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真假
她的目光從他肩頭掠過,定格在他背后不遠處墻上掛著的畫上。 畫上有一青衣女子的簡筆背影,不過寥寥數筆,輕靈婉約,如一汪清水流淌在紙上。 雖看不見臉,她卻知道那畫得是誰。 黎青青看著看著,忽然感到一陣悲涼的甜蜜。身子一半冷卻,一半在火里燃燒。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恨是真的,愛是真的,痛是真的,在他懷里的悸動是真的,她肌膚之下奔騰的血流,讓她每一寸都活過來。她很清楚的知道,在別的男人懷里她不會有這種悸動,哪怕只是想想,都會感到發(fā)自內心的排斥。 這叫她有一絲絕望,但那絕望之中又夾雜著一種了然的幸福。 人怎么能同時又愛又恨。 這太疼了。 黎青青眼中朦朧起淡淡的水霧,她轉眸看向眼前與她相距不過寸許的男子,視線凝止幾瞬,看他微隆的眉峰,看他星芒閃爍的眼睛,輕聲道: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他僵愣住,眸底的火光剎那間凍結,但下一刻,黎青青抬起一只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將自己櫻粉色的唇送了上來。 她含著他的唇瓣,學他的樣子,輕輕吮吸。 孟云壑頭皮繃緊麻了一陣,卻仍惦記著她說的那句話,艱難地抬起頭離開她忽然而至的柔情,眼神中猶有疑惑:青青? 黎青青蘊著水色的眸子波光粼粼,她看著他,眉目間愁思遠去,似是二人之間從未有過齟齬一般。孟云壑垂首凝視,只見她雙頰緋紅,眼睛里有別樣的嫵媚,仰著臉問他:你不想要我嗎? 他還未回,黎青青掛在他脖子后的小手摩挲上他的臉,帶著一絲澀意道:可我想要你。 所有思緒都崩塌成灰,孟云壑的理智徹底宣告投降。 她的話點燃了凝濁的空氣,星火燎原,轟然一聲,一切都顛倒瘋狂起來。 他猛地倒向她,狂亂地開始親吻,多久沒有好好親過她了他似饑渴近逝的旅人,只有身下之人才是他唯一的渴求。 粗厚的舌頭在那甜蜜芬芳的小嘴里攻城略地,他太過急切,黎青青的上顎和舌根叫他剮地發(fā)麻,但這種近乎粗暴的進攻卻輕易帶起她的渾身顫栗。 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依次碾過,那是只有他涉足過的地方,從冰封的冬眠中,被他的唇舌全部叫醒。 黎青青細細地呻吟出聲,骨縫里蔓延出纏綿的癢,他的手像撩人的火焰,在她身上游走著,緩解她流竄在四肢百骸的空虛,又激蕩起更無法抑制的難耐。 嗯唔她似喘似嘆,兩只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 孟云壑摟著她的腰輕輕一提,就將她抱坐在了桌案上,勁瘦的手指此時異常有力,貼著她曲線窈窕的腰往上。這是他描摹過無數次的嬌美胴體,想起她在自己身下綻放的樣子,他愈發(fā)急不可耐,如一頭躁動不已的野獸,甚至來不及褪去她的衣衫,沿著衣領就直接將那單薄的縐衣撕了開。 她瑩潤細膩的凝脂皮膚上覆了一層薄汗,泛著晶瑩的光澤,更顯粉雕玉琢,嬌嬌嫩嫩的,經不起半點風浪,便是孟云壑已刻意留心,撕扯的衣物仍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跡。 啊黎青青發(fā)出一聲輕呼,衣服被撕扯帶來細微的痛,痛過后,又是說不出的快意,她咬住唇,眼角眉梢流露出幾縷妖嬈媚色,你輕一點 神態(tài)之中哪有半點抗拒和不情愿? 孟云壑再無半分顧忌。 衣襟大敞,水藍色的肚兜被兩團綿綿乳球撐得飽漲,纖細的帶子掛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搖搖欲墜的模樣,仿佛輕輕一扯就會斷開。 無邊春情香艷,他附身,從她單薄而精致的肩膀,順著留下的紅痕吮吻,一路延綿著水跡到黎青青紅艷的耳垂,小小的玉墜兒掛在那里晃個不停,他含住了那小巧的玉墜子,連同她的耳垂一起攪弄。濕熱黏膩,軟滑的舌頭又帶著堅硬的玉石,難以形容的滋味兒在心頭炸開。黎青青最是受不了他親自己這里,一陣酥癢難抑,當下花xue便跟著抽動起來,手指揪緊了他身上的外袍,暈頭昏腦的混沌中,聽得他在自己耳邊道:招我,嗯? 他一只手撫上她胸前的軟rou,重重地揉搓了一下,如愿感受到懷中嬌人的顫抖,在她耳蝸處含弄,喑啞的聲音一字一句:我要狠狠地cao你。 嗯敏感至極的花xue口仿佛感受到威脅似的,涌出一大波蜜水兒,沖掃過嬌嫩的蕊心,瞬間的舒爽后,是更猛烈的空虛和難耐。 縱使被他火熱的身體包圍著,仍覺不夠。裙擺早被他高高擼起,堆在了腰間,黎青青貼著他勁壯的小腹下意識磨蹭,分開的兩條腿勾上他山巒起伏般凹進去的后腰,一只繡鞋不知掉落去了哪里。孟云壑被她如此純然的主動弄得情躁灼燒,雙目赤紅如火,一手握住她纖柔的腳踝,連襪帶鞋褪去,順著細膩如脂的皮膚寸寸往上。腰隨著動作勁挺在那幽谷里撞了兩下,黎青青嚶嚀一聲,整個背弓起,這一掙,胸前軟rou浪涌翻滾,白花花的一團,蹦跳著從肚兜里鉆了出來。 她癢得心慌意亂,整個人已深陷情欲之淵,雙眼朦朧如絲,半睜半闔得看著孟云壑,臉上呈出嬌媚的欲渴,嫩聲嫩氣地喚他:壑哥哥我難受 孟云壑撥弄她濕透的腿心褻褲,手上氤氳一片黏膩,低頭叼住她櫻桃小口里探出的舌尖兒,嘬吸兩下,動情道:你這幾日也想我了是不是?這么sao嗯? 他說著,一根手指連帶著褻褲對準xue口戳了進去。 作者有話說:四月完結不了但是四月可以吃rou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