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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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持續(xù)了幾日,她沒和他說上一句話,而他好像也不想和她說話,只是在看她的眼神里,有些茫然,又像不是在看她。婉兮憤憤的拉開門,大聲說道,“小明,你這是在囚禁。”囚禁?他一點(diǎn)兒也不在乎的笑了笑,“如果沒有我,你早就死了?!?/br>他伸出修長的手指,用三根手指比了個3。她今天又暈倒了三此,如果是在外面,再遇上之前那樣的情況,她大概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早就死了吧,而她,不想死啊。她的氣焰一下子被熄滅,很不解的問,“你為什么不讓我和傅禹深聯(lián)系?”“你不喜歡他嗎?”明蕭把桌上的東西收拾干凈,殘留的餐盤全扔在廚房里,他直言,“不喜歡?!?/br>誰會喜歡那樣的男人?而她卻說,“可是我喜歡啊?!?/br>明蕭微楞,臉上浮現(xiàn)一絲怒氣,是他要發(fā)脾氣的征兆,婉兮急忙退了幾步,小聲的說,“我不說就是了,奇怪,干嘛這么生氣?”兩人一時無話,氣氛怪異。過了一會兒,明蕭嚴(yán)肅的向她下命令,“去洗碗?!?/br>她縮了縮身體,他真可怕。可還是很不爽的說了句,“洗就洗,干嘛要對我發(fā)脾氣,我沒有對你不起?!?/br>相反,她對他可好了,工作上負(fù)責(zé)他的一切事物,生活上還負(fù)責(zé)他的飲食起居,連地板都是她拖的!她哼了一聲,打開水籠頭,任水沖刷著那些臟亂的碗,他這么懶,真不知道他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憤憤的洗著碗,她忽然聽到客廳里他的聲音,他好像是在和誰說話。明蕭“嗯”了幾聲,婉兮踮起腳,身子往外偏,耳朵靈巧的動了動。“好,我明天會過去?!?/br>他明天要出去,太好了。婉兮高興起來,突然間連洗碗這件事都覺得快樂,他這幾天都不出去,真有一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她很不喜歡,不過她也知道,他是為了她好。有一次她差點(diǎn)兒從椅子上摔下來,還好是他扶著她,然后又給她輸送了一些真氣,維持她的人形,她有時候連人性都維持不了了。自從上次失去一瓣花瓣后,她暈倒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靈力也很虛弱,她原以為在月圓的時候多吸收一些靈力肯定就會很快恢復(fù)的,而她吸收的越多,流失的也越快。她有時候想,她是不是要死了?收拾好廚房里的東西,她獨(dú)自坐在客廳里,平常這個時候,她都會打開電視,播放一些很吵鬧的節(jié)目,她不喜歡吵鬧的節(jié)目,播放它們完全是為了惱明蕭,而他在書房卻好像完全不受干擾,不免有些氣壘。明蕭從書房出來,還奇怪今晚怎么沒有吵鬧的電視聲音,他走近,就見到她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膝,她這幾日消瘦了很多,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虛弱,她抬起頭,干凈的眼睛少了些光澤,明蕭心里一緊,走過去便想給她輸送法力。婉兮卻開口阻止他,“小明,不用了?!?/br>他執(zhí)意繼續(xù),一陣金色的流光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婉兮淡淡的笑了笑,問,“小明,我是不是要死了?”“不會。”婉兮勸他,“你為我浪費(fèi)了那么多法力,不用再浪費(fèi)了?!?/br>明蕭沒理她的話,觸及到她的手,很涼,不僅驚呼了一聲,“怎么會這么涼?”他把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繼續(xù)剛才的動作。她感到一絲暖流,婉兮對他擠出一抹笑容來,“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吧。”看她臉上恢復(fù)紅潤,他知道她肯定持續(xù)不了多久,但還是冷硬的開口道,“放心,你還死不了?!?/br>算是鼓勵嗎?婉兮恢復(fù)了一些力氣,仰起頭,有些疑惑的問,“小明,我是不是欠了你很多東西?”這個時候,他們的相處沒有了往日的爭吵,很平靜,也很令人放松。明蕭不語,沉默的看著她。“你看啊,在工作的時候你可壓榨我來著,很多很累的工作都讓我做。”他反駁,“那是為了鍛煉你?!?/br>“可是在生活上,我又每天都得給你煮飯,這也是鍛煉?”他很直言了當(dāng)?shù)恼f,“我不會,當(dāng)然得你來做了?!?/br>婉兮無語的白了他一眼,“那洗碗呢?”“我不喜歡。”“……”婉兮大呼,“你這么多年是怎么過來的?”她狐疑的看著他,啥都不會,那他是怎么過來的,不會是像電視里的妖精吸人精氣吧。明蕭打斷她的聯(lián)想,默了會兒,沉著嗓音說,“說說他吧?!?/br>她眼里散發(fā)出光彩來,“傅禹深嗎?”“你很愛他?”“嗯?!?/br>她一點(diǎn)也不掩飾對他的愛意,“很愛很愛?!?/br>婉兮還嘟囔著說,“他才不會像你一樣,讓我做這些呢。”“……”第76章這一夜的談話,兩人的關(guān)系緩和了不少。清早起來,她很快把自己收拾干凈,臉上笑嘻嘻的,婉兮走出房間,就聽到客廳里明蕭的聲音,他怎么沒走?她抬頭回憶昨晚,他不是有事要出門的嗎?她還想著趁他出門可以溜出去了。她之前試過,這棟房子被他施了法,沒辦法出去,婉兮垂著腦袋,明蕭掛斷電話轉(zhuǎn)身看到她,唇微微的扯動了一下,“過來。”婉兮小聲的嘟囔著,不太甘愿的走過去,沒好氣的說,“你要做什么?”他倒是沒有因?yàn)樗男∑舛惺裁丛寡?,“你不是想出去嗎?帶你出去。?/br>婉兮瞠目,“真的?”“嗯?!?/br>笑容又爬上了她的臉,這么容易就能滿足她,明蕭低頭笑了笑。“不許反悔啊?!?/br>她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俏臉笑容盈盈。她急急忙忙的返身跑回房間,“你等等我,我要去換衣服?!?/br>如果能看到傅禹深就好了,她要讓他看到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特別好。兩人之間的氛圍開始活躍起來,也讓他對她的嬌憨的樣子感到有趣。白色的車行駛在公路上,婉兮臉朝向窗外,微風(fēng)拂過她的臉龐,她懊惱的眨了眨眼,癢癢的,不舒服,索性關(guān)上車窗,她轉(zhuǎn)頭問他,“小明,我們要去哪里?”他眼睛直視著前方,不徐不慢的說,“這么高興,就不怕我把你賣了?”唔,婉兮狐疑的看著他,過了三秒,她搖搖頭,他雖然看著讓人討厭,但對她挺好,所以她不在意的否定,“不可能?!?/br>“這么肯定?”她的嘴角往上揚(yáng)起,“當(dāng)然了,你家里又沒傭人,把我賣掉你再請傭人的話多麻煩,是吧?”她是這么想他的?明蕭笑出聲來,“你是這么想的?”“難道不是?”她囁囁嘴,視線朝著車的前方,等十字路口的紅燈轉(zhuǎn)為綠燈,他才開口說,“一會兒就知道了?!?/br>看吧,他還想著回答她最初的那個問題,所以怎么可能賣她呢?她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興奮。只是,一路開著車,好像沒有機(jī)會見到傅禹深了,不由得扁著嘴巴。他把車停在路邊,下了車后兩人在一棟大廈前,樓很高,她不得不仰著頭,才能隱約看到樓棟,人類的建筑就是這樣,密密麻麻的連成一塊兒,很擁擠。明蕭看了她一眼后便往前走,注意到他的離開,婉兮忙問,“這是哪里?。俊?/br>跟在他的后面,兩人一起上了電梯。是來見什么人嗎?正猜想著,電梯門打開,走過長長的走廊,兩人停在一間房前,明蕭看著手腕上的時間,按上門鈴。林落落正打著電話,和那頭的人講著價,“王,太太,我們已經(jīng)很便宜了,這次還趕上活動,給你打個折扣,已經(jīng)優(yōu)惠不少了?!?/br>廚房里有聲音在響,一眼望去,是一個男人高大的身形,男人穿著黑色的長袖衣服,搭著一條灰色家居長褲,發(fā)梢微短,額前的碎發(fā)輕輕的拍打在一塊兒,他抬了抬眼,眸里一片清冷。沈沉把衣袖往上折了一道,露出白皙的肌膚,第一次見面他白皙的肌膚給林落落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那女人便給他起了個名叫小白。眼里有一絲茫然,他真的叫小白嗎?廚房里的水嘩嘩的響,此時從客廳里傳來她的聲音,“小白,去看看是什么人在外面?!?/br>林落落重新拿起電話,討好的對那頭的說,“王太太,這樣吧,這次呢,雖然我們已經(jīng)打了折,但送給你一個套餐,三包服務(wù),你看怎么樣?”聽到那邊滿意的回復(fù),林落落這才掛斷電話,放松的呼吸了一下,她站起身來,長長的波浪卷發(fā)動了動,白色襯衫加上淺藍(lán)色牛仔,全身透露著干練的氣息。想到什么,林落落身形一頓,她叫住男人,“先等等,別開門?!?/br>她預(yù)感到,來找她的人絕不平凡。可她還是慢了一步,沈沉已經(jīng)打開了門,看見門前的一男一女不免有些疑惑,手搭在門上,他問道,“你們是……”“啪”的一聲,門突然被關(guān)掉,婉兮看著身旁的明蕭,什么情況?林落落攔住沈沉,“先別開門?!?/br>“他們是……”林落落緊張的大喘著,嗓音清脆,“債主?!?/br>重重的呼吸了一下,林落落看了眼自己的房子,還好,還挺簡單,應(yīng)該很像沒錢的樣子吧,雖然房子有些大了點(diǎn),放松下來后,她吩咐身旁的男人,“去開門吧?!?/br>沈沉打開門,眼前的男人讓明蕭眼皮微抬,明了的點(diǎn)了點(diǎn)下頜,他走進(jìn)去,林落落扯著客氣的笑,“明哥,是你啊?!?/br>她去給他準(zhǔn)備倒茶,邊打探,“明哥,你這么明晃晃的過來也不打個招呼。”“要是沒在,而且你的行蹤被記者知道可就不好?!?/br>如果把她牽扯進(jìn)去那就更不好了。她話里的意思明蕭漠然的沒有回應(yīng),反而側(cè)頭看著周圍的布置,過了會兒,才簡單的說,“不歡迎?”林落落忙應(yīng),“哈哈,你這不是說笑了嘛,怎么不歡迎?!?/br>她挺歡迎的,所以她對沈沉道,“小白,上次咱們不是帶了好茶過來嘛,快拿出來?!?/br>“不用了?!?/br>明蕭坐在沙發(fā)上,靠著椅背,看了看沈沉,“男朋友?”“如果不方便的話…….”林落落騰的一下站起來,臉蛋微熱,“我才沒那么饑不擇食?!?/br>她緩了緩情緒,“最近收的徒弟?!?/br>沈沉表情淡漠,似他們說的東西與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嘆了一聲,算了,談戀愛于她而言,就像一個禁忌一樣,出于種種原因,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怎么談過,細(xì)數(shù)下來,談的最長的只有半個月左右,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人還是個警察。連警察看見那些臟東西都害怕,更何況其他普通人,久而久之,她也就不在這方面上什么心了。但即便如此,在午夜輪回,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需要陪伴的。林落落歪頭看了看坐在明蕭旁的女人,長相氣質(zhì)清純,不過卻帶著一絲虛弱。婉兮也在看著她,剛一進(jìn)門,就看到她桌上擺放著名片,她叫林落落,名片上還寫著一行小子,“一枚法師”。很奇怪的工作。不過從一進(jìn)門她就覺得這個人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你……”林落落“咦”了一聲,這才發(fā)現(xiàn)和明蕭一塊過來的女人不就是前幾天遇到的那個人嗎?她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驚訝,“你不是……”“你們認(rèn)識?”明蕭問道。婉兮給他解釋道,“前幾天不小心撞到了。”“嗯,不撞不相識?!?/br>她的話逗笑了婉兮,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工作有意思,說話也有意思,最重要的是,人也很有意思。“你好,我叫婉兮。”林落落露出禮貌性的笑容,“嗯,林落落?!?/br>看她們都認(rèn)識,明蕭便省去了給她們介紹的時間,反正他也不喜歡這些,他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找個地方談?wù)劙伞!?/br>林落落的笑容頓時僵住,不會是找她還錢吧,她現(xiàn)在可窮來著。“放心,不找你還錢。”林落落干干的笑了一聲,行行行,你是債主,你最大。房子很大,穿過走廊,往里走是間會客室,兩人進(jìn)去后,客廳只剩下婉兮和沈沉,兩人都沒什么話,一時之間變得安靜下來,而她又是個坐不住的人,所以她起身想?yún)⒂^參觀這里。男人貌似也不想理她,她微微一笑,那她就不客氣了。第77章會客室里,林落落把門關(guān)上,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雙肩聳了聳,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到這里來既然不是來找她還錢,那就是為了另一件事,她打量著明蕭,現(xiàn)在似主人般坐在正中間,這哪里像是有事的樣子,想到跟著他一起來的女人,難不成是為了她?她堆起笑容來問道,語氣有些討好,“明哥,你今天到這里來是有什事???”“你看我這里地方挺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神。明蕭打斷她,“相信你也看到了,以你的能力不會看不出有什么問題。”林落落帶著肯定的語氣的問,“你是說婉兮?”難得的,男人沒了一向的冷靜,眉宇浮現(xiàn)一絲怒氣,半晌,明蕭“嗯”了一聲。林落落往前走了兩步,想了會兒,說道,“她的確是不太尋常?!?/br>視線轉(zhuǎn)向明蕭,林落落動了下嘴角,便抿著唇道,“明哥,你們是同類吧?!?/br>明蕭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她繼續(xù)。她臉色嚴(yán)肅起來,手撐起下巴,沉吟道,“不過她的確有些奇怪?!?/br>有個可能性出現(xiàn)在她大腦里,她驚訝的站起來,“明哥,那她現(xiàn)在的本體是?”“蘭花?!?/br>林落落一怔,“蘭花?”她看向窗外,不確定的說了句,“移魂續(xù)命?!?/br>初見婉兮,她就覺得她很特別,分明本該是一個靈氣充沛的妖,卻顯著虛弱柔軟之色,林落落垂眸,一切都已經(jīng)明了,她本該是一只已死的妖,卻有人強(qiáng)行改命,通過移魂法術(shù)把她的魂魄移到一株蘭花身上,得以續(xù)命,不過她卻有了另一個問題,到底是誰這樣做?“明哥,你知道是誰做的嗎?”明蕭視線下撇,“這個你不必要知道?!?/br>她扁了扁嘴,心里默念,債主最大,債主是上帝。林落落走了兩部,感嘆了一聲,“移魂續(xù)命,強(qiáng)行逆天改命,不知是什么樣的人才能做到的?!?/br>“你有什么解決的辦法?”林落落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你看我有那么厲害嗎的眼神,“明哥,雖說移魂雖然能夠續(xù)命,但是也有限制,先不說對施法的人會遭受什么后果,就說被施法的人吧,一般都活不長久?!?/br>逆天改命,又豈是那么簡單的事。明蕭站起來,手緊握著拳,咬著牙問道,“我聽說福伯已經(jīng)回來了?!?/br>林落落見他對婉兮態(tài)度不一樣,雖然她的遭遇正如她的名字一樣,婉兮惋惜,不過不管是她還是福伯,都沒有那個能力。她輕輕的說道,“即使是福伯,也無法強(qiáng)行改命,”“更何況,福伯一向反對這種事?!?/br>明蕭閉上眼,掩飾眸里的一抹哀傷,什么辦法也沒有了嗎?客廳里,婉兮百無聊奈的看著房子里的裝飾,漸漸的,她盯著離她不遠(yuǎn)的電話,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忽而她又停下,這樣不太好吧。要不要給他說一聲呢?轉(zhuǎn)過身,她覺得明蕭肯定不會讓她這樣做的。她又轉(zhuǎn)過來,面對著那臺電話,往前走了兩步。“你在做什么?”男人的聲音嚇了她一跳,她有些慌張的看向他,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五官俊美,眼眸微低,沒有善意,卻也沒有什么惡意。她的動作被人捉到,婉兮緊張的后退了一步02,“我。我想打個電話?!?/br>她手指著那臺電話問,“能借用一下它嗎?”男人神色淡漠,“隨意?!?/br>她放松的呼吸著,“放心吧,我會很快的?!?/br>而男人卻在思考著,電話?他是看見不少這里的人經(jīng)常拿著部叫做電話的東西,連那個女人也不例外,很重要嗎?婉兮撥打過去,響了幾秒后電話接通,她率先出聲,“傅禹深,是我?!?/br>喜悅中帶著擔(dān)憂。電話里傳來他熟悉的嗓音,低沉,磁性,“婉婉?”傅禹深看著這通來電,左右看了一下身邊的人,他接到消息,藍(lán)州那邊有了進(jìn)展,眼神示意他們先過去,接著對婉兮道,“你在哪里?”太久沒聽到她的聲音了,一天就像一年,那么漫長。“我在……”她看了眼客廳里的另一個男人,見他只是眼里有些疑惑,便繼續(xù)把她的話說完,給傅禹深說了地址,她接著道,“傅禹深,我沒有事,你不要太擔(dān)心我。”怎么能讓他不擔(dān)心呢?“你,你最近好嗎?”傅禹深苦笑了一下,“不好?!?/br>沒有她怎么會好。“你等等我,我馬上過去接你?!?/br>“你……”“先不要?!?/br>他有些遲疑的問,“你不想回來?”“不是?!?/br>婉兮低著腦袋,她很想回去,只是她現(xiàn)在太糟糕了,雖然明蕭沒有直接告訴她,但她對自己的身體很清楚,她有一種隱隱的感覺,她覺得自己生病了,就像人類會生很重大的病。婉兮吸著鼻子,有些哽咽,“傅禹深,我想見你?!?/br>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刺痛了他,他說,“好?!?/br>“想在哪里見?婉兮抹掉眼角的淚,給他說了地址,想著明蕭一會兒就出來了,便把電話給掛斷。她不是一個會掩飾的人,傅禹深想,見到她,一切都會知道,無論如何,他都會把人帶過來。走出大門,前方有幾人正等著他,傅禹深打電話給藍(lán)州,“藍(lán)州,我要去接我的女人?!?/br>藍(lán)州明顯有些意外,“小姐她……”“所以那邊就拜托你了?!?/br>“知道了,先生。”一輛黑色的車在公路上飛馳著,自從遇上婉婉,他很少開這么快,那些久違的過往撲面而來,臉色陰鷙,傅禹深加快了速度。明蕭和林落落出來,兩人說著她聽不太懂的話,只是感覺,他們好像在說自己,要不然怎么會這么不舒服,趁他們說話的空檔,她小聲的對那個叫小白的男人說,“剛才的事,不要說,可以嗎?”沈沉只是覺得奇怪,皺著眉頭莫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蕭這時視線探了過來,想來應(yīng)該是談完事了,婉兮忙跟上去,看她一副急切想走的樣子,明蕭好笑的瞥了她一眼。“林小姐,至于我們之間的那一筆賬,就看你有沒有解決的方法了?!?/br>“我……”“對了,林小姐給的這張符咒,希望有用?!?/br>林落落白了他一眼,等他們走后憤憤的說道,“我去,這不是純心刁難人嗎,我還有什么本事能逆天改命?”“再說,逆天改命自己也得付出代價,我現(xiàn)在還不想早死來著?!?/br>不過,他也還算是說道做到,這算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優(yōu)點(diǎn),她剛才給他一張符,給她免一半的債,不虧的買賣。那張符,專門是用來恢復(fù)記憶用的,也許婉兮恢復(fù)記憶,或多或少會有一點(diǎn)幫助。她笑著,多虧自己機(jī)智,想出這么一個雖然不能根本解決,但也可以找出一點(diǎn)線索的辦法來。那個人既然為了她逆天改命,必定也會想到今天婉兮發(fā)生的事,以他的能力,也許真會留下線索。走出大廈,她繼續(xù)往前走著,卻發(fā)現(xiàn)明蕭沒跟上來,她疑惑的轉(zhuǎn)過頭去,“小明,你不回去嗎?”“不了?!?/br>也許她恢復(fù)記憶之后,便不會再想那個男人,給他們最后一次見面的機(jī)會,并不很難做到。對他的行為婉兮沒起什么疑心,“哦,那我就先回去了?!?/br>傻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剛才做的事呢,不過他卻說,“嗯,一會兒早點(diǎn)回去?!?/br>“好。”她本來想了一堆借口,現(xiàn)在突然都用不上了,雖然有點(diǎn)疑惑,但是現(xiàn)在占滿她整個心房的是喜悅,一會兒就可以見到他了。和明蕭分別后,婉兮打了一個車,往她說的那個地址駛?cè)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