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自我(h)
365、自我(h)
嗯,我今天回不去了你要出差?去多久?今天就要走嗎? 已經(jīng)在路上了啊我知道了,路上小心,早點回來。我知道,明天我就回去,答應(yīng)你了我怎么會忘記呢,肯定不會食言的,你放心吧。你平安地回來,比什么都好。 掛掉電話,韓素瀾松了口氣。她還以為杜嘉麟會大發(fā)雷霆,沒想到他也不在家。聽他那邊的聲音,似乎很嘈雜,可能是已經(jīng)到了營地,在做準(zhǔn)備工作。 她并沒有多想,叮囑了兩句就掛了電話。肖子曄還在洗澡,她思考片刻,輕手輕腳地關(guān)了臥室的門,拿著手機一直走到了客廳的窗邊,才撥通了童柏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她沒有廢話,直入了主題。 你已經(jīng)找到童杉了,是嗎? 意料之中的問題,童柏的神色卻有些黯淡。他當(dāng)然知道想要的東西要自己爭取,可童杉橫亙在他們之間,猶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高不可攀。 他說不出口。 哥哥還在受苦,他沒辦法心安理得地滿足自己的私欲。 他嗯了一聲,哥哥的事我會解決的,你不用擔(dān)心。 我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韓素瀾嘆了口氣,他在哪里?你告訴我,我也想想辦法。 童柏有些猶豫。 他知道林夏和韓素瀾的關(guān)系,自然不想她聽見了這消息傷心。而且,告訴了她,她也沒有什么辦法,萬一她去求杜嘉麟,以那個人的脾氣 正在猶豫時,那邊忽然傳來了肖子曄的聲音。 在說什么呢? 猝不及防被人從后面抱住,韓素瀾悚然一驚,下意識的要把電話掛斷,肖子曄卻已經(jīng)從她手中拿走了手機。他不知道已經(jīng)聽了多久,明明剛才還在洗澡的,身上卻完全沒有水汽的味道,大概是早就洗好了,故意等她的電話。 韓素瀾越發(fā)覺得奇怪。她想要把手機拿回來,于是伸手去搶,肖子曄卻隨手把手機放到窗邊,箍著她的腰,抱著她轉(zhuǎn)了半圈,把她放到旁邊的玻璃茶幾上。 問到了也沒用。他們每隔半個月都會換地址的。 韓素瀾盯著他,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你是不是故意不讓我知道? 肖子曄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你就別管了。我保證把人給你救出來,不會讓他死的。 韓素瀾伸手揪住他的浴衣衣領(lǐng):童杉到底在哪?! 有些事,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肖子曄偏偏不答,就是要和她猜謎。他還要拿這秘密和林夏談條件呢,哪里會這么輕易的告訴她。 韓素瀾變了臉就要走:你不說是吧?那我們以后也不要再見面了。 我說了,會救他的,你乖乖等著就好,不要參與這件事。見她不聽話,肖子曄的話里也暗藏了威脅,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繼續(xù)問,我敢保證,你只能見到他的尸體。 這話不單是說給韓素瀾聽,更是說給那邊的童柏聽。他知道,哪怕今天攔住了她,回頭她還是會去找童柏。只有堵住了童柏的嘴,才能保住這個秘密。 就知道她會等不急。他嘆了口氣,心里酸酸澀澀的,早知道前些年就不放她走了,本以為一個雜血,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沒想到惹來這么大的麻煩。 韓素瀾都要被他氣死了。她拿眼睛瞪著他,卻又無可奈何。 你總得告訴我為什么吧?她只覺得他的想法離譜,我知道了就不救他,不知道了就救他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究竟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因為你不會演戲。肖子曄故意模糊了重點,含糊其辭地說道,綁架他的,是和你有親密關(guān)系的人。 韓素瀾瞪圓了眼睛。 你說什么! 你臉上藏不住事,很容易被看出來。到時候他更危險。肖子曄假模假樣地嘆了口氣,我會救他出來的,你別擔(dān)心。 他這話比剛才的更離譜。韓素瀾震驚地看著他,又去問電話那邊的童柏,小柏,他說的是真的嗎? 倒也沒什么問題。 童柏想了想,點點頭:是的。 林夏應(yīng)該是和小瀾有過親密關(guān)系的吧? 啊啊,好嫉妒。為什么他們都可以,只有他不行。 韓素瀾咽了口唾沫,壓低了聲音:是誰?阿麟,子言,還是 她不敢深思。 肖子曄摸摸她的頭,把笑意深藏心底:別多想了。我會救他出來的,你就放心好了。 韓素瀾嗯了一聲,心思卻飛了很遠(yuǎn)。她在想究竟會是誰,她覺得誰都不像,又覺得誰都有可能。這段時間獲得的消息總量比過去十幾年的都多,她看不清他們面具下的表情,也讀不懂他們真實的內(nèi)心。 會是誰?阿君?阿麟?子言,還是肖子曄 對了,還有林夏和林寒。會不會是他們呢? 仔細(xì)想想,又感覺都不大可能。童杉對他們來說并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他只是個普通的商人。但他畢竟是童柏的哥哥,所以難道是肖子曄? 還在想他呢?肖子曄有些不滿地將手貼上她的雙頰,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他:現(xiàn)在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應(yīng)該不用我教吧? 韓素瀾的思緒從童杉的事情上抽離,可一時半刻,她也沒辦法恢復(fù)狀態(tài)。也許是表露了心跡,她在肖子曄面前的表現(xiàn)真實了一些,不像之前,總是警覺、提防,不論笑或淚都是假裝。 我不想做。她嘟噥著,難受。 難受?肖子曄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怎么可能,你不是也高潮了很多次嗎? 就是太多次了嘛。韓素瀾有些委屈,少做幾次不行嗎? 她竟然開始和他討價還價??粗Я恋难劬?,肖子曄忍不住揚起了唇:好,那就少做幾次。 韓素瀾詫異地抬起頭看向他。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她忽然哼了聲:你又在想什么損招? 肖子曄笑瞇瞇地把她摁在桌面上:我說的都是真的。做三次,我就不做了。 他怎么可能這么好心 韓素瀾半信半疑地想著,卻還是任他脫去了她的衣服。雙乳和腰腹一點點坦露在外,她還在想著他又要搞什么花招,渾然不知危險已經(jīng)來臨。 我們換個姿勢。來,乖寶,翻個身。 韓素瀾聽話地?fù)Q了個姿勢,卻在玻璃上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臉。 她一時有些無言:這東西是你特意買的吧? 是啊。趁著韓素瀾的注意力還在玻璃茶幾上,肖子曄笑瞇瞇地拿出一副手銬,套在了她潔白如雪的皓腕上。 韓素瀾皺著眉掙了兩下,活動范圍很小,她掙脫不開。 你已經(jīng)被捕了。我勸你不要掙扎,會被當(dāng)成拒捕擊斃的。肖子曄笑著按住她的手腕,接下來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第一個問題,妓女小姐叫什么名字呢? 竟然是角色扮演!真惡俗! 韓素瀾給了他一個白眼,隨口編造了個名字:安娜。 安娜小姐。他點點頭,今天接待了幾個客人呢? 還沒開張呢。 啪! 響亮的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韓素瀾吃了一驚,羞憤地掙扎起來:你!走開,我不玩了! 這是因為你沒說實話。肖子曄假模假樣地還給她揉了兩下,然后伸手在兩片rou唇之間攪了攪。他抬起手指,假模假樣地看著上面的水漬:如果沒有接待客人,你這兒怎么會有水呢? 韓素瀾瞪了他一眼:生理反應(yīng)你懂不懂啊?我給你脫光了按在這里,你會不硬? 不會。你脫光了我才會硬。 韓素瀾啞口無言。 肖子曄拿手分開兩片閉合在一起的yinchun,仔細(xì)地觀察著里面紅潤潤的rou縫:如果你今天還沒接過客,這里怎么會這么紅? 它就是那樣的。韓素瀾不耐煩地扭了扭腰,行了,快放開,?。?/br> 肖子曄不緊不慢地收回手,直視她帶怒的眼睛:你就是這樣和拘捕你的警察說話的? 韓素瀾咬著唇瞪他,又不敢說話,怕他又扇她的屁股。那兩巴掌他一點力道沒收,現(xiàn)在還在火辣辣地疼。 一會兒就檢查好了。肖子曄不緊不慢地戴好乳膠手套,將手指深入緊閉的菊xue中:前面沒有接過客,那這兒呢? 韓素瀾癟癟嘴:沒有。 看來你說的是實話。肖子曄抽出手中,點了點頭,之前的業(yè)績怎么樣?一天接待多少個客人? 這她怎么知道! 韓素瀾?yīng)q豫著編了個數(shù)字:大概兩個? 肖子曄哼了聲,手已經(jīng)抬了起來:安娜小姐可是這兒最受歡迎的小姐,一天就接待兩個客人,你覺得我會信? 她什么時候又有了這個設(shè)定!韓素瀾在心里抱怨,又不敢真說。眼看著他的手就要落下來,她急忙喊道:我記錯了,是二十個! 二十個?肖子曄放下了手,將手指伸入花xue:我看看,小逼有沒有松? 韓素瀾氣郁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閉緊了嘴不說話。 他的技巧一如既往的嫻熟,沒弄幾下,干澀的甬道里就泛起了春潮。韓素瀾忍住了到嘴邊的呻吟聲,卻覺得身體逐漸泛起空虛,他用手指進(jìn)入過的xue道都起了癢意,讓她好想有什么東西止止癢。 她忍不住開了口,你那手套上弄了什么東西? 不知道,我也是從旁邊的桌子上隨手拿的。肖子曄故作無辜,當(dāng)時是泡在水里的,我記得瓶身上好像寫的是aml? 那不是烈性春藥嗎!韓素瀾都要尖叫了,你一個掃黃的警察,還會不知道那東西?! 沒想到那兒,順手用了。肖子曄裝傻,很難受?忍一忍,審問還沒結(jié)束呢。 韓素瀾忍著癢意問:你還要問什么? 很多啊。你是哪里人,今年幾歲,因為什么到了這里,每年大概能賺多少錢;今天圍捕的時候放跑了一個中介,還要問問你是不是認(rèn)識那個中介 韓素瀾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夠了!究竟要怎樣,你才能放過我? 什么叫放過你?應(yīng)該沒那么難受吧?肖子曄貼近了她的耳朵,對了,這附近的醫(yī)院應(yīng)該已經(jīng)下班了,其它人已經(jīng)被帶去了警局,這兒只有我們兩個人 他的暗示很明顯了,韓素瀾卻有些不服氣。她眼珠一轉(zhuǎn),不像就這樣如了他的意,按摩棒也是可以的。 不行。肖子曄一口回絕,那是證物。 身子里的空虛越來越難忍,韓素瀾咬緊了牙關(guān),閉緊了雙腿也沒辦法阻止瘙癢的肆虐。她又瞪了肖子曄好幾眼,孰不知自己連眼角眉梢都帶著春意,不像是瞪人,更像是邀請。 赤裸的嬌軀擺在自己面前,看著她水潤的眸子,肖子曄差點忍不住直接上了。但他還是忍住了沖動,只是給出了提示:哪怕是嫖客,也是要討好的吧?不讓我對你產(chǎn)生興趣,我可怎么幫你? 韓素瀾總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掙了掙手銬,把這個弄開,我表演給你看。 不行。肖子曄搖頭,順手將她扶起來:私自放跑嫌疑犯,這罪名我可承擔(dān)不起。 韓素瀾深吸一口氣,忍住罵他的沖動: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要看什么? 本來是想看你最拿手的絕活的,可現(xiàn)在條件有限。肖子曄抱著她走到房間的另一側(cè),拉開遮擋的布簾:跳個鋼管舞來看看吧。 說完,他打開了手銬,還順帶把布簾拉了回去。 布簾內(nèi)自成一個小天地。一根快連接了天花板的鋼管豎立在正中間,旁邊有兩排架子,掛著一些衣服。 他這是,為了看她跳舞,在自己家里修了一個夜店嗎? 韓素瀾又好氣又好笑,可體內(nèi)的空虛感不容她再多想。她簡單看了一下那些少得可憐的布料,選了一件自己勉強能接受的黑色皮衣。 上面的小吊帶看起來很緊,穿起來卻正好合身。雖然是皮質(zhì)的,面料卻很柔軟清涼,就是用料實在太少了,兩片布料剛好托起她的胸,中間的深v開口卻露出深深的乳溝,還好外面有一層輕紗罩著,但究竟是起了遮擋的作用還是引誘的作用,還不好說。 下面的緊身皮褲大概也是定制,完美地貼合了她的臀部曲線,并且非常簡單,除了一條從下面打開的金屬拉鏈,沒有其它任何裝飾和花紋。韓素瀾是穿上之后才注意到拉鏈的位置,可其它衣服也沒比這件好到哪去,加上她實在yuhuo難耐,只能就這樣穿了。 她拉開了布簾,倚著鋼管提醒肖子曄:我沒跳過這個。 剛看見她的衣服,肖子曄的眼睛就亮了。這身衣服出奇地適合她,雖然性感了點,卻透著股冷冷的距離感,是種只能看,不能碰的意味。 她肯定沒發(fā)現(xiàn)這里面藏著的小機關(guān)。 他笑著鼓掌:你怎么跳都好看。 韓素瀾扯起唇角哼了聲。她站直了身體,看著這根冰涼的鐵管,腦海中劃過幾個念頭,又被她一一否決。 她這輩子根本沒去過那種地方,也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舞蹈課倒是有上過,但那都是交誼舞,怎么能用來做這個。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跳。 只能試一試了。 她伸手握住鋼管,試探性地往后退了一步。一只手被限制的感覺不太好,感覺也跳不出來什么,就像前后踏步似的,另一只手也不知道該怎么擺。漸漸的,她好像找到了感覺,心中有了節(jié)拍,腰肢開始跟著無聲的旋律扭動,腳下的步子也越來越流暢。 這種帶著性暗示的東西 也許是藥物的作用讓她頭腦發(fā)昏,她動作的幅度越發(fā)的大膽,剛開始只是單手握住鋼管,漸漸就成了整個人都掛在了上面。冰涼的觸感緩解了藥物帶來的灼熱,她愉悅地舒了口氣,抬起腿夾住了鋼管。 冰涼的感覺隔著衣料傳入肌膚,她干脆兩條腿都貼了上去,整個人倒著掛在了鋼管上。世界顛倒,情欲沖昏頭腦,她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肖子曄,做出了她清醒時絕對不會做出的事。 她伸手拉開了皮褲間的金屬鏈,粉嫩的花xue暴露在人前。眼睛盯著肖子曄,她一只手撐住地面,另一只手伸進(jìn)上衣,將兩只奶子從衣服里面掏出來。 她清楚地看見肖子曄睜大了眼睛,也感覺到了他呼吸的暫停。她心里莫名的有些得意,兩條腿夾緊了鋼管,她將手伸到大腿中間,分開了兩片嫣紅的花唇,咬住了又細(xì)又冷的鋼管。 啊額嗯 她用兩只手撐住了地面,rouxue裹著冰涼的鋼管,一下下地磨動起來。很快干凈的鋼管上就涂滿了透明的水液,誘惑的香氣在空氣里彌漫開,韓素瀾的叫聲越來越媚,她加快了磨動的頻率,呻吟聲里都帶上了泣音。 啊啊!好舒服~!呃,好爽,啊啊~~ 空氣里的香氣越來越濃郁,看著她染上情欲的面龐,肖子曄再也忍不住,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了過去。 好了,眼看著要到了高潮,他把人從管子上抱下來跳的很好,可以結(jié)束了。 不行!我還沒有!快感被人硬生生切斷,韓素瀾氣得伸手去打他,不想做就讓開,我自己也行! 怎么不想了?還不是你一直不過來。肖子曄拿胯部去頂她大開的逼戶,讓她感受那份堅硬的欲望,你看看這里都硬成什么樣了 他忽然啞了聲音,因為一只手拉開了他緊閉的西裝褲鏈。那只手摸索著伸進(jìn)去,略有些粗魯?shù)匕褍?nèi)褲拽下來,雖然因為姿勢問題,她只拽下去了一部分,卻夠空間讓她想要的東西解放出來。 她粗魯?shù)淖龇ㄌ鄣眯ぷ訒涎劢翘颂?。但他已?jīng)沒有時間再去介意這件事,因為溫暖的rouxue已經(jīng)吞沒了他的性器。想要的快感終于得到了滿足,大腦被躍動的多巴胺所蒙蔽,心甘情愿地交出了主導(dǎo)權(quán)。 身體和心靈,所有的空虛都被填滿,韓素瀾開心極了,扭著腰上上下下地動了幾下,很快就接上了被打斷的高潮。欲望開始翻滾,肖子曄沒忍住,按著她的屁股配合著抽動起來,遠(yuǎn)比尋常男人壯觀的巨物展露出兇性,cao得韓素瀾啊啊嗯嗯叫個不停。像是被藥物麻痹了理智,獸性接管了身體,她放肆地尖叫著,很快就到了高潮。 再快點!阿曄!cao我,cao我嗚 好舒服好開心!阿曄、阿曄 她揪著他的碎發(fā),在他的耳邊哭泣,汗珠從她的額頭滴下,落在他的臉頰,肖子曄毫不介意地舔去,眼神驟然變得兇狠。他拔出了自己越發(fā)膨大的rou莖,將她換了個方向按在鋼管上,他的力氣很大,鋼管甚至嵌進(jìn)了一對兒巨乳中間,韓素瀾只來得及驚叫一聲,又被他按著cao了進(jìn)去。 唔啊~哈恩,太、太快了,要到了嗚~ 嬌媚的叫聲霎時變了調(diào),幾乎沒有支撐點,她只能抓著那細(xì)細(xì)的鋼管,讓身體在搖擺的風(fēng)浪中找到一絲支撐。好在雙腿發(fā)軟之前,她就已經(jīng)到了高潮,伴隨著洶涌的潮水,rouxue抽搐著縮緊,咬住了肖子曄來不及抽出去的rou刃。 啊啊~太爽了~果然,阿曄,你就是最棒的! 藥效隨著酣暢的性事一同退卻,沉醉其中的人卻忘了初心。直到被人珍惜地抱在懷里,迎面撞上他不敢置信的紫眸,韓素瀾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些什么。 肖子曄臉上浮現(xiàn)出夾雜著錯愕的欣喜,甚至還有些許的狼狽質(zhì)疑。他張口欲言,想要再確認(rèn)一遍,又怕開了口,這美夢就會醒。 望著他不知所措的模樣,韓素瀾抬手撫上他的臉頰,踮起腳,吻上了他的唇。 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反客為主的開始攻城掠地,舌頭纏住她的舌尖,奪走她的呼吸和口腔內(nèi)多余的水分。剛開始韓素瀾是回應(yīng)的,拿柔軟的舌頭去頂他的舌頭,很快兩個人就糾纏在一起,他的攻勢越發(fā)的激烈,所有能被搜刮的地方全被他霸道地舔過一遍,哪怕有鼻子可以換氣,韓素瀾還是覺得很難呼吸。 直到舌頭都木了,她才推了推他。肖子曄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舌頭,又狠狠地親了一下她的唇瓣才算結(jié)束。 我今天才知道,被人愛著原來是這么開心的一件事。 他癡癡地抱著她,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讓他整個人都明亮了起來,所攜帶的戾氣也消散了許多。 我好愛你啊,乖寶,你也多愛我一點好不好? 他抱著她不肯松手,甚至都不肯稍稍的收收力道。他臉上的笑容,甚至可以說是傻笑,讓整間屋子里的空氣都跟著快活起來。配著他那張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殺傷力實在太強,一時片刻的,韓素瀾甚至都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我說了,我會試著去愛你。 韓素瀾親了親他的唇。腦子里閃過其它人的臉,又被她用力揮開。 她并不是沒有怨忿。她是想要好好珍惜生命中的另一半的,奈何他人與命運,誰也不肯放過她。 愛與恨,糾纏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說不清誰比誰更多了。所以何必再去堅守什么從一而終呢?從始至終,不肯放過她的,都是他們啊。 只要享受這片刻的歡愉就好。 酒醉之后,天亮以前,她只想做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