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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使不上力氣推不開她,又或是嘴上的觸感使他迷醉。林曉棠改為雙手捧著她的面頰,先是在眉間一吻,然后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勺,將唇印在她的唇瓣上,舌尖觸碰到她香軟的舌尖,像是吃冰淇淋一樣,一口一口吞下去,簡直欲罷不能。他還在加深這個吻。鄭顏早已閉上了眼,只知道緊緊擁著他,他的胸膛那么溫暖寬闊,她的手無意識貼在他的背上,兩個人抱得那么緊,連呼吸都艱難起來。等到他的理智漸漸回籠,才發(fā)覺此時的姿勢有多么危險。他guntang的手掌熨帖著她兩條涼絲絲的觸感如絲綢的大腿。林曉棠雖然不諳情事,可是身體越來越熱他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當即想要放她下來。可鄭顏的腿卻撥不下來,反而在他的腰間越纏越緊。“你別亂動。”他小聲的警告,夾雜著怒火,卻一點威脅力都沒有。鄭顏聽話的不動,轉(zhuǎn)而摸上他的喉結(jié),輕柔的撫摸那一層薄薄的皮膚。林曉棠的感覺奇怪極了,她的手指僅僅是落在自己的喉結(jié)上,那一層皮膚就快炙熱的烤熟了,既難耐又舍不得撥開。為了緩解喉嚨都干渴,他吞了一口唾液。在安靜的空氣里,這響聲意外的大。鄭顏聽到響聲,按住他的肩頭,在他的耳邊私語,“我的內(nèi)褲快露出來。”她的呼吸在他的耳邊縈繞,言辭露骨,聲音妖嬈,真像個森林里誘惑過路人的妖精。“你……別……這樣?!?/br>“哪樣?”房間里兩人的呼吸聲,一道淺一道深。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林曉棠臉色一變,慌張的催促鄭顏下去。誰知,鄭顏就愛看林曉棠變臉的樣子,挑釁的揚眉,“我不放?!闭f著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不丟手,還含住了他的嘴唇。林曉棠一頭聽著門外的人擰動門把鎖,冷汗直流,一頭著急的勸鄭顏從他身上下來,鄭顏頑固的巴在身上。門外的人轉(zhuǎn)動了一下把手,沒擰開。鄭顏親了一下林曉棠的嘴,調(diào)皮的笑,“放心,我已經(jīng)把門鎖住了?!?/br>林曉棠聽見離開的腳步聲,緊張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下來。過了幾秒,“你平白無故鎖門,別人都會誤會的?!?/br>鄭顏親了一下林曉棠的嘴唇,“我們本來就不是在做什么正經(jīng)事,還怕別人想歪?”鄭顏趴在林曉棠懷里呆了一會兒,突然問道:“對了,曉棠,方蕓知道我倆談戀愛的事嗎?”鄭顏問道。林曉棠略顯不自在,“應(yīng)該還不知道。你跟她說吧?!?/br>鄭顏的目光閃動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暫時先別說了?!?/br>“為什么?”林曉棠不解。鄭顏環(huán)住他的脖子:“方蕓她還在苦戀她的東東哥,我現(xiàn)在再告訴她,我在談戀愛,是不是有點不太厚道啊?”“方蕓不會計較這些的?!?/br>“我覺得不太好,我們也剛剛在一起,還沒有穩(wěn)定下來?!?/br>林曉棠皺眉,“這是什么意思?”第27章“我們可以隱瞞老師,但是為什么不能讓方蕓知道?”林曉棠目光沉沉,銳利的眼神似乎要穿透鄭顏的面孔。鄭顏下意識的躲避他的目光,一垂眼,兩行瞬間淚水流了下來。一見她哭,林曉棠只能投降,慌亂的安慰:“好了,好了,我不問你了。你不想讓別人知道,就不讓別人知道,好不好?”鄭顏的臉偎在他的肩膀處,不說話。只哽咽般的抽吸,臉上卻干干凈凈,一絲淚痕都不留。眼淚這種對付男人的萬能武器,她早就能夠運用的十分嫻熟,做到收放自如。而他的妥協(xié)早在她的預(yù)料之中,她既高興又失望。他從來都是這樣好的人,前世今生都是。所以,她不敢她不愿她不想。她害怕,她害怕噩夢會重演。“你是在害怕什么嗎?”像是聽到了她心里的聲音一樣,鄭顏抬起頭,愕然的對上了他的視線。“你是怕鄒云嶺知道我倆的關(guān)系嗎?”林曉棠平靜的說道,鄭顏一怔,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提起那個人。“關(guān)鄒云嶺什么事兒?”過了一會兒想起什么,嘟囔道:“是他喜歡我,我又不喜歡他?!?/br>“是嗎?你不喜歡他,為什么還要親他?”鄭顏一驚,“你都看見了?!?/br>“對,這你怎么解釋?!绷謺蕴谋е郯?,斜眼看她。“那是我頭腦發(fā)熱才親了他,但我保證我只是親了他,其他什么都沒干。“頭腦發(fā)熱?”“對啊,還不怪你,如果不是那天你騙我說有喜歡的人了,我至于喝了酒瞎吻別人嗎?”“你還喝酒?!”真是沒完沒了了。鄭顏直接摟上去,堵住他的嘴,趁著在他剛剛的說話微張開口時,便雙手輕輕搭著他的后頸,將那柔軟香馥的唇舌探入口中。一吻畢,林曉棠仍舍不得的對著嘴唇,輕輕的咬了又咬,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她,然后臉上威脅的冷意,沙啞的對她說:“我告訴你,既然你成了我的女人,就老老實實跟著我,不準再看別人的男人?!?/br>一個十七歲的少年郎口口聲聲說著“我的女人”這樣的話,總感覺有點違和,但鄭顏聽了心里跟吃了蜜了一樣甜。不過,“你的女人?”鄭顏噙著笑,手往下抓住他的命根子,意有所指,“我還不是你的女人呢?”這猛得一抓,林曉棠呼吸急促起來,“我說是就是?!?/br>鄭顏咯咯咯的笑了一陣,抱住他的身子,往他肩頭一靠,“你說你就是?!蓖瑫r,尚余一絲清明的大腦閃過這樣一個念頭。事情怎么發(fā)展到這個地步,明明不該這樣的,他吃醋了,她才更有借口跟他吵,可是為什么她的心里那樣高興呢。似乎就算是現(xiàn)在她立刻死了,也心滿意足了。******自從上次辦公室見了季驍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了,一切都很平淡,這使鄭顏得到短暫的安寧過后,內(nèi)心深處卻更加的疑懼,怕這只是颶風(fēng)前的海洋風(fēng)平浪靜,而底下潛伏著隨時洶涌翻騰的力量。終于有一天,鄭顏再次見到了季驍。那天,她和方蕓經(jīng)過cao場,看到鄒云嶺坐在單杠上,在和一個站在下面的身著白襯衫的高挑男子說話。鄭顏本來沒有想過和他打招呼的,偏偏鄒云嶺眼尖發(fā)現(xiàn)了她,還喊了她的名字。這一聲呼喊,不光引得周圍人的注意,那個剛剛在和鄒云嶺說話的男子也一齊看了過來。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她認出了那名男子。鄒云嶺和男子慢慢走近,面孔越來越清晰。她沒認錯。鄭顏不禁好笑,她似乎總能在茫茫人海里認出季驍,這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