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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在腿心處一動一動的。許是在撓癢吧,殷凝這樣回答自己,畢竟這里眾目睽睽,又是在皇后面前,不應(yīng)該做什么吧。可是,那動作卻很有規(guī)律,緩緩動著,并不像在撓癢。殷凝實在好奇,便又往前探了探身子,裙子本是半遮半掩,看不到她腿心的景象,而此時殷繡竟然把腿心張開了些,透過裙子的縫隙,殷凝便看到了她里頭yin靡的樣子。如同剛才一樣,殷繡沒有穿褻褲,剛被cao弄過的兩片肥厚的花唇還在充著血,像鮮花般敞露在白嫩的腿心之中,而她的腿根處卻還糊著一層白白的硬塊,該是干透的jingye還沒有好好處理。然而最讓殷凝注意的卻是她花心之中插著的一個碧色的塞子,殷凝用的只是小小玉塞,而于殷繡公主而言,該是那個粗大的玉勢吧。方才離得遠了,也并未看清,原來這玉勢底部還有個圓環(huán),此時繡公主的纖巧的手指正套在那個圓環(huán)里。并不用費力去抓握,只是輕輕動著手指,便將玉勢慢慢抽出一截,然后再動一下,又將它慢慢塞進去。玉勢不斷進出,雕刻精細的青筋剮蹭過嬌嫩花壁,將那紅腫的rou唇也cao弄的不斷翻出。桌子底偷插,殷繡也不敢做的太過分,只是小幅度的將那玉勢在xiaoxue里緩緩推擠著。保持著那微妙的快感,卻也不會讓自己太過興奮。明明剛cao弄過,怎么又……那個欲奴那么粗,殷凝自覺也吃不來,可是繡jiejie卻好像依舊欲求不滿的樣子。而殷凝又哪里知道,殷繡性欲強到可怕,便是出門也一直是插著玉勢的,見著沒人的時候,便自己這般偷偷抽插幾下,解解饞。xiaoxue里灌滿了欲奴的濃精,雖是極為輕微的抽插,離得近了,卻也能聽到“噗嘰”的水聲,甚至隨著她的抽插動作,白濁也沿著縫隙逸出了些許,yin糜沾染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散出一股精水特有的味道。如此場合,她竟然正在在自瀆!殷凝爬起了身,看著桌面上的殷繡,端莊典雅,一手端著茶杯,面帶微笑的正在說什么,除了臉頰微有泛紅,沒有一絲慌亂。027當著女兒面讓狗奴舔插的皇后1(褻褲塞到rou縫里)殷凝臉色愈加難看,皇后瞧出了不妥,問她是否不舒服。她無奈之下只得點了點頭,便被皇后和茍令歡扶著送到了臥室,合衣躺下,外室的那一場茶會便也借此解散了。她也不是真的不舒服,只是想到平日里敬重的jiejie竟然私底下竟然是這般模樣,心里受了些打擊。躺在鳳塌上翻了個身,殷凝看到母親的枕邊,放著一個錦盒,并未關(guān)緊,敞開著一道縫隙,里頭散出綠油油的光景,她這人總也掩不住好奇,便伸手要去打開。皇后剛要出聲制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錦盒整個得敞開,只見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勢,并排放在盒中,其中幾個上頭還有些已經(jīng)干透的水痕。“母后,你……你也用這個嗎?”其實后妃偷用玉勢,早已是個公開的秘密了,大家心照不宣。甚至有個嬪妃還因這偷插玉勢得寵。那本是個不得寵的小嬪妃,雖被開苞,可是后來便沒再侍過寢,份位低的嬪妃沒有單獨的寢殿,而是幾人一間,那嬪妃saoxue實在難耐,卻又把怕偷插玉勢被別人看到,便將玉勢縫在了褻褲內(nèi)部。那褻褲卻也不選貼身,而是肥肥大大穿在裙子里頭,玉勢便就這么松松散散的插在saoxue里,隨著走路一顛一顛。那日也是巧,這么一路顛走著,不覺快要到了高潮,便遇到了皇帝,皇帝見她滿臉桃色,媚態(tài)橫生,說話聲也如呻吟般媚啼,便心生了歡喜,當即召幸。此事本也隱蔽,不過后來卻也傳到皇后耳中,皇后卻也無可奈何,總不可能禁了此物,便只得封住傳出此話的宮女的嘴,怕別人效仿。若是幾年前皇后定要找借口隱瞞,不過如今女兒也是早已得嘗個中滋味的,便也不再遮遮掩掩,反而大方了起來:“我雖為一國之后,可是床笫之間卻還不如你一個公主,有那么多男奴伺候。”皇后說著,瞥了一眼邊上的茍令歡。少年帶著貞cao帶,套子套在外頭,所以看著jiba分外大,雖沒達到勃起的狀態(tài),卻也將褲頭頂起了一截。“今年宮中選妃,又來了好幾個新人,你父皇都好些天沒來我這里了,我也是女人,總也有需要的……”皇后雖和殷凝說著話,可是一雙眼睛卻再沒從少年腿間離開過。瞧見母親的眼神,殷凝忽然想到了剛才花園里的繡jiejie,急忙揮手:“不可以,不可以的,母后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做的,父皇要生氣的?!?/br>皇后咽了咽口水,鎮(zhèn)定了一下表情:“誰說我要和著狗奴才做,我是一國之后,豈會做這樣的事情。不過……”“不過什么?”“你這奴才是狗奴吧,聽說狗奴都是舌功了得,若是用舌頭……其實也不算……出格吧……”皇后鳳眼微瞇了起來,其實除了玉勢,那些寂寞的宮妃也常常叫內(nèi)侍幫著舔xue揉奶,甚至于皇后每次小解之后,從來不是用紙擦干,而是讓內(nèi)侍幫她舔干的。眼前的茍令歡,雖然年輕,可是畢竟是真正的男子,自然和那些內(nèi)侍不同的。殷凝也是疼惜皇后,想了想,便點了點頭,扶著母親在春椅上躺下,然后便讓緊讓茍令歡跪趴下去。“狗狗乖,一定要舔的母后舒舒服服哦,要是不讓母后舒服的泄出來,我以后可就不理你了哦?!?/br>茍令歡心中只有殷凝,可是公主的命令她卻也不好違背,只好去掀了皇后的裙子。皇后雖然提出讓狗奴幫他舔,可是在女兒面前也有些放不開,扭扭捏捏得半躺在春椅上,少年也不好去強扯下皇后褻褲,便托著她的翹臀,隔著褻褲舔弄了起來。皇后的褻褲是真絲制成,薄而透氣,可是一沾了水便會緊貼在皮膚上。少年濕熱的大舌一掃過,便將那絲薄布料打濕,讓它緊貼在了rou瓣之上,白色的褻褲也因為沾水變成了半透明的質(zhì)地,隱約間透出花xue美好的形狀。舌尖兒滑到腿心柔軟的花縫之中,然后用力一抵,讓舌尖連同布料一起擠到了花縫之中。然后便沿著細小的花縫自上而下的舔過,將那布料一點點擠入,勾出一道深深的凹痕。茍令歡的呼吸自帶著一種男人特有的氣息,想到腿間那是個帶著jiba的是真男人而不是內(nèi)侍,讓皇后有種和別的男人偷情的感覺,xiaoxue也變得分外敏感起來,不覺間,yin液便自xiaoxue里慢慢溢出。察覺到y(tǒng)in液的味道,少年便隔著布料開始大力地吮吸起來,皇后雖然已生育,可是春液卻也透著一股子特別香甜,并不難吃。真絲絲薄,卻也有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