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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態(tài)度很自然,抓著頭發(fā)踩著拖鞋過來,坐在吧臺上打著哈欠。“喏,咖啡給你?!?/br>“想吃點什么嗎,我給你做?!?/br>傅辛杭拖住下巴,拿著沒睡醒的眼睛看向思琪,別有一種可愛的慵懶:“不用了,待會兒就要吃午飯了。”他的下巴也是好看的,很有線條感。傅辛杭喝完咖啡就進(jìn)了浴室,洗了半個小時的澡,他換上一件同款的黑T恤,抓了鑰匙帶思琪出門。兩人來到超市,下車前他給思琪戴上鴨舌帽,理了理她耳鬢的頭發(fā),滿意地點點頭。他在入口處推出一輛滾輪車,拍拍上面的小座位,眼里含著一點若有似無的笑:“要不要坐上來?”“才不要!”思琪上去錘了他一拳:“都多大了,要坐你自己坐?!?/br>傅辛杭籠住她的手,手指撐開她的指縫,五指交扣進(jìn)去。思琪胸口一熱,耳朵上也是熱熱的發(fā)燙,趕緊假裝看旁邊的貨架,同時用力地想要掙開手:“阿航,不要老是牽著我的手,別人會誤會的?!?/br>傅辛杭單手推車往前慢慢走:“誤會什么,我牽著jiejie的手有什么問題嗎?”思琪想說我們都已經(jīng)成年了,又不是親姐弟,親姐弟也不是這種牽法??!她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傅辛杭沒有看她,臉上淡淡的已然沒什么表情。思琪頓時把話如數(shù)吞進(jìn)肚子里面。兩人買了很多東西,從水杯、牙刷,到女士拖鞋和食材,最后逛到女裝區(qū),傅辛杭很客觀地審視著女士的內(nèi)衣內(nèi)褲,問她穿什么碼子。思琪擋道他的面前,終于把手指給搶救出來,兩條手臂張得開開的:“你走開,我自己來選?!?/br>傅辛杭又是很淡定地把她撥開,似乎不信任她的審美:“你的那些可以丟掉了?!?/br>看著推車?yán)镆涣餆煹募兠迌?nèi)衣,多半是可愛的波點和卡通,思琪真是無法接受。于是趁著傅辛杭在前頭結(jié)賬,她趕緊把東西抓出來丟到口香糖的架子上。除了頭一天傅辛杭主動提出要跟她睡一塊兒,后面的日子也沒再把這話提出來。只是她發(fā)現(xiàn)這人在她面前越來越隨便,這些暫且不談,思琪催著他去學(xué)校上課,絞盡腦汁地勸他:“肄業(yè)有什么好處?你看看我,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就算你現(xiàn)在能接一些小單子,以后呢,沒有學(xué)歷連大公司的門檻都進(jìn)不去。如果你要進(jìn)傅家的....”后面及時掐斷,她假模假式地咳了兩聲:“總之,那是很愚蠢的選擇?!?/br>傅辛杭放下手中的鉛筆,長久地看了思琪好一會兒,把人拉過來,將頭埋進(jìn)她的胸口處:“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你的?!?/br>思琪實在受不了,冷清的青年常常說著貼心的話,她招架不住啊。來自親情的溫暖,便像罌粟花般,很想要又很怕失去。抬手摸上對方蓬松清爽的黑發(fā),手指從發(fā)根處穿過去,她知道自己很愛他。但是她做了錯事,根本沒資格愛他呀。傅辛杭埋在她的溫軟里,好像沉在女人的zigong里,周圍都是水蕩蕩的溫柔,他在這里總是很安全的。第32章忽冷忽熱幾天過去,傅辛杭難得出一次家門。他換上一套體面的深灰西裝,西裝質(zhì)地良好,是比較休閑的款式。傅辛杭在里面搭上純棉黑T恤,,將背包提到肩膀上,手里拿著裝圖紙的圓筒,他就站在玄關(guān)處,看向在客臥的門口。思琪還在里面磨磨蹭蹭地,好不容易把兩條長腿擠進(jìn)牛仔褲里,一面提著腰一面往外跑:“哎,等等我?!?/br>她睡過頭了,傅辛杭收拾好自己后才把她叫醒,說早餐已經(jīng)弄好放在桌上。思琪沖了過來,撫著起伏的胸口問他去哪里。傅辛杭抬手幫她整理亂翹的劉海:“去交個差,今天可能會晚點回來。”思琪已經(jīng)習(xí)慣青年親昵的動作,微微笑著抓下他的手:“吃早餐了嗎?”傅辛杭點頭,實際上他只喝了一杯咖啡,他把圖紙放下來,彎下腰去換鞋。見他的背包一個勁兒地往下滑,思琪說我來吧,她蹲了下去,手指拎緊了鞋帶,動作快而完滿地打了對稱而漂亮的蝴蝶結(jié)。傅辛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頭頂上,直等她站起身了,因為蹲起的動作,她的臉上暈著粉紅的色澤,淺色的眼珠也是一閃一閃的,好像能直接看到最底層。思琪喘了一口氣,腦子有些昏,眼前泛過幾圈光斑后去給青年拉門,傅辛杭制止了她:“你低血糖,不用管我,去吃早餐吧?!?/br>說著便在她的側(cè)臉上貼了一下,淡淡的古龍水飄了過來,思琪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消失在門背后了。思琪早上也沒什么胃口,勉強吃了一片烤面包,她端著一杯熱咖啡滿屋子亂走。才來一個禮拜,這屋子里到處都是她的痕跡。洗手間的臺子上擺著兩個漱口杯,一粉一藍(lán),牙刷也是同款的。兩條毛巾整整齊齊的攤開,標(biāo)致地掛在墻壁上,一看就是傅辛杭的手筆。他自己的臥室收拾的非常干凈,簡直找不出任何多余的物件,臺面上擦得錚亮。相反,她住的那間房,時時刻刻都是野豬滾過的狀態(tài)。思琪想著要做點事,做點家務(wù)也是好的,然而窺來探去地,傅辛杭把自己一切東西都收拾得很好。昨天換下的衣服已經(jīng)飄在陽臺上。說來說去,就算她要整理,也只能整理自己的豬窩。傅辛杭在家的時候,她沒覺得無聊,然而這人一出門,倒出都是寂寥的影子。中午叫了份外賣,思琪用家里的座機給傅辛杭打去電話,那邊好半天也沒接。她很無聊地把青菜從飯盒了挑了出來,當(dāng)做面條一樣往嘴里吮,座機忽而響了起來,思琪呸得一聲吐出青菜,大喊一聲我來了跳上沙發(fā)接電話。“吃飯了嗎?”傅辛杭搶走了她的臺詞,思琪重重地嗯了一聲:“你呢?”對方似乎輕笑了一聲:“還沒有,剛剛談完,時間很緊,我們馬上要去工地上?!?/br>思琪怕他餓肚子,便有些臉紅地問要不要她送飯過去。說完自己也覺得羞恥,他是個大人了,又不是她養(yǎng)的小孩子。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嘈雜,有人喊小傅,趕緊上車。思琪連忙說:“那你去忙吧,我在家等你回來。”傅辛杭匆匆地要掛電話,掛之間還是加了一句:“我會盡量早點回,你無聊了拿我的電腦上上網(wǎng)。”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傅辛杭又打來電話,說大約一個小時后回來。他說到做到,不早不晚剛剛好五點鐘,風(fēng)塵仆仆地從門外進(jìn)來。青年頭發(fā)上沾了不少灰,鞋子上還有石灰的印記,他在玄關(guān)脫去外套,思琪趕緊接了,看他的樣子有些心疼:“餓不餓,我剛準(zhǔn)備做飯呢?!?/br>傅辛杭的臉上帶著點輕松的表情,顯然今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