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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戰(zhàn)事,打了勝仗她高興又害怕,夜里都會夢到血淋淋的梁衍。他要是死在戰(zhàn)場上,她會惦念他一輩子。轉眼到了年關,邊疆戰(zhàn)事打完,班師回朝。引章偷偷去看了,怕被人認出來穿了男裝,從頭到尾一個個找過去,到最后也看不到梁衍的影子。街上有很多人在哭,他們也找不到自己的父親兒子丈夫,知道他們永遠回不來了,尸骨還留在那遙遠貧寒的邊疆,到死都無人收尸,趴在地上痛哭的,以頭搶地恨不得一塊去了的。一邊是歡呼聲,一邊是哭聲,整個金陵裂成兩半,引章找不到人只覺得心都裂開來了,活不成了,但她又接受不了。梁衍那么個人,在鳳儀宮被拖下去打都沒打死,被人堵到巷子口打也沒打死,被扔到門外沒被凍死,他那樣固執(zhí),頑強得像野草一樣,怎么會輕易死在戰(zhàn)場上。老天爺不讓他死,她不讓他死,他自己休想在戰(zhàn)場上死,引章瘋了一般沖到人前攥住將領的衣角,想問問梁衍在哪里,還沒來得及問就被禁軍帶走,沒想到松不開她的手,她死死攥著將領。正好陸演在場,沒讓禁軍傷害她,最后把暈了的她回家。借此機會,宋家設宴答謝陸演。陸演如約赴宴,席間眾多女兒盛裝出席,都想著嫁給這位年輕俊俏還有本事的陸表哥,陸演卻擔心引章的情況,問了她一聲。宋程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派人把她叫出來,叫了幾次都沒把人叫出來,正要親自去叫人,這時引章出現了。她豈會猜不到父親的心思,他將女兒視作政治上的籌碼,她偏不讓他如意。她穿著白衣白裙,挽著絹花出席。面對這個冷血一般的父親,她倔強得不肯掉一滴眼淚。她站在眾人面前,當著世人的面,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后悔怯懦,終于可以坦坦蕩蕩說出口,“您不認我這個女兒也好,認為我不知廉恥也好,我生是梁衍的妻子,死了做鬼也是他的妻子……”父親終于氣急敗壞,“孽子,我怎么生了你這個孽子!”“我與他兩情相悅,問心無愧?!?/br>這時起了混亂。一個身穿銀白盔甲,面容異常英俊的青年闖進內院,廳內外驚慌一團,下人攔都攔不住,就讓他用長槍挑開了去,如入無人之境般騎馬闖進廳內。馬蹄將地面撞擊得咚咚亂響,女眷們躲在桌案底下,男賓們避在一側,大廳中央只站著一個人,她眼含熱淚看著馬上英俊的青年,他彎腰朝她伸出了手,她毫不猶豫伸出手。這時身后傳來一聲暴怒,“今天你要是敢出了這個家門,就不是我宋家的女兒!”引章把手緩緩收回來。梁衍疲憊卻充滿喜悅的眉眼間不見一絲驚慌。他定定看著她。看著她朝暴怒的宋程山跪下去,咚咚磕了三個響頭,“女兒不孝?!敝笏┥砩斐鍪直郏瑢⑺龜堁г谏砬?,掉轉馬頭沖出了宋家。引章被他抱住腰,她把臉深深埋進他的胸口,他身上帶著一股nongnong的汗味兒,掩飾不了疲倦,胸口卻在顫抖,顫抖得越來越劇烈,她聽見他笑了起來,越來越響亮,也越發(fā)放肆,好似天地間再沒什么比這更高興的事。街上的人都被他們驚嚇到了,紛紛躲開來,側目而視,但這都無所謂了,沒什么比這更值得高興的事。**題外話**明天最后一個番外!番外瑣碎的年少時(終)<花里逢君別(小尾巴兒)|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番外瑣碎的年少時(終)他們是在不久后成了親。距離金陵城千里之外的清州,一處偏僻的寺廟里。前后趕了半個月的路程,走走停停,遇上大雪紛飛的夜里,梁衍帶著引章在旅店住下,外邊兒風雪呼嘯,霜花凄慘,他們躲在狹隘簡陋的小屋子里纏綿。九死一生打完仗回來后,男人的身板變結實不少,眉目越發(fā)英挺銳利,裸著上半身將嬌美的少女壓在窗臺上,捧起她的臉親吻,吻她濕漉漉的杏眼,吻她明艷的臉頰。他含住她的嘴唇吻到發(fā)麻,分開時都喘不上氣,引章手里揉弄男人的巨物,比在宋家待著時還要大幾分,狠狠捏了一把,“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么壞事?”梁衍皺眉故作吃痛,喘息著深深埋在她頸窩里,“除了你,只有你了?!?/br>在邊疆將士們除了訓練就是打仗,日子苦悶,軍營里有妓子供他們消遣,有幾個要好的隔三差五勾著他肩要拉前去,他心里已經有個嬌人了,手揣著她歪歪扭扭一針一線繡的帕子,在深夜里深深嗅著,身軀顫栗的發(fā)泄出來。戰(zhàn)場上,梁衍曾被敵軍的亂箭所傷,臂膀上的傷口每逢陰雨天疼痛難忍,青王找來經驗豐富的大夫為他療傷,用刀子剖開手臂上的傷口,刮去骨上的毒液。這份疼痛超出常人所想所忍,他攥著這方繡帕汗如雨下,汗珠覆滿雙眼,咬著牙硬挺過去,想著他要熬不過去了,她怎么辦。在邊疆梁衍偷偷給她寫過好多封信,知道宋家不會轉達,專門先寄給紅袖坊的蘇娘子,找機會塞給引章。但一直遲遲沒有她的回信,回來后問起過一次,引章卻大吃一驚,梁衍深知其中有什么誤會,但不重要,人在他懷里就足夠了,內心缺少的一角終于被填補圓滿。梁衍帶她來到阿翁落發(fā)的地方。阿翁是他在掖幽庭的養(yǎng)父,把他撫養(yǎng)成人,到一定年紀才被放出宮,清心寡欲無需無求,來到故鄉(xiāng)做了一個平凡的掃地僧。他跪在塑金尊貴的佛祖前,在阿翁面前發(fā)誓,“我梁衍一輩子不負宋引章,生死同xue,如有違背誓言,不得好死?!?/br>他們在寺廟的禪房宿下,屋里擺有佛像,她卻被男人壓倒在床上,意亂情迷的吻時點住他的胸膛,雙目嫵媚流轉,“你要是敢負我,我可不原諒你?!?/br>梁衍含笑吻她的唇角,“為夫不敢?!?/br>佛門凈地不做妄為yin邪之事,二人卻赤裸擁在禪房的床上,相互愛撫對方的身體,摩挲對方的性器,梁衍讓引章坐在他腰間,大手細細揉搓二人黏膩相頂的交合處。guitou嵌在xue口,還不敢真正頂進去,他用手指揉濕噠噠的貝rou,撩撥得美人香汗淋漓,半邊身子歪在他流汗的胸膛上,香唇里咬著一顆赤紅的茱萸,媚眼兒巴巴望著他。梁衍把她拉上來,抱坐在懷里捏她的乳尖,從鎖骨一點點吻上來,印章軟在他有力的臂彎里,仰起頭讓他親吻,吮吸,半邊下巴都酥麻了,小手還不舍得松他炙熱的物兒。察覺他蠢蠢欲動的心思,半是抱怨道,“菩薩在這兒看著,你倒是有膽子得寸進尺?!?/br>“什么菩薩?”梁衍抱著幾乎赤裸奶白的她,蹭了蹭她的鼻尖兒,禪房里盡是清凈檀香,兩瓣紅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