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釵枕落 h
寶釵枕落 h
僅僅停留了一刻,裴少游便驚慌地移開。 他在做什么?! 怎么會覺得這種輕薄是事是在安慰呢!明明在席間一口酒也沒喝過,真是鬼迷心竅!他手足無措,慌亂中將又把梁鳶推開,膝行著往后挪了幾句,在煙火的照明下看得出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對不起。對不起! 梁鳶被他慌亂的樣子逗笑,因為剛剛哭過,實在擺不出別的表情,想想竟也覺得很難為情,只仰著頭吸了吸鼻子,便在原處不動了。 裴少游又不敢看她了,不止是不敢看,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于是兩兩相對,不顧也無言。 半晌,還是梁鳶先打破平靜,再問他:成了?你這么快就回來,也不怕出變故? 裴少游轉(zhuǎn)回身,仍是低著頭道:君無戲言,何況圣上還是當(dāng)著天下諸侯本朝文武答應(yīng)的,不會有變故了。 所以,你是專程來向我報信咯? 不。我是,有話要問你。 梁鳶又笑了聲,用手指指背揩去眼角的濕意,往他身前傾去。隨著她的靠近,裴少游害怕地渾身都繃緊了,僵硬又滑稽地往后倒,想要拉開距離。她就像捕獵的貓兒,饒有興致地玩味著:嗯?那剛才算是問(吻)過了? 對不起?。。?/br> 因為有過前車之鑒,梁鳶并不打算和需要長久相處的男人再有什么不必要的親密關(guān)系。這次的成功也證明了,她就是有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只不過舊人已矣,她意識到若不換個新的,她只怕要永遠活在回憶里。 唔,裴少游也還不錯。是個相貌俊俏的少年郎,既有才學(xué)又夠溫柔,和他相處也很自在。就是他好像只文不武,連騎術(shù)都不如自己,身材應(yīng)該差點兒,但做那種事應(yīng)該夠了吧,她也不指望他能抱得動自己什么的。 她歪著腦袋腦袋,用哭過的紅紅眼睛盯著他,食指和中指輕輕放在自己唇上,輕輕一笑:就只是對不起? 我 裴少游尷尬地摳起地上柔然的毛毯,才支吾了一個字,就被突然而來的重量壓倒了。梁鳶匍在他的頸間,語氣都帶著芬芳的氣息:rou償我才考慮原不原諒你。 裴少游剛要拒絕,卻被捂住了嘴。 噓梁鳶做出一本正經(jīng)地表情,卻熟練地挪腰,坐住了他的那一處,又笑起來,你硬了。 羞恥讓他掙扎地更厲害,但這個狐貍般的少女還有這不亞于野獸的力氣起碼裴少游是這么覺得,總之他動彈不得。 她不顧他的心情,繼續(xù)說道,我不想聽你們?nèi)迳f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掃興,你肯就肯,不肯就走吧,以后我也不會再提了。想好再說,我不會去猜你的心思。 說完梁鳶就將他放開,等了一會兒,見他還保持著最開始倒地的姿勢,臉上燒得guntang,卻沒有說話,于是笑了笑,起身要走。 手腕卻被一只手大手用力地攥住了。 第二個吻要比第一個認真多了,不過裴少游不懂,親了半天也不知道張嘴。梁鳶只好主動,結(jié)果他還是笨得離譜,牙和牙磕得好幾回,她還是暗暗掐了一把大腿才沒當(dāng)場笑出來。 雖然吻得差勁,但她不討厭。 裴少游整個人都是暈的,身體里好像有個火爐,烤得他的皮rou和魂魄都無比guntang,只有靠近她,吻她的身體,才會有片刻的安寧。他不斷地吻她,從額頭開始,鼻尖、唇峰、下巴、再到頸窩,啜起一小塊細細地親吻,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脈搏的跳動。 沒什么章法,又很輕,梁鳶被撩撥得很癢,反到使不上力氣,象征性地推了幾下,手就勾上了他的腰帶。他穿得是官服,所以束得是革帶,單手就能解開環(huán)扣。她順著往衣裳里面摸,驚喜發(fā)現(xiàn)他倒也不是干瘦,還有些薄薄的肌rou輪廓,手感還不錯,而且他身上好熱,她原本不害羞,摸了幾把,竟也被傳染得紅了臉。 但梁鳶臉皮一向很厚,心里不好意思,不妨礙手繼續(xù)游走,只順著腰往下滑了一點點,就碰到了某個精神奕奕的玩意兒。只是掌根無意地擦碰了一下,裴少游就敏感地悶哼一聲,身體本能地縮了縮。她恰恰是個得寸進尺的人,見他躲,反而一把握住,隨意地箍著擼動幾下:你是第一次? 裴少游被拿捏處要害,漲紅著臉點頭,發(fā)出一聲很輕很輕的嗯。 梁鳶本來想說那你這玩意肯定中看不中用,不過忍住了,只是繼續(xù)撥他的衣裳:那就還是我在上面。 裴少游羞赧不已,一只手擋住了眼睛,甚至沒出聲,只是點了點頭。 他倒像個黃花大閨女了! 不過也還挺可愛的。 梁鳶覺得熱,脫完他的衣裳,將自己的衫裙也脫了。也不指望這個呆瓜能再親出什么花來,便扶著他的性器對準(zhǔn)了,往下一坐。 嘶 竟然有點疼。 也就三個月沒做過而已,異物猛地侵入身體的感覺竟那么陌生,強烈地不適感讓她只吞了半截便繼續(xù)不了了。裴少游更是反應(yīng)激烈,夸張地直抽氣,身子也僵硬地繃著。她也不管他,直起身子就著這個深度淺淺吞吐,結(jié)果還沒十幾下,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就不爭氣地射了。 裴少游因為過于羞恥發(fā)出了一些不能稱之為語言的聲音,梁鳶反而很鎮(zhèn)定,接著jingye的潤滑,反而順利地將他硬挺的性器盡根吞下。暌違已久的被填滿的感覺讓身體本能感受到了滿足,她愜意地嘆氣一聲,才騰出心思安慰他:沒關(guān)系,第一回可能都這樣。 裴少游說不出話,不管是害羞,更多是在咬緊牙關(guān)強忍快感。 沒有點蠟燭的廂房昏暗而溫暖,只有在煙花爆裂的瞬間會亮上那么一瞬。他迷迷糊糊地,只記得梁鳶的發(fā)髻歪了,一支釵斜斜地落出半截,綰不住的幾綹發(fā)落在了她的頸間,光裸著的身體窈窕婀娜,因為上下起伏,胸前的乳兒晃著白花花的浪,她大抵也覺得沉,用一只手臂捧著,他想幫她,又不好意思。只是看著她,看著她陷在情欲中殷紅的臉龐和濕漉漉的眼神,與她一同墜落。 梁鳶逐漸與陌生的身體變得契合,前前后后高潮了幾次,便犯起懶,軟軟地趴在了下去,喃喃道:霍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