇惡的表情破壞了美感。她是姜蕪?fù)府惸傅膍eimei,兩人的年紀(jì)不過相差一兩個月,且目前都在臨大的商學(xué)院讀大三。就是不知道阮父是怎么想的,姜蕪就事論事,覺得以阮輕輕的腦子,根本就不適合經(jīng)商。她的心情可不怎么好,雙手抱胸,語氣閑閑:“你未婚夫?”說著指向一邊的姜鎏,“他么?”少年身材修長,背著書包,T恤松松垮垮的,側(cè)臉在暗沉的天色下有些模糊,聽到她的話立刻看了過來。“姜鎏是爸媽給我定下的未婚夫,你要不要臉!”想來是剛才會議室的事不知被那位好事者張揚出去了,畢竟兩人的名氣擺在那,阮輕輕會立刻知道也不奇怪。姜蕪輕笑,緩步走到少年面前,一條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回頭看她:“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不要臉,我要他?!?/br>說著她踮起腳,輕輕地在少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評價道:“你未婚夫……”她舔了舔唇,“味道不錯啊!”“你!走著瞧吧,下次你可沒這么好的運氣了?!?/br>阮輕輕氣得跺腳,放下狠話,小心翼翼看了姜鎏一眼,上了等候在一旁的車子。下次?姜蕪眼底晦暗不明。看著剛歇的天,她不再深思,剛要轉(zhuǎn)身,卻被人握住了手腕。她望過去。少年眼里閃著明明滅滅的光,是藏不住的歡喜:“學(xué)姐,你說的,我是你的了?!?/br>暖意從被握住的地方傳來,姜蕪想開口解釋,卻突然注意到,他渾身都臟兮兮的,衣服和褲子都沾上了泥土以及水漬。她驚奇了:“你是去玩泥巴了嗎?”姜鎏搖搖頭不說話。事實上剛才他解決了一波不懷好意的人,又刻意在下了雨的泥地里滾了一圈才趕過來的。不過這種事就不要讓學(xué)姐知道啦。他緊緊地握住姜蕪的手腕不放,聳拉著腦袋,可憐兮兮地盯著她,好像快哭出來的樣子。很像被拋棄的小可憐。姜蕪想。第八章又香又軟<墨桔無鎏(H)(猿來是魚)|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第八章又香又軟深秋的天黑得很快,加上是雨天,整個天空都暗沉得緊。姜蕪又看了眼渾身臟兮兮的少年,到底沒忍心,嘆了口氣:“先回去吧。你住哪?”姜鎏說了一個地址,離學(xué)校挺遠的。“沒有人接你嗎?”從他的信息來看,少年的出身絕對不差,按理說不會缺人接送。他抿了抿唇,睫羽輕顫,遮住眼底的暗光:“司機這幾天請假了,我都是打車回家的?!?/br>“那——”打車吧。“轟隆——”話未說完,巨大的聲響炸響在耳邊,天邊劈過一道閃電。少年渾身一震,頓時嚇得像受驚的兔子,整個人都跳到了她的身上,雙手雙腿緊緊地扒拉著她。突如其來的沖擊使姜蕪向后趔趄了一步,靠在了墻壁上,差點沒站穩(wěn)身子,好在她身體底子不錯。什么情況這是……“學(xué)姐……”姜鎏聲音抖得厲害,整個臉都埋在她肩膀上,“我、我怕……”“你、先、下、來——”好重!少年就算再瘦也有一米八幾的個子,骨rou結(jié)實,一點也不輕。姜鎏拿腦袋蹭了蹭她,發(fā)絲落在頸間癢癢的,咕噥著出聲:“不要……”姜蕪的身子一僵。混蛋!她的胸??!隨著少年亂蹭的動作,她的胸也被擠壓著蹭動,疼痛感明顯。她摸了摸姜鎏毛絨絨的腦袋,哄他:“乖——我不走……”姜鎏這才慢吞吞從她身上爬下來,真的是爬,一個爪子一個印那種,最后沒站穩(wěn),少年的手往前撐就直接陷入了一片柔軟中。“姜鎏!”姜蕪一個哆嗦,一把推開他,握住他的手腕一個轉(zhuǎn)身就把他反壓在了墻上,另一只手撐在他肩側(cè)。動作干脆利落,標(biāo)準(zhǔn)的壁咚。她揚眉,半瞇著桃花眸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