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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們也沒出場,早早地回去休息了。整個酒吧內(nèi),客人只有一位——那個坐在酒吧中央,出手闊綽的包下整個酒吧的男人。以及男人身邊站著的保鏢。“小鵬,她唱歌跟好聽吧?”聽到一半的時候,坐在沙發(fā)里的男人突然別過頭,看向身旁的汪大鵬。“是啊,我也很喜歡聽?!?/br>汪大鵬下意識的接口,說出這句話以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有點尷尬看向邵博,說,“我的意思是,她的嗓音不錯,歌聲很有感染力,聽著聽著,就喜歡了?!?/br>“嗬?!?/br>邵博揚起嘴角,輕輕笑出聲來,“我也很喜歡。”語畢,他又轉(zhuǎn)過頭,目光重新落回在那個墻角舞臺上,正在坐在椅子上彈著吉他的女生。那名女生并沒有和其他酒吧駐場歌手一樣身著奇裝異服,或者是用濃妝畫的妖艷無比,而是一頭海藻般的黑發(fā)直直地披散下來,隨在肩頭兩側(cè),嬌小的面容未施脂粉,素面朝天的坐在那里自彈自唱。纖瘦的身板簡簡單單的穿了一件純白色的短袖衣,下身配著一條偏白色的牛仔褲,和一雙白色帶著一些紅圓點的帆布鞋。鞋子很普通,但是鞋繩卻綁的很有技巧,黑色的鞋繩與白色的鞋面明顯的區(qū)分開來,黑色的鞋繩卻神奇的內(nèi)系在鞋內(nèi)側(cè),從正面瞧過去,根本看不到繩子穿梭鞋面的痕跡,只有一個黑色的蝴蝶結(jié)露在鞋面。就論酒吧這種風(fēng)塵場而言,能有這樣清靈的女生駐場唱歌的不多。一首唱罷,臺上的女生調(diào)了一下話筒,換了一首就在前奏剛起的時候,邵博略一抬手,對身旁的汪大鵬夠了勾手指。“先生?”汪大鵬立即伏下身,側(cè)耳傾聽邵博的吩咐。“你去開車去附近的花店買束花,趕在散場之前回來?!?/br>斯文的聲音很是溫和,輕輕傳入汪大鵬耳中。話語點到為止,但是話里的意思汪大鵬卻聽明白了。先生是想送花給這位白若溪。汪大鵬很快就轉(zhuǎn)身出去了。酒吧里,客人真的只剩下邵博一個人了。邵博一直注視著白若溪,而唱歌的白若溪似乎沉浸在歌聲的世界里,臉龐微微揚起,神色淡泊而寧靜,澄凈的茶色眼眸一直眺向酒吧中央的水母吊燈上,毫無雜質(zhì)的眼眸倒映著吊燈照耀出的亮光,讓她的一雙眼眸燦若晨星,熠熠閃光。片刻后……弦聲落下,曲終人散。已經(jīng)到了午夜12點,新的一批的架子鼓手和打碟師該上場了。白若溪的演唱時間已經(jīng)結(jié)束,斜挎著米黃色的吉他,默默地下臺朝后門走去。而汪大鵬的人還沒有回來,花就更不可能出現(xiàn)了。這都半夜了,附近哪還有花店會開門營業(yè)。汪大鵬沒有回來,也是邵博意料之中的事。看白若溪已經(jīng)離場,邵博也起身離開,出于好奇的心里,竟忍不住尾隨白若溪的背影,悄悄一同出了酒吧。白若溪是從酒吧后門出來的,后門不似正門寬敞,而是一條比較偏僻的小巷,平時扔垃圾都要從后門丟出去。小巷里也是小混混泡妞的圣地,雖然設(shè)有路燈,但是經(jīng)常被故意砸壞。幸好今晚是月圓之夜,清冷的銀白色月光清白如練,模模糊糊將這條小巷照亮。白若溪沿著小巷一路往大路上走,就在要出胡同口的時候,碰巧遇到了兩個一邊喝酒一邊說著臟話的小青年。兩個青年的手臂上都紋著丑陋的刺青,一看就是街頭的混混。“咦,這妞不錯誒?!?/br>大半夜的,遇到美女了!兩個小青年立即把酒瓶子一仍,笑著把身子一橫,故意擋住白若溪的去路。“讓開?!?/br>白若溪停住腳步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略重,姣好的面容依舊沒有表情,淡泊的跟湖面一樣。“讓開也行啊,陪哥哥們?nèi)€地方,哥哥這里有好玩的東西……”加重的語氣掩不住白若溪話音里的清靈好聽,兩個男人活像撿到寶了,猥瑣的嘿嘿干笑起來。“趁著我沒生氣,趕緊滾。不然……”白若溪說話的聲音本就不大,話說到一半,突然前傾起身子湊到兩男人面前,說話的聲音猛地變了味道,話音壓的比之前更低,更重,一字一字地說道,“我就用我的麒麟,送你們見閻王!”第214章她的打算“呦喝,還送我見閻王?這小妞口氣挺大啊,混哪的啊?”兩個小混混一聽到面前的美妞這樣大放厥詞,兩個人面面相覷,然后捂著肚子,聳著肩膀哄堂大笑起來。一邊笑,其中一個人還指著白若溪,壞笑道:“哥哥可是混黑的,什么沒見過,還讓我們見閻王……”一邊說著,還一邊伸出手準(zhǔn)備去摸白若溪的小臉蛋。她這一身樣子,看起來太好欺負(fù)了?莫飛煙在心里這樣嘆道,跨著吉他的那只手伸向在吉他的掩護下伸向腰后,準(zhǔn)備掏出麒麟。就在她的指尖剛碰到麒麟的刀柄時,這個小混混的手也摸到了她的下巴。她剛要張開五指把麒麟從刀鞘里抽出來,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見身后,邵博已經(jīng)跟著走到這里。她還不能爆露自己的身份。于是,摸到刀柄的手又很快放了回去。任由著面前的小混混用沾滿酒氣,黏糊糊的手掌揉捻著她的下巴。“你們兩個是什么人?”就在小混混想揪著莫飛煙的頭發(fā),把莫飛煙拽到身前的時候,莫飛煙身后的小巷子里突然傳來一聲低喝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誒?”站在莫飛煙身前的小混混先是一驚,沒想到這個女人身后還跟的有人,然后紛紛偏過身子,探起腦袋往幽暗的巷子望去。剛把腦袋探過去,只感覺面門一陣涼風(fēng)撲來,接著眼睛一陣劇痛。另一個青年嚇了一跳,剛想著轉(zhuǎn)身跑,也被這樣揍了一拳。“我靠!”兩個青年捂著眼睛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猛地被打一拳,立刻疼的揪心,眼睛非但掙不開了,還一個勁淌眼淚。從暗黑的陰影中走出來的邵博沒有停手,更快的抬起長腿踹向兩個小青年的肚子。“年紀(jì)輕輕的,都不去讀高中,跑出來裝什么黑社會?”邵博踹完以后,又習(xí)慣性的說教了一句。兩個小青年都是年紀(jì)不大,17、18歲的樣子,出去打架也沒見過出招這么正式的。他們想還手,卻已經(jīng)被踹的肚子發(fā)疼,站都站不起來。想開口罵幾句吧,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居高臨下的佇立在他們面前,背影融入在后面黑暗的巷子中,男人的頭微微朝下低著,銀霜似的月光打在他的臉龐,被他額前隨下的劉海擋出了一片陰影。陰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