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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潤滑,讓他一次次更深更深的進入著她。【嗯嗯……啊……燕大哥……燕大哥……】茹娘潮紅著臉,不停的叫著他的名字,欲說還休的眸子盈盈的望著他,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到底該從何說起,聽著她一次次酥軟的聲音,燕洛書心中一燙,扣緊了她的翹臀,把她帶的緊緊的,兩人的身下死死的結(jié)合在一起,隨著劇烈而猛烈的抽插而不停發(fā)出“噗噗”的水聲。像是要帶著她一切沈淪在無邊的昏暗欲海中。【你的身子早就該是我的,早就該在那一晚,就是我的?。。。。 ?/br>快感堆積如山,決堤的愛欲讓男人如野獸一般,伏在她的身上,激烈而發(fā)狂的的聳動著下身,死死扣著她一陣發(fā)瘋似的狠狠插弄,漆黑的眸子一片赤紅之色,像是想要極力的擺脫什麼永遠都不會醒來的噩夢,兩人的下體和唇舌全都緊密相接,密不可分,紅腫的蜜xue不停的漏下重重水跡,順著兩人的結(jié)合處緩緩的滴落,一滴,一滴,永不停止。茹娘番外:梨花白5(限)<枉生錄—艷歌何嘗行(砌花凌亂紅深淺)|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lise茹娘番外:梨花白5(限)次日,清晨,天際微白。紅紗帳內(nèi),茹娘紅腫著眼睛,靠在床邊,看著身邊還沈沈睡著的燕洛書,手指輕輕撩撥開他的長發(fā),看著他落拓又布滿傷痕的面容,記憶從朦朧的視線中如深潭中的樹影,遙遙晃晃的倒影了出來。她呆呆的朝著房間的某一處望了過去,濕紅著眼睛呢喃道,【報應(yīng),一切,,都是報應(yīng)麼,,,】【是你,覺得自己死的太冤屈了,所以畫作鬼魂來報復(fù)我們麼?】還記得一年前,也是如現(xiàn)在這般陽光明媚的春日,自己便在那個早上被人賣到了這里,賣給金夫人的兒子做媳婦兒,只是,當(dāng)她第一次見到金夫人兒子的時候,整顆心便涼了一片,原來那在金夫人口中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她的好夫君,竟然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傻子,而且相貌甚為丑陋。那傻兒子卻像是極喜歡她似的,每日纏著她,要與她抱抱親親的,茹娘心中即疏離,又害怕,每日只找著各種借口躲避那個傻相公。但是,那金夫人卻是精明的很,她看出了茹娘對自己兒子的疏離和不喜,便硬是逼著他們睡一間屋子,還讓她日夜都守著自己的兒子,片刻不離左右。好在,那傻兒子雖然有時候毛手毛腳,卻從來沒有做過什麼真正過分的事兒,那日,茹娘受夠了這種壓抑到窒息的生活,她趁著那傻兒子睡覺的時候,偷偷跑了出來,她本想獨自跑到院子里靜一靜,不想,那一夜,就在那一樹開的轟轟烈烈,如雪般潔白的梨花下,她遇到了燕洛書。那時候,他還不是如喪家之犬一般,常常被人打的渾身是傷的賭徒,而是名滿金城郡,人人敬仰的燕家公子。他們遇見的時候,燕洛書正穿著一件金褐色的衣袍立在月下,微微瞇著眸子仰望著眼前的一樹雪白梨花。雪白的梨花,和清柔的月光流照在他身上,襯得他一身的雍容華貴,豐神俊朗。茹娘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眸子就像是被什麼吸住了,動彈不得,她眨也不眨的看著他,一個念頭,從心中驀然而過,若是眼前的男人,才是自己的夫君,那該多好。燕洛書聽到身後的響動,微微回過頭來,便在飄飄而落的雪白花瓣間,看見了這如梨花般的女子,他目光一動,心也隨著那微微上揚的唇角而揚了起來,他看著那羞紅著臉,微微低下頭不知是該離開還是留下。微微一笑,朝她伸出了一只手,微微一笑,笑容也如這明亮而皎潔的月色,迷人而充滿邀請。【今夜月色這般動人,茹娘,與我一起坐一會兒吧】茹娘只是踟躕了片刻,臉頰緩緩涌起兩團紅暈,手指在掌心里微微縮了一下,終究還是緩緩放到了他的手里,他的手心又大,又溫暖,讓她的心跳的分外快,又分外的愉悅。那一夜過後,他們說了很多的話,她給他講自己的遭遇,他則摟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偶爾也會說一些有趣的事情,逗她開心。燕洛書當(dāng)時正在和一個江南的商人在談一筆很重要的生意,故而也隨著那江南商人常常住在客棧中,那些日子,他們便會經(jīng)常相約在深夜,在院子里的梨花樹下見面,談天說地,情意nongnong,雖然茹娘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是錯的,可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不去見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不一步步深陷在他眸中的情網(wǎng)里。這一段關(guān)系,燕洛書并不太想讓別人知道,因為當(dāng)時的燕洛書已經(jīng)娶妻,而且他的妻子還是公主的親外甥女,心性剛烈,又頗為善妒,絕不允許他再娶一個女人回來。而對於茹娘來說,縱然她的丈夫是個傻子,但是她也已經(jīng)算是有婦之夫人,若是讓金夫人知道,一定會打斷她的腿。所以,他們心照不宣的都不要求對方的承諾,只是在深夜中,彼此依偎著消遣著漫長黑夜的寂寞,日子就這樣,在看似靜默的時光中消失的越來越快,茹娘知道,等他生意談成之日,也許便是他們緣盡之時,她隱隱的感覺到,這樣的日子已經(jīng)不遠了。果然,最後一夜,燕洛書站在梨花樹下,依依不舍的看著她,那溫情的目光雖然一如往昔的繾綣,但是似乎還多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他的手覆上了她的腰肢,有些不安分而渴望的在她的胸膛前揉搓,游走,聲音里帶著噴薄欲發(fā)的濃烈愛欲,【茹娘,我明日便要離開客棧了……】【……嗯……我知道……】茹娘紅著臉,輕輕推拒著他的手臂,目光惶恐羞澀。燕洛書則不肯停下的抓住她的手腕,薄唇在她雪白的脖頸間噴吐著燙熱的溫度,黑眸中情欲灼人。【茹娘……把身子給我吧,今晚……讓我好好愛你一次……】【燕……燕大哥……】茹娘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妥,可是卻又抵不住男人那熱情而纏綿的吻和擁抱,就在她的衣服要被他徹底扯落下來時,空曠的院子里突然傳來那傻小子的呼喊聲。燕洛書眉頭皺了一下,朝著聲音看了下去,便見那傻兒子雙目圓張的朝著他們含糊不清的叫著什麼,那神情看上去頗為惱怒,像是自己的玩具被人奪走了一般,紅著臉就像是一頭公牛,朝著燕洛書撞了過來,其實,燕洛書不想殺人,他從沒有想過要殺他。所以,當(dāng)他看著那個被自己錯手殺死的傻子一臉鮮血的栽倒在梨花樹下,干張著嘴扭動著身子撲騰了幾下,便沒了氣息的時候,整張俊容都是一片青白之色。茹娘一手顫抖的扶著燕洛書冰冷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