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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走進來,白皙修長的手不緊不慢地戴上塑膠手套,頎長的身形半蹲下來。他低垂著頭,一點點地清理著地上的玻璃碎片,眸底閃著晦暗不明的光。夕陽的暖光映出他半邊輪廓分明的側臉,拉出一道半明半滅的光影。收拾完碎片,他低低呵了一聲,吐出幾個字:“不知死活?!?/br>第二章懲罰<墨桔無鎏(H)(猿來是魚)|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第二章懲罰<墨桔無鎏(H)(猿來是魚)|PO18臉紅心跳第二章懲罰白桔剛走進客廳,就看到廚房里忙碌的身影。白色的襯衣一絲不茍地貼合著男人完美的身形,兩邊袖子被精細地挽起,露出勻稱結實、線條優(yōu)美的小臂。領口最上邊的一顆紐扣也被仔細地系好,襯衫下擺收在筆挺的黑直長褲里。那拿慣手術刀的手握在刀柄上,正細細地切著蔬菜。他緊抿著唇,刀削似的側臉在燈光下仍顯得冷硬,彰顯著主人此時并不愉快的心情。白桔發(fā)呆了好一會兒,緩了緩不安的小心臟,才踟躕著開口:“哥哥,我回來啦,今天老師有事下課早了點,我就自己回來了?!?/br>白墨側過頭,一雙墨眸如斂著深潭,直直看進她的眼底,平靜地“嗯”了一聲。白桔暗中舒了一口氣,走進房間后僵著的身子才放松下來,手心都沁出了汗。哥哥看上去和往日差不多,冷著臉絲毫看不出情緒波動。她說不出心里是緊張還是害怕,也許還有絲絲詭異的期待。哥哥很討厭她和異性接觸,每次犯錯的時候都會受到懲罰。小時候還好,可自從她十四歲上高中后,她最害怕的就是哥哥奇奇怪怪的懲罰。等到晚餐上桌,看到整齊對稱且精致得猶如藝術品的菜色,她已經(jīng)毫不意外了,對一個超級潔癖又有強迫癥的人來說,這只是最簡單的日常。洗完澡出來后,白桔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小桔?!?/br>白墨穿著一身黑色的睡袍出來,頭發(fā)已經(jīng)吹干,睡袍也被整理得服服帖帖,只有領口處微露著濕潤的白。布料柔軟,濃重的黑透著秀氣的金紋,復古的排扣,腰間系帶簡單打了個結,一身氣質像極了古時矜貴的世家公子。他坐到沙發(fā)上,看著女孩頭上的丸子頭,皺起了眉頭,下一秒就扯掉了它,拿出梳子輕輕地幫她梳理著。白桔默默地嘆口氣,在心里吐槽這該死的強迫癥。“罵我?”白墨一只手在她臉上蹭了蹭,捏起她瓷白小巧的下巴。指尖微涼,冰冰潤潤的觸感,從肌膚相觸的地方蔓延開。白桔身體微僵,下一刻就露出狗腿的笑容,笑嘻嘻地道:“沒有沒有,怎么會呢,哥哥很好?!?/br>笑得真假。男人捏著她下巴的手驀地收緊,墨眸如寒光炸裂,直直地盯著她額上一處光潔的皮膚。臟了。“哥哥……”白桔疼得直皺眉,小聲喊他。“知道哪里錯了嗎?”冰涼的指尖拂過女孩額間,白墨的語氣清冷平靜,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底是洶涌狂烈的火光。白桔心里咯噔一聲!果然還是知道了嗎……恐慌夾雜著不知名的情緒席卷而來,她身子微微抖著,蒼白著臉,慌忙解釋:“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我有乖乖的,我不想被別人碰?!?/br>被人送回來是她的預謀,但是被碰到了卻是意外。空氣靜默,如窗外冷凝的夜。白墨靜靜地看著她,語氣毫無起伏:“知道該怎么做嗎?”錯了要接收懲罰。她知道。白桔閉了閉眼,不掙扎了。早死早超生。反正也不差這一次。她小心地看了男人一眼,伸出兩條纖細的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再一寸寸地將自己挪到他的身上。礙事的睡裙被她撩起,露出瑩白嫩滑的肌膚,她雙腿一跨,直接坐到男人的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哥哥……那我要吻你了?!?/br>女孩兒嬌嬌軟軟的聲音傳來,白墨微微低頭,墨眸緊緊盯著眼前那一抹紅唇。白桔小心翼翼地湊上去,唇瓣終于相貼的那一刻,好像突然有一道電流經(jīng)過,她眼睫毛顫了顫,小心肝都在顫抖著。怎么會發(fā)展到和哥哥做這樣親密的事的呢……“想要其它懲罰?”男人蹙眉,貼著她的唇開口。白桔再不敢多想別的,伸出軟舌細細地舔過男人有些干燥的唇瓣,再含住輕輕地咬上一口。男人身上剛沐浴后的檸檬香混雜著獨特的沉木香撲鼻而來,熱度漸漸從唇瓣相貼的地方升騰而起。她的臉上好像著了火一般,身體也在莫名地發(fā)熱發(fā)軟,雙腿不由得緊緊夾住了男人的腰。她偷偷瞄了一眼哥哥,他面色平靜清冷,半垂著眼瞼,任由她動作著,沒有半點情緒波動,好像這樣的行為無關緊要,根本不會對他產(chǎn)生任何影響。只是一個懲罰。其實她一直很怕哥哥,每次不聽話的時候,哥哥都會要她親他,或者是用手隔著褲子幫他弄腹下的那根東西。有時候哥哥還會用那雙漂亮的手握住她的乳兒像玩具一樣把玩,捏得她很疼很疼,甚至第二天還能看到乳rou上斑駁的痕跡。但她一點兒也不敢反抗。和哥哥做這樣的事,禁忌又美味,越來越誘惑,她也越來越恐慌了。像這樣親著哥哥的唇,她就又想起了昨晚的夢。準確來說是春夢。哥哥伏在她身上親她,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從眼睛一路親吻到鼻子、嘴唇、鎖骨,含住了她的乳兒,大力吸吮,用牙齒咬住頂端的紅櫻,挑逗著,戲弄著。胸前濕麻麻的,既舒爽又疼痛,她竟然不自覺地挺著身子往前送……然后那在胸前攪動的濕軟又回到了唇上,堅決地撬開了她的唇齒,強有力的舌頭卷著她的小舌舔舐吸吮,發(fā)出羞人的響亮水聲,隱約能聞到一股酒氣。她恍恍惚惚地想起,哥哥這樣自律的人是從來不喝酒的。肌膚火熱相貼,那軀體堅硬又guntang,沉沉地壓著她,她幾乎要喘不過來。到最后,她不記得自己有沒有發(fā)出難耐的聲音,體內涌動的陌生情潮讓她主動貼上去,雙腿不自覺地交叉摩擦著,眼角也被燙出了眼淚。想要更多——“還不行……”那人愛憐地舔了舔她的眼角,低沉沙啞的嗓音傳來。不行……不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