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怪夢
6.2 怪夢
身姿娉婷、穿著淺色短袖,顯露玲瓏曲線的漂亮女生,正自歪著腦袋,啜著加冰的奶茶。 她的頭發(fā)盤得很高,是什么時候都不會過時的丸子頭發(fā)式??赡苁莿倓偨Y(jié)束高強(qiáng)度訓(xùn)練課程的緣故,在剛剛打開冷氣的酒店鐘點(diǎn)房里,她的額頭和脖頸布滿了極細(xì)密的汗珠,清純之中透著熱氣蒸騰的性感。 陸洄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感覺有些古怪。 她清晰地意識到了自己正在做夢,而并且在睡夢之中,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白伊,和現(xiàn)實(shí)中嬌媚惑人的成熟風(fēng)情相比,透著格外誘人的稚嫩青澀。 明顯,這是位未成年的青春期少女。 我現(xiàn)在一身汗,你要不要陪我一起沖澡? 少女白伊在放下奶茶杯之后,言語直白地說。 盡管,陸洄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怦亂,但還是用異常冰冷的聲音回絕了她的邀請:你先進(jìn)去吧,等會兒我再去。 一開口,陸洄自己也嚇了一跳。這是異常清冷的少女聲線,明顯有別于自己真實(shí)的聲音。 你總不會是害羞了吧?XX 奇怪,真的很奇怪,整個夢都透著古怪。只要少女一叫自己的名字,就會自動消音。 陸洄就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著白伊一件一件脫掉外層的衣物,顯露出少女赤裸的肌膚、姣好的身姿,她明顯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不自主地壓低了眉眼,說出的話也冰冷異常。 你可以等進(jìn)了盥洗間之后再脫內(nèi)衣。 說著,陸洄站了起來,走到少女端坐的床前,阻止了她正準(zhǔn)備雙手背后去解開胸罩背扣的動作。 可是,酒店衛(wèi)生間里,沒有可以懸掛衣物的地方啊,XX。 少女說著便扯落了胸罩,嬌嫩挺立的雙乳和粉嫩小巧的乳尖瞬間便占據(jù)了陸洄所有的視線。 要不要摸摸或者舔舔看?雖然,自己摸總是沒有什么感覺 白伊,你 陸洄的表情變得難以言喻的復(fù)雜。 大概是被眼前人一直盯著的緣故,白伊回視著陸洄的雙眼,臉上的笑容顯得異常刺眼。 啊,忘了,XX你不會喜歡的,但是如果是鄒昭的話,說不定他會很喜歡。 鄒昭是誰?這對陸洄來說,又是個極為陌生的名字。但是睡夢中來不及她細(xì)想,無名的怒火就充斥在她的胸腔,張牙舞爪地灼燒起她的神經(jīng)。 于是,她看到自己雙手?jǐn)r上少女的腰肢,用力咬上了少女白軟的rufang,果不其然,換來對對方的痛呼和委屈示弱的聲音。 啊,好痛。XX,我錯了,我不提鄒昭了,你別咬嗯 陸洄松了牙齒,伸出舌尖在少女被咬出凹陷齒痕的胸乳上一舔。少女悶哼一聲,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腰脊也跟著軟了下來,濕漉漉的眼睛里閃爍著格外興奮的光。 再、再舔一下,XX我濕了 陸洄恨不得立馬把眼前的少女拆骨入腹,但是夢境中的自己根本不聽自己的使喚。 她看見自己站了起來,退開一步讓出路來,冰冷得不近人情。 白伊,你該去沖澡了。 陸洄覺得自己在睡夢里,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cao控著的人偶,就連喜怒哀樂,都有別于自己當(dāng)下的真實(shí)感受。 這種感覺極其詭異,夢境素來無常,又毫無邏輯可循,于是,她也沒再繼續(xù)為此苦惱下去。 少女白伊沖淋的空檔,置身于夢境中的陸洄,不由自主地埋首在被少女褪去丟在床上的衣物上,用力嗅食著上面附屬著的少女體香,行為像極了變態(tài)癡漢。 白伊笨蛋 陸洄低聲呢喃著,隨后,臉上浮現(xiàn)出笑容。也就是在這一瞬,她終于明白了夢境中的自己的目的了! 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夢境里的自己,只不過是為了不被白伊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滿心滿眼的愛意和過分偏執(zhí)的占有欲,所以才會刻意冷落著白伊。 陸洄把屬于少女白伊的衣物收整放在衣架上,然后進(jìn)入到了衛(wèi)生間,與浴室一門之隔,開始凈手。 鏡框中的自己顯得格外陌生,清正冷峻,眉宇之間還很稚嫩,黑色的圓領(lǐng)背心,線條流暢的白皙臂膀,馬尾低低束在頸后,同樣年齡尚幼。 莫名的古怪感再次涌上心頭,陸洄沒由來地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只出現(xiàn)在白伊口中的人。 在夢里,此時此刻,她竟然變成了那個人思思。 果然,在想通這一切之后,她便聽到來自于少女白伊的聲音。 思思,進(jìn)來呀。 陸洄只感到一陣腦熱,甚至生不出平時對這兩個字的抵觸和抗拒的應(yīng)激情緒來。仿佛,這一刻,她真的成為了白伊口中的思思。 只是在轉(zhuǎn)身回眸的瞬間,夢中的場景發(fā)生了變化。 眼前,只剩下少女水汽充盈的自責(zé)眼眸,一下子,陸洄就感覺到了心臟被撕拽的陣痛。 白伊,別犯傻了,這跟你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的原因。 可是 沒有可是,白伊。大學(xué),我沒辦法陪你去首城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一定要乖,知道嗎? 不要,思思。你不陪我,我也不要去了。 如果你真的要繼續(xù)這樣任性,那我們現(xiàn)在就分開,我會馬上走,去到你永遠(yuǎn)找不到的地方,我們以后都不會再見。 白伊,你知道的,我一向說到做到。 冷酷的言辭,就像毒蛇亮出獠牙一樣,從陸洄一開一合的嘴巴中吐露。 少女白伊,似乎真的被她威脅分手的言論所恐嚇到,一時噤若寒蟬,那雙本就霧氣繚繞的眼睛泛起了紅,瞬間淚如疾雨。 許久,才摟上陸洄的脖頸,小聲嗚咽著:怎么可以這樣明明是你先食言你欺負(fù)我,從小到大你就會欺負(fù)我 與疼痛相較,陸洄心底更大的感觸就是過自己在睡夢中面對少女白伊萬分委屈的指責(zé),心虛得十分厲害。 于是,她躬身回抱住懷里可憐兮兮又委屈巴巴的女子孩,一遍又一遍撫過她腦后的長發(fā)。 白伊,聽話,只是幾年時光而已。況且,等到了假期,我們就可以碰面。 女孩經(jīng)歷過許久的心理掙扎之后,好久才再次開口,帶著哭泣后的濃重鼻音,聲音不免發(fā)悶。 那分開之后,思思不可以和別人走的太近,更不可以喜歡別人 啊,搞了半天,你是在擔(dān)心這個? 陸洄輕笑出聲,不以為意道:白伊,擔(dān)心我,還不如擔(dān)心你自己。畢竟,我又沒有性癮這種病史嘶 接下來的話尚未說出口,少女踮起腳尖,擅自從陸洄口中勾出舌尖,然后輕輕一咬。 雖然并不疼痛,但陸洄并不留戀于少女白伊的親吻,她在短暫的失神后,不自在地別開了臉,將少女因得不到自己回吻的失落盡收眼底。 于是,即便夢醒之后,陸洄會將這稀奇古怪的夢境忘得一干二凈。但這一瞬間的心聲,卻在陸洄的心底烙印出了痕跡。 白伊,如果有機(jī)會的話,我想拋去過去所有的佯裝,認(rèn)真親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