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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是?”“我是你新的主治醫(yī)生。”隨口說著自己現(xiàn)編的謊言,花染笑瞇瞇地向手冢國光伸出了手,“是景吾介紹我過來的。”回握住少女的柔荑,手冢國光眼里閃過一絲了然。“跡部?”“嗯,你等等?!?/br>接著花染掏出自己的手機給跡部景吾打了個電話。“景吾,我已經(jīng)到九州啦,手冢國光我也找到啦。那個牛rou干真的特別好吃哎。放心放心,問題不大,作為他新的主治醫(yī)生我一定會治好他的。”說著花染對手冢國光眨了眨眼睛,“那我把電話給他了?!?/br>有些好奇少女和跡部景吾通話時語氣的親昵和熟稔,手冢國光接過電話之后就聽到那頭跡部景吾頗為無奈的聲音。“手冢?!臂E部景吾一想到花染說的什么主治醫(yī)生他就腦殼痛,這樣的假話也能毫無準備的隨便編嗎?“跡部。”“那個女人是本大爺給你找的最好的醫(yī)生?!痹挾颊f出口了跡部景吾只能相信花染有辦法圓好它,“全國大賽我等著你和我再次一決勝負?!?/br>“我知道了?!背聊藥资?,手冢國光又說道,“謝謝。”“不用謝本大爺,本大爺只是想在你全盛狀態(tài)下再次華麗地贏你一次。”少年還是一如既往的驕傲卻一點都不讓人討厭。“還有,如果真的想感謝本大爺?shù)脑捑蛶臀艺疹櫤媚莻€不華麗的女人?!?/br>“我知道了?!?/br>掛完電話等手冢國光再次把手機遞給花染的時候,態(tài)度比之前明顯友善了一些:“謝謝,我們現(xiàn)在要回醫(yī)院嗎?”手冢國光相信跡部景吾,既然那個人說這個少女是最好的醫(yī)生,他就安心了不少。“不急著回醫(yī)院?!被ㄈ就嶂^由著淺金色的長發(fā)順勢滑下散落在肩膀上,帶著可以安撫人心的笑容她說道,“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調(diào)整心態(tài),胳膊的事情之后交給我就行了。所以我們今天下午要做的事情就是吃好喝好玩好!”話聽著倒是蠻有道理的,為什么手冢國光就是莫名地覺得一點都不靠譜呢。還有跡部景吾說的幫他照顧好她,他一個病人要怎么照顧好一個醫(yī)生?“我在網(wǎng)上有查到這附近有一家超贊的刺身店,手冢君我們?nèi)コ园桑俊币徽f起吃的花染眼睛里都是閃著亮光的,這真的讓人很難開口拒絕她。“嗯,都聽醫(yī)生您的?!?/br>雖然覺得很不靠譜,但既然是自己的主治醫(yī)生手冢國光就沒打算提出反對意見。他嚴謹傳統(tǒng)的做事風格告訴他,醫(yī)生是自己必須要尊敬的對象。“手冢君不用這么客氣,叫我花染就好了?!?/br>決定好目的地,花染站在原地笑著打了個響指。那頗有跡部景吾風格的響指讓一旁的手冢國光眼角不自覺地抽了一下。而在他無語的目光里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后方開過來停在了花染身旁。她一下火車就知道跡部景吾安排了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了。“花染小姐?!彼緳C打開車門盡職盡責地把行李箱搬上了車,同時恭敬地問道,“需要我送您和這位先生去哪里嗎?”“不用啦,你把行李箱送到醫(yī)院就可以了?!焙苡卸Y貌地對司機笑了笑,花染還不忘說一句,“謝謝?!?/br>刺身店離這里不遠,走著也不過十幾分鐘。雖然有很多疑問但一路上手冢國光一直都保持著沉默,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見面很多問題并不適合問出來。“我和景吾是兒時的朋友?!笔直吃诤竺?,一身白色連衣裙的花染走在手冢國光前面一步遠的地方轉(zhuǎn)過了身面對著他說道,“年齡的話,我也比你們大不了幾歲,所以不用那么拘謹?!?/br>年齡都不知道有幾個零的花染裝起嫩來一點都不含糊。即使花染這么說了,手冢國光也不可能馬上輕松起來。性格使然,他只是安靜認真地聽著花染講話,得不到什么回應也很禮貌很讓人舒心。“手冢君......”花染話才開了個頭一輛飛馳的汽車就從手冢國光的背后沖了過來。不過是瞬間,花染便伸手拉著距離自己只有一步之遙的少年避開了那輛車的行駛軌跡。“嘭——”汽車直直地撞在了前方轉(zhuǎn)彎處的路燈上才停下來。“現(xiàn)在就開始了嗎?”望著那輛汽車花染嘴角勾起了一個莫名的笑容。那個女人設定的命運終點不僅是讓手冢國光打不了網(wǎng)球,還要他徹底失去希望——心理上的。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治愈他的手臂但是因為自己和跡部景吾的介入而使他恢復了希望。不,不對。低頭注視著那輛車輪胎碾過的痕跡,花染突然發(fā)現(xiàn)如果保持剛才兩個人站立的位置,那輛車撞上的只會是她。還真是惡毒呢。——————ps:打滾求珍珠,求回應。話說你們是想多看rou,還是多看劇情。第8章魅魔的技能<[綜漫]實現(xiàn)愿望的一百種體位(np,h)(四月一日)|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daisy第8章魅魔的技能“你還好嗎?"手冢國光皺著眉頭有些擔心地看著花染。他剛才被花染拽到了內(nèi)側(cè),而那輛車和花染幾乎就是緊貼著過去的。非常冷靜地搖了搖頭,花染馬上上前打開已經(jīng)有些扭曲的車門。稍微感知一下便知道司機只是暈了過去,但花染還是裝模作樣地檢查了一番。“只是暈過去了而已,剩下的都是擦傷?!?/br>對已經(jīng)調(diào)理明晰地撥打完急救電話的手冢國光點了點頭,花染開始靠在墻壁上直直地盯著他。看起來不僅是他們會遇到不幸,和他們親近的異性多半也會有相同的遭遇。當然肯定不是因為她和手冢國光說了幾句話,而是因為她和跡部景吾啪啪啪了,這一點毋庸置疑。為什么干脆不改變他們的命運,讓他們愛上自己呢?應該不是不做而是不能。這么來看的話那個女人的能力就只能作用在惡的方面了。被花染這么直直地盯著,手冢國光有些疑惑地摸向自己臉頰問道:“我的臉上有什么嗎?”“沒什么,只是有些遺憾今天可能沒辦法好好帶你去玩了。”事情的發(fā)展確實也如花染所說,等他們從警局里走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刺身我們改天再吃吧。”花染站在警察局門口背對著夕陽伸了個懶腰,“我得帶你回醫(yī)院和你的上一個主治醫(yī)生做交接手續(xù)了?!?/br>吃不吃對手冢國光來說都無所謂。但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