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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來了?!倍谓q央求他道。周難看著她,似笑非笑地點了點自己的臉頰,段絨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有些謹(jǐn)慎的往四周張望了一下,確認(rèn)沒有人在關(guān)注他們后,飛快的探身親了他一口。“哦!”段絨聽到老板娘的一聲驚呼,趕忙別過臉不去看她,耳朵尖也跟著躥紅了。周難承受著老板娘打趣的笑,等她放下托盤離開后才去戳了戳段絨的胳膊。“好了,人走了,你點的飲料來了?!?/br>段絨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臉,看他促狹的笑容,臉更紅了幾分。周難將托盤中的椰青放了一個在她面前,為她插好吸管。段絨紅著臉咬住吸管,低垂著眼還是不看他。這么害羞以后可怎么辦?周難有些好笑的說道:“手給我?!?/br>段絨抬起頭,眨巴著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他,還是聽話的將手?jǐn)傞_遞給他。周難將小鳥放進(jìn)了她的手心,看著她露出笑容,自己也跟著笑了。她把玩著那只胖嘟嘟的小鳥,全然沒有注意到周難從托盤中拿了一朵花,直到他輕輕握著她的下巴給她戴上時,她才有些驚訝的看向他。他將那朵雞蛋花在她發(fā)間插好,看著她懵懂而可愛的表情,實在沒有忍住在她唇間落下一吻。段絨抬了手卻又怕碰壞了那朵花,“是什么花?”“緬梔子?!?/br>聞到花香了嗎?垂絲海棠,,垂絲海棠,垂絲海棠從小店出來后,段絨拉著他往剛才看見的寺廟走,他們并肩從金鏈花樹下走過,段絨抬頭對他笑道:“你以前來過這個寺廟嗎?”周難的墨鏡夾在襯衣上,他微瞇著眼往寺廟看過去,隱隱聽見了誦經(jīng)聲,“沒有,我從不進(jìn)寺廟?!?/br>他們今天的穿著并不合適進(jìn)出寺廟,段絨只是想在外墻邊轉(zhuǎn)一轉(zhuǎn),聽到他說的話有些奇怪:“為什么呢?”“我沒有信仰,進(jìn)了寺廟也沒有益處?!保@樣的人,無憂無懼方能所向披靡。泰國被稱為黃袍佛國,僧侶往來,寺廟遍地,對于宗教的信仰早就融入了這個國家的血脈之中。段絨只是拉著他的手在外墻走了小小的一段,回去的路上將木鳥放進(jìn)他的手里,“這是你從哪里拿來的?”周難拋擲著那只小胖鳥,“剛才飲品店的老板娘的丈夫很喜歡做這些小玩意,這是他隨手送給我的。”段絨怕他將小鳥拋丟了,連忙握緊他的手:“你先幫我好好保管,等回去我要把它粘在發(fā)夾上。”他們走回了下車的地方,阿文坐在一邊的水果攤邊上和老板聊天,看見兩人走了回來,和老板打完招呼后上車,他一邊發(fā)動突突車一邊問道:“先生,您要去哪里?”周難看了一眼段絨,她笑著對阿文說道:“海邊!”“OK!”,阿文向段絨比了一個大拇指,哼著歌載著兩人向海邊進(jìn)發(fā),周難有些好笑的看著兩人的互動。風(fēng)拂過段絨的發(fā)間帶來了緬梔子的香氣,他將她攬在懷中問道:“這么高興嗎?”段絨頭點的很用力,“我特別特別喜歡海。”周難還是第一次聽見她表達(dá)這樣強(qiáng)烈的喜愛,不免又要逗她一回,“那是喜歡海還是喜歡我?!?/br>段絨本來望著車外,聽了他說的話不禁回過頭去看他,她抿著唇慢慢笑起來,到最后眼睛都笑彎了。周難向來直來直去,看她這樣的笑不禁捏了捏她臉蛋說道:“有什么好笑的?!?/br>她卻不回答,只是又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阿文載著他們?nèi)サ暮╇x小島并不遠(yuǎn),車子停在海灘邊的度假酒店外,段絨問他道:“我們今天不回島上去嗎?”“不回去。”周難牽著她的手開門,“不是要去海邊嗎?樓上房間準(zhǔn)備了泳衣。”二層的小別墅,外圍種植著青竹,段絨上了樓,一間房門打開著,她走進(jìn)去打開衣柜便看見了一排裙子和泳衣,此刻段絨真是想要稱贊周難狡兔三窟,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準(zhǔn)備在這里的。吊帶短裙落在地上,白色綁帶泳衣包裹著細(xì)膩幼滑的皮膚,酒紅絲帶在背后垂落,段絨將長發(fā)攏在身前,站在鏡子前看了看,赤著腳跑下樓。“周難,衣服系不上?!?/br>周難正坐在沙發(fā)上,抬頭看了一眼不禁愣住,段絨身材勻稱,腰細(xì)腿長,眼下只穿了一件泳衣更是起伏畢現(xiàn)。她坐在他的身邊,背對著他說道:“幫我系上?!?/br>他拿起那兩根絲帶,撥開她的長發(fā),只見她背溝明晰。“快點?!倍谓q不禁催促道。周難攬著她的腰將人擰過來,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乖乖,你是真覺得我不會對你做什么?”雀舌梔子,,雀舌梔子,雀舌梔子段絨只是抬起頭一笑,輕輕巧巧的勾住他的脖子,“你要做什么呢?”,她湊近他的耳朵,好似呢喃:“你做什么我都不怕?!?/br>嘖。周難聽了她的話卻松了手中的力道,將人又轉(zhuǎn)了回去,拉住絲帶系上結(jié),然后站起身往樓上走。段絨趴在沙發(fā)上咯咯笑,心里不過是拿準(zhǔn)了周難不會將她怎么樣。被愛真好,他的心在你面前是透明的,空無一物的,等待你的填補(bǔ),為你過濾掉憂愁。段絨趴在沙發(fā)上,半瞇著眼小睡著,這樣日子的午后真是好睡,天氣不至于太過燥熱,也沒有要緊的事情要去做,安了心就能睡上一整個下午。周難穿著亞麻衫和沙灘褲下樓,手上還拎著她落在樓上的罩衫,他看她安安靜靜的趴著,想到她剛才的頑劣,走過去捏了捏她挺翹的屁股。呀!任誰被這么突然襲擊一下背上的汗毛也要豎起來,段絨捂著屁股翻身,有些委屈的瞪他。這一眼于周難看來和調(diào)情沒有什么兩樣,他將罩衫拋給她,走到餐廳去倒水,段絨穿好了外衫,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看他端著水杯走過來,眼神有些警惕。“乖,喝一點?!?/br>他的話音不過更溫柔了那么一點,段絨便忘記了剛才的小插曲,接過水杯乖乖喝起來,他的米白亞麻衫看起來很是柔軟寬大,整個人也變得溫和起來。出門時段絨主動牽起了他的手,一門心思只想往海邊跑,周難拉著她的手不緊不慢的走,真正走到海邊時才開口說道:“你涂防曬油了嗎?”陽光不算猛烈,曬久了也夠嗆,段絨忘記了這一茬,有些懊惱的看著他。“我讓人送過來,再等一會兒。”,周難拉著她往沙灘傘下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jī)來打電話。段絨站在傘下看著,忽然就想到了哥哥,她出來了這么久都沒有聯(lián)系他,他一定很焦急,而她卻只一心想著玩,根本沒有顧忌到他的感受,想到了這里,所有因為大海而高漲的情緒都好似被浪花拍了下來。周難收了手機(jī),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