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交
足交
熟悉的蕾絲眼罩再次擋住視線,舒宜已經(jīng)不會感到手足無措了。她隔著黑暗摟住丈夫的脖頸,頗為無奈道:說吧,這次又想玩什么。 廖澤遠(yuǎn)拉下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后,用彈力繩綁住,捧著她的臉親吻。 老婆,今天當(dāng)我的小女奴好不好。 繩結(jié)系的很緊,舒宜試了一下,沒掙脫開。她只好抬起腳踹他,套買了嗎? 當(dāng)然。丈夫笑嘻嘻地說,不懷好意地湊在她耳邊吹風(fēng),絨絨一號,再對主人不敬是要遭受懲罰的哦。 入戲真快,舒宜一陣無語,但還是配合地把這場戲演下去。 好嘛,絨絨知道錯了。 廖澤遠(yuǎn)抓住她剛才踢過來的腳丫,癡迷地舔上她的腳心。舒宜條件反射想要縮回去,沒敵得過握著她腳踝的力量。 癢,哈哈她求饒。 舒宜的腳很漂亮,小巧、勻稱,腳背的弧度如半截拋物線般優(yōu)美。雪白粉嫩,圓潤的腳趾像嫩藕牙兒似的。 廖澤遠(yuǎn)咬著她的大拇指,將她的腳掌含進去,小心地舔吮,上面還殘留著沐浴液的香氣。 足尖的瘙癢讓她忍無可忍。 主人,別吃絨絨的腳了,好臟的。 廖澤遠(yuǎn)從抽屜里拿出小玩具,撥開她的yinchun,給絨絨舒服舒服。將吮吸口對準(zhǔn)蜜豆,摁下開關(guān)。 小玩具迅速震動起來,溫暖地包裹住花蕊。驟然出現(xiàn)的快感差點讓她以為自己是在排尿,臀股的肌rou劇烈地抽動,浪潮一層高過一層,終于在不斷地翻涌下拍打在最高點,又陡然落下。 嗯嗯嗯舒宜難以自抑地聲聲yin叫,身子后仰,不自覺地摩擦著屁股下面的床單。 她很敏感,更不用提最大檔的吮吸器。高潮過后,被震的酥麻的陰蒂腫的像粒紅櫻桃。 廖澤遠(yuǎn)欣賞著妻子噴水的美景,床單上掛著一道細(xì)長的銀絲。 他舔了舔發(fā)干的唇角,握著她的腳心貼在自己挺立的欲望上,故作兇狠:讓你尿了嗎,現(xiàn)在用腳給主人爽一爽。 雙足夾著的roubang又燙又硬,舒宜循著粗長的形狀,慢吞吞地對腳合著taonong起來。 快點。他催促,順手把小玩具長柄的那一段塞進妻子的rouxue里。 下體插進異物,她在黑暗中慌亂了一下,腳掌的動作也停住了。 廖澤遠(yuǎn)只好攏住她的腳背快速上下摩擦。 她的大腿難免也會被帶動,磨著插在xue里的自慰棒。 主人,你別光自己爽呀。她求歡,疼一疼絨絨。 廖澤遠(yuǎn)擰著眉,沒吭聲。 他第一次想要被舒宜踩在腳底下,是在她剛成為自己女朋友沒多久。 那天她穿了一身雪白的紗裙,小風(fēng)一吹,仙氣飄飄像個仙女兒。廖澤遠(yuǎn)突然覺得自己特別俗,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膚淺的銅臭味,半點配不上這份美好。 舒宜站在馬路對面,朝他招手。秀發(fā)揚起,瓊鼻下的紅唇勾起一個淺淺的微笑,美得不切實際。 她離他不過十米,但那道狹窄的馬路好像一道天塹,橫亙在彼此之間。 看起來那么近,又那么遠(yuǎn)。 長長的裙底探出一只白皙的小腳,廖澤遠(yuǎn)從來沒有覺得女人穿涼鞋會這么性感。 如果如果能被那只腳狠狠碾軋 阿遠(yuǎn)!舒宜從馬路那頭走過來,順著他的視線落到地上,好奇地問:你在看什么啊? 他慌亂地收回目光,做賊心虛地吞咽口水,沒,沒看什么。 會被仙女當(dāng)作變態(tài)吧。 他壓下這個隱秘的念頭,偷偷藏在心底。 心里的陰暗又在悄然叫囂。 他煩躁地加快手速,帶著秘密攀上高峰。 白色jingye濺到了她粉嫩的玉足上。 舒宜察覺到他射了,正要以小女仆的口吻求歡。 客廳里放著的手機嘹亮地響起。 抱歉。丈夫說,我去開個靜音。 她本想說不用,還沒開口耳孔就堵進一對耳塞。 然后就什么也聽不清了。 舒宜夾著自慰棒耐心地坐在床上等。 耳塞被取下的同時,鼻尖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海水味。 看來丈夫沒有出軌,總不能正和她做著愛還跑出去和別的女人抽空打一炮吧。 況且這應(yīng)該是個男香。 這個發(fā)現(xiàn)讓她感到有些好笑,她一向知道廖澤遠(yuǎn)sao包,還是沒料到他會sao到做一半補噴個香水。 臉頰貼住一只濕熱的手,舒宜討好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笑道:主人,你回來啦! 像只獻媚邀寵的小狗。 絨絨很乖的,獎勵絨絨吃roubang好不好呀~ 滿足她,全都給她。 男人抽出插在她下體的自慰棒,托起她的臀和腰,將rou莖對準(zhǔn)洞口。 舒宜只覺身體被凌空抱起,下一刻,被guitou頂開rou縫,含著硬棍重重跌坐到丈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