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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森仔細看著歌譜,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整個安靜的錄音室只聽到翻動紙張的聲音。林予昕覺得玄乎,心想快點給他一個審判,是合格還是淘汰,等待的時間太漫長,他快要撐不下去。過了好一會,湯姆森把歌譜放到桌面,林予昕偷偷看他一眼,見對方也在看著自己,他只能嘿嘿一笑,卻不主動問。湯姆森問他:“你寫歌的動機是什么?”林予昕沒想到他問這個,這些歌都是他想到就寫出來的,與其說是寫歌,不如說是一種對現(xiàn)狀的宣泄。他想了一會兒,還是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我只是想找種方式發(fā)泄自己的情緒?!?/br>湯姆森繼續(xù)問他:“你想發(fā)泄什么情緒?”林予昕撓撓頭,說他對現(xiàn)在的自己很不滿意,也不滿意別人對他的看法,他想要改變。湯姆森打了個響指,重新翻了翻他那堆歌譜,問他:“你是準備出專輯還是出單曲?”林予昕問他:“為什么要問這個?”湯姆森挑出其中一張,說他就這首曲子寫得過去,其他的大概都要修改過,如果是出單曲就可以只收錄這么一首,如果要出專輯,那其他的曲譜還要請人做過修改才能定下來。林予昕受到打擊,他寫了那么多首,居然就只被看上一首。湯姆森看他焉了的樣子,扯著嘴角笑起來,說:“你太久沒唱歌,不知道現(xiàn)在的潮流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要出專輯,我改天就幫你修譜,你現(xiàn)在拿著的那首可以直接填詞,當然如果你不想寫歌詞我可以交給別人幫你填。不過你說了這都是你的想法,我最好建議你自己填詞,不過我希望你不要把負面消極的東西寫上去,我可不想因為你這張專輯被封殺?!?/br>湯姆森年輕時因為喜歡特立獨行,對大陸一成不變的市場感到不滿,曾經(jīng)做過一張違背市場的專輯,結(jié)果因為太過偏激,他差點沒被那時所在的公司封殺。后來簽約到AK,他看久了這個圈子的是非,也看開了一些,開始專門為市場的需求制作音樂。怎么多年下來,他早已沒了當初的天真。不過他現(xiàn)在看林予昕的歌,突然想試一試。林予昕的曲風并不是走流行的R&B路線,而是偏向輕搖滾的風格,曲調(diào)是好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被大眾所接受。雖然已經(jīng)不再年輕,但他還是想證明曾經(jīng)的自己沒有錯。他想利用林予昕來證明自己。林予昕沒想到湯姆森會幫他,當下感動得要撲上去,湯姆森趕緊往后退兩步,林予昕點點頭,說他一定會寫出好歌詞來。湯姆森的助理在下面帶了小籠包和豆?jié){,林予昕餓得不行,拿起來就吃,狼吞虎咽的。湯姆森嫌棄地看他,他咽下一口豆?jié){,說他實在太餓了,讓他多多包涵。明明姐去找湯姆森要阿哲的唱片的音源,湯姆森跟她說林予昕準備要出專輯,讓她多配合一下。明明姐頓時瞪大眼睛,像是從湯姆森口中聽說了一個天方夜譚。湯姆森把林予昕拿來給他修改的歌譜給她看,明明姐小心翼翼地拿過,她看不太明白譜子,但也能1234567地推敲唱出來。她覺得不可思議,湯姆森居然會給林予昕寫歌?湯姆森卻給她一顆炸彈,說這些都是林予昕自己寫的,他只是做個修改。明明姐覺得她被炸得渾身是傷,好久說不出話。她把音源交給助理讓她拿去給簽了合約的廣告商。阿哲專輯里有一首歌是作為某個牌子的巧克力廣告的主題曲,廣告商要聽效果。她自己卻跑去找林予昕。不過林予昕行蹤從來不跟人報備,她一時不知道去哪找,路過十一層時她看到林予昕那間休息室亮著燈,于是敲門進去。林予昕填詞遇到瓶頸,又被明明姐打擾,他把煩躁都表現(xiàn)在臉上,撓頭抓耳的。明明姐見他真的在認真寫歌,心里欣慰,殷勤地問他要不要吃東西。林予昕摸了摸自己口袋,發(fā)現(xiàn)煙盒里沒煙,他跟明明姐說不如給他帶包煙上來吧,冰鎮(zhèn)啤酒也行。明明姐正想答應(yīng),突然想起他要出專輯,就告訴他錄歌前要戒煙戒酒。林予昕整張臉都皺起來,說不如我就不唱了。明明姐怕他打退堂鼓,就說她馬上就下去買,讓他好好寫。她回來的時候在電梯遇到川森澤,便向他問好,川森澤同她點點頭,看她手里提的便利袋里面裝著啤酒和煙,就問她林予昕在哪里。明明姐突然想起來,就說林予昕準備出專輯了,他寫的歌已經(jīng)交到湯姆森那里。她本來還想看川森澤的反應(yīng),畢竟他一直在等林予昕重新唱歌,沒想到男人臉上還是淡然的樣子,倒是身邊的其他職員聽到林予昕要出歌,都紛紛暗嘆一聲。她頓時覺得大事不好,難道川森澤真的要拋棄林予昕跟張妍結(jié)婚?林予昕受不了這個打擊于是性情大變?她越想越覺得恐怖,到最后抖了起來。電梯很快就到十一層,她怕林予昕真的受刺激做出傻事,急著要去找她,沒想到她前腳剛出電梯,就聽到川森澤對她說:“這段時間你好好照顧他,他很久沒出現(xiàn)過在大眾面前,你幫著提點他一下?!?/br>她只好點點頭,看著電梯門關(guān)上。然后想,老板這是鬧哪出?不過她不敢多想,她還在惦記林予昕,就提著袋子去林予昕的休息室。林予昕歌詞還沒寫完,一臉受了打擊的樣子,見她拿著東西進來才有了動力。他從袋子里翻出啤酒,冰涼的液體從口腔滑到喉嚨再到食道,路過胸膛到胃里,透心涼。他一口氣喝完一罐,大聲吼了一句:“爽!”然后又繼續(xù)想歌詞。明明姐陪著他好一會兒,林予昕被她注視得頭皮發(fā)麻,最后什么都寫不出來,他抬起眼可憐地看著她,用懇求的語氣說:“明明姐你別這么看著我,我覺得壓力山大,阿哲不是要發(fā)行專輯了么,要忙的事很多吧,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的,真的!”最后他還特別真誠地看向她。明明姐被他的樣子惹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說:“看到你能重新站起來,我很高興!”林予昕也笑了,說再過一段時間外面歌迷喊的都是他的名字,到時候可別說他搶了阿哲的風頭。明明姐笑他自戀,又讓他好好寫,就走了出去。等明明姐一走,林予昕又頹廢地躺在沙發(fā)上,這首歌的高|潮部分歌詞已經(jīng)寫了出來,就是前面不知道該怎么寫。他閉上眼,昨晚他一夜沒睡,此時休息室沒有其他人吵他,沒一會兒他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他突然從那個光怪陸離的夢里醒過來,橘黃色的夕陽余暉從窗簾透過來照在屋子里,映得里面一片昏黃。他瞇了瞇眼,想著今晚要做什么打算,就看到坐在他單人床上的川森澤。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出專輯了00今天兩更求留言☆、Chapter26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