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
嫉妒
舒宜受到重力牽制跌坐回去。 嗯~緊致的蜜洞費力吞吐rou莖,男人敞開的兩條大腿成為她的人工扶手。 廖澤遠雙手把著妻子胸前兩團乳球,臀部發(fā)力的同時將她向胯下摁壓。微分的五指緊攏,指節(jié)用勁擠壓飽滿的小乳豆,漏出的兩點顆粒已然紅得滴血。 阿,阿遠快嗯,快點 rou莖變換方向緩慢地磨著saoxue,深藏的每一個小凸起都被若有若無的尖端擦過。又偏偏不讓舒宜爽到,像打擦邊球一樣勾起她全身的燥熱。 經(jīng)過兩次太過舒爽的性愛,現(xiàn)在簡直是在折磨她單腳走鋼絲。 這么想著,就沒經(jīng)過大腦直接脫口而出。 像前幾天,晚上cao我哼啊! 好不好三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rou物粗糙的柱壁蹭過g點把話頭重新頂回肚口。 舒宜以為黑暗中跟她耳鬢廝磨繾綣旖旎的是丈夫,廖澤遠可清清楚楚,那根捅入嫩xue讓妻子yin叫連連的jiba是誰的。 進化心理學講:嫉妒是一種本能。 可能來源于個體維護繁殖繁衍的需要,又不完全適用于復雜的人性。 扭曲的愛恨憎惡如附骨之蛆鉆入五感,背德快感幾近將他的理智吞沒,卷進瘋狂。 我和他廖澤遠手臂環(huán)住妻子的大腿屈在身體一側(cè),將她以一個十分怪異的姿勢轉(zhuǎn)向自己,如擺弄任人cao控的性愛娃娃。 舒宜兩條腿不得以大大敞開,粉嫩的蚌rou被青筋繃起的roubang肆意抽插,汁水四濺,濃密的陰毛都掛上星點露珠。 太yin蕩了 她都沒工夫想他是誰,羞恥就順著浪叫聲聲散溢。 緊接著聽到丈夫沙啞的聲音含著粗喘鼻息噴在耳邊。 跟前幾天比,絨絨哪天更快樂。 不都是他嗎 見舒宜不答,廖澤遠停止送胯,強忍焦躁不安的情熱,掰開貝rou點按陰珠。 阿遠別,嗯折磨我 酥麻的電流不斷向顱頂蔓延,她想抓住罪魁禍手,卻被搶先摁在陰阜。 廖澤遠又問了一遍,一副不聽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 舒宜無奈,只好敷衍地應:都,都快樂 不行,必須得選。 舒宜有點生氣了。 她平時縱容丈夫的小脾氣,卻不代表可以遷就他仗著控制自己的情欲無理取鬧。 男人不能慣。 舒宜緊收盆底,咬住深埋蜜xue的rou莖向內(nèi)收縮,撐得平滑的xue壁連起細細的褶皺。 廖澤遠本來就在強忍,腫脹的性器憋得紫紅,被這么一夾,頓時xiele前精。 嘶他抽氣。 舒宜心道活該。 妻子無辜的眨眨眼,讓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掐著她的小細腰重重頂身,大力抽插。 兩坨雪球隨著男人發(fā)達的臀肌聳動上下?lián)u晃,顛得舒宜有點疼。 船飄了太久,積疊的浪花層層遞進,終于給人送上高潮。 腳踩在地上,一陣發(fā)軟。 幸虧廖澤遠眼疾手快把人撈住,她才不至于跌到地上。 絨絨,你要去哪,我抱你。 舒宜冷冷淡淡地瞥他一眼。 不用。 絨絨 手松開。 腰上交握的手臂無聲拒絕,大腦袋委屈巴巴地在頸背蹭來蹭去。 舒宜軟了聲音,她倒也沒有多生氣,不過是男人性事上的小小心計罷了。 阿遠,下次不許再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了,好嗎? 廖澤遠貼在她的后背,模糊的聲音透過骨頭傳過來。 好。 才不是莫名其妙。 他又覺得這般追尋答案的自己有點可笑。 說白了,就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