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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醒的時候天光依舊是大亮,估摸著應(yīng)不過過去了個把小時,季節(jié)不知什么時候回來的,正在桌前翻閱資料。我翻動了下坐了起來,他聽見響動便回頭看我。“醒了啊。”他看著我道,把手上的資料收了起來。“嗯,怎么了嗎?”我揉了揉眼睛,看著他把電腦開出來,順便在旁邊的桌上擺好了另一臺。“來打游戲,你剛剛答應(yīng)我的?!彼央娔X開了機,就過來拉我,說著:“我?guī)湍惆央娔X都拿出來了,很久沒有一起打了?!?/br>他細白的手指攥著我的手腕,大力地把我從床上拉著站起來,按到了座位上。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打游戲,想到鐘杭弋和我說的話,便抬頭和季節(jié)說道:“我還有點暈,你先打一局,我看你打?!?/br>季節(jié)仍舊站著,睥睨般地看我,盯得我心下發(fā)慌。過了些時候他終是點了點頭,拉開座位,開了一局游戲。“你看好了哦,要記得我是怎么打的?!彼穆曇糇兊卯惓厝幔袷谴喝赵玳g的清風(fēng)。他白皙挺俊的側(cè)臉就在我眼前,緊抿的嘴角辨不出他的情緒,我心下惴惴,向后靠坐著不敢靠近他。“坐近點啊?!奔竟?jié)伸手把我拉過去,他身上清新的須后水味道涌進我的鼻間。離得過分近了,我的耳朵便熱了起來。游戲開始了,他沒再看我,只嘴上和我柔聲說著:“看好了,我就教你這一遍?!?/br>17<我上,我自己(Luia)|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17<我上,我自己(Luia)|PO18臉紅心跳17季節(jié)的手指纖長白凈,在鍵盤上飛舞的時候尤為賞心悅目。側(cè)臉鼻梁挺拔,睫毛濃密,覆蓋在他眼上落下了一小片陰影,顯得他的眼睛更為深邃。說來慚愧,他的cao作如何我并沒有特別在意,只顧著看他清俊的外表了。不知道他打的時間是長是短,就見他的屏幕上亮起來victory的標(biāo)志。季節(jié)轉(zhuǎn)頭看向我,挑了下眉,說道:“會了嗎,來吧?!?/br>實際上我是一頭霧水,但還是硬著頭皮應(yīng)和道:“會了會了,來吧。”他幫我開了游戲進去,拉我進房間開了局。這局打得特別爛,他嘴上不停說什么按r按r,我聽得難受,是怎么也按不出來。雖說我打得爛,但季節(jié)卻打得意外的好,當(dāng)最后屏幕上victory的標(biāo)志出來的時候,我的頭羞得埋到了桌子下邊。“挺好,比以前打得好多了?!奔竟?jié)安慰著我,聽在我耳朵里卻像是在埋汰鐘杭弋。我尷尬笑了兩聲,問他:“還打嗎?”“打啊?!奔竟?jié)朝我笑了笑,又開了一局。“還打啊,行吧?!蔽野咽种匦路派湘I盤,便是要舍命陪君子。“不想打可以不打的?!彼焐线@么說,界面卻顯示已開始。我看著他黑漆漆的眼睛,看起來無邪得很,只能扯嘴笑著:“陪你打,沒關(guān)系?!?/br>這一陪便是從白天打到了黑夜,甚至連晚飯也沒吃。縱是季節(jié)cao作再強勁,也架不住我這個坑得沒邊的菜鳥,一下午打下來輸贏不相上下,算是白打了一天。直到后來我實在餓得撐不住,距離上次進食已經(jīng)過了有十個鐘頭,肚子叫得很是歡暢。我熬不下去,一把抓住季節(jié)想開下一局的手,便見著他肩頭一動,愣在了那里。想到最近甚囂塵上的謠言,我忙松開他的手,道:“餓了,別打了吧?!?/br>“好?!奔竟?jié)答應(yīng)得很是爽快,我聽了喜上眉梢,掩飾不住的快意讓他斜眼看了我好幾眼。我收了下臉色,拿起椅背上掛的衣服,扯著季節(jié)的手臂往外帶。吃完飯回到了宿舍,江南正在宿舍里換衣服,黝黑的上身精壯得很,他拉著運動褲的邊準(zhǔn)備往下拉,我呼吸一滯,便被身邊的季節(jié)一把捂住了眼睛。他的手掌心帶著潮氣,此刻正微微涼地虛覆蓋在我的眼睛上。眨了眨眼睛,我的睫毛便輕巧刮蹭過他的掌心,引得他顫動了一下。須臾聽見他生硬的聲音,向著室內(nèi)喊著:“江南,把褲子穿上。”“都到宿舍了,還讓人穿褲子,季節(jié)你是人嗎?”我眼前是季節(jié)修長的指節(jié),從指縫中透出了絲絲光亮,耳邊是江南逐漸靠近的聲音。“讓你穿你就穿?!奔竟?jié)動了兩下,好像推了江南一下。鞋子和地面摩擦的吱吱聲近在耳邊,江南帶笑的聲音過來到我面前,說:“你捂著他眼睛干嘛,這么矯情嗎?又不是沒見過,你說是不是啊鐘杭弋?!?/br>他的氣息離我很近,倏忽又變得很遠。旁邊的季節(jié)伸手又推了江南一下,他便踩著步子離遠了。“你身上臭死了啊,江南?!蔽议_口說著,握上季節(jié)的手準(zhǔn)備拉下來,卻不想他峙著不放下,我只能作罷,仍由著他遮著我的眼睛。“我這不是去打籃球了嗎,我先去洗澡了啊。”說著浴室門哐啷響了一下,季節(jié)也放下了他的手。他在我前面走進宿舍,仍舊是挺拔的樣子。我心里突然浮現(xiàn)了一個猜想,季節(jié)他不會已經(jīng)知道我不是鐘杭弋了吧。他挺直的走在我前面,襯衫挽起衣袖露出小臂,見我沒有跟上他回頭看了一眼,我便趕忙跟了上去。想開口試探,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怎么開頭。“想問什么嗎?”他坐到位置上,翻著早前看的資料問我。“沒,沒有?!蔽铱刂撇蛔〗Y(jié)巴了一下,否認道。季節(jié)沒再看我,也不再說話,我便識趣地回自己床上看書。不敢坐在他旁邊,怕會穿幫,或許早就穿幫了。給鐘杭弋發(fā)了個信息互通情報,他卻遲遲不回應(yīng),怕不是又在吃夜宵。我翻身下床跑到宿舍外的走廊上,虛掩著門,邊給鐘杭弋打電話邊往露臺上走。電話響了四五聲,他那邊才慢悠悠地接了起來。“這么晚了,打電話做什么?”他那邊聲音有些模糊,我忍不住問道:“鐘杭弋,你是不是在吃夜宵?”“哪,哪有?我怎么可能吃夜宵呢?”他支支吾吾的,更加加深了我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