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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這章燉rou,機智的我把這一章拆成了上下兩篇。(其實還有別的原因,比如小九翻的那個東西。)我知道雙箭頭很粗,但請相信我絕對不會輕易把他們送進民政局的(微笑第二十五章結發(fā)(下)<百音寂(大了個萱)|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二十五章結發(fā)(下)有什么早該呼之欲出,卻長久梗在心間,長成一根尖銳的刺。九闕嘗試著以各種方式去忽視它的存在,有很長一段時間,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成功了。但她沒有預想到,自己經(jīng)年累月在心室外錘打鑄造的銅墻鐵壁,轟然倒塌只需要一個特定的時刻。九闕紅潤的唇瓣與喻殊的輕輕相貼,她緩緩閉上眼,勾住他的脖頸,將柔軟的丁香小舌探入他口中,從小心翼翼的試探,再到大膽的挑逗。她吻他時習慣于微微屏息,喻殊教了她幾次如何呼吸,她只學通了一半,親吻的時間久了,面頰還是會因為漸漸強烈的窒息感泛起緋色,本就嬌媚的面容更添了幾分妖艷。當她的手胡亂地拉扯他的衣服時,喻殊意識到,今天的九闕不止于主動,簡直是放肆。他難得好心,但話說出口像是在挫她的威風,“你的手不想好了?”九闕掀起眼簾,惡聲惡氣地道:“你別說話,敗興?!?/br>倒是把他說過的話一字不差地還回來了。喻殊覺得好笑,九闕這個姑娘真是一如既往地心眼小還愛記仇,他隨口一句話,她恐怕都能記上八百輩子。他不說話了,也沒再阻攔,任由九闕扒他的衣服。九闕瞇著眼睛將他上下打量一遍,“你這是……任君采擷的一朵嬌花?”這是喻殊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用“任君采擷”“嬌花”這種詞來形容。喻殊想嘲諷她,是不是吹了半夜的風,把腦子也吹壞了。下身驟然傳來的觸感,讓他的這種想法變成了斷線的風箏,在高遠的碧空中飄開了。九闕的手撫過他逐漸蘇醒的欲望,慢條斯理地用雙手圍住熱燙的柱身上下taonong,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掌控的感覺,得了意趣,索性跪坐下來,張口含住龍首,舌尖輕輕舔過鈴口,用自己口中的津液將他打濕。她的唇舌柔軟,雖技巧尚不熟練,但偶得要領,也能在所過之處點起燎原星火,掀起滔天海浪。喻殊起身,將她的身子扯過來按在矮桌上,借勢將炙熱的性器插入她口中,直直抵到喉口。九闕并不喜歡這種姿勢,況且她根本含不住,滿心悔意地想往后退,喻殊卻伸手扶住她的腦袋,加快了挺送的速度。她的喉嚨被巨物壓住,異物感過于強烈,她禁不住地想咳嗽,心中一時涌上了無數(shù)歹念,頭腦昏沉地想,他再不走,她干脆一口咬下去算了。在九闕真的將這個惡劣的想法付諸行動之前,喻殊將勃發(fā)的陽物抽出,相比起下身僨張的觸目驚心,他的眼眸依然沉靜得讓她看不見一絲波紋。又是這樣。喻殊這個人,心思太重,她看不透他,出于自我保護的需要和禮尚往來的規(guī)則,自然也不想被他看透。九闕用拇指將唇邊沾上的液體擦去,嬌嬌軟軟地笑了起來。這才是他們慣有的相處方式。最親密,也最疏離。最洶涌澎湃,也最波瀾不興。喻殊脫下九闕的衣裙,手指觸碰到她的腿心,已是潮濕一片。他低頭吮吻她顫動的乳rou,“……想要?”九闕攬住他的肩膀,扭動腰肢,濕潤的花xue抵住他的首端,又灑出一股熱液來。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聲音嬌媚軟糯,像一根輕飄飄的羽毛在聽者的心尖上掃過。挺身進入的時候,喻殊的手指穿過九闕披散的發(fā),以綿長的深吻咽下她細碎的喘息聲。他長驅(qū)直入,硬物撐開她狹窄的甬道,與xue內(nèi)的軟rou互相擠壓,腫脹的囊袋拍打在她雪白的臀瓣上,反復地進出之間,嬌嫩紅艷的媚rou若隱若現(xiàn)。“嗚……”九闕被他頂弄得頭昏眼花,又發(fā)不出什么聲音,只能發(fā)出低低的嗚咽。他撞擊到最為敏感的那處,刺激得她的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xuerou將性器咬合得更加緊密。喻殊嘶了一口氣,伸手輕輕揉弄她凸起的小rou核,“九闕,咬得太緊了,你放松些?!?/br>被他這么說,九闕的身子反而更緊繃了,她喘息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我不會?!?/br>喻殊愈發(fā)覺得,九闕也就這張臉生得一副紅顏禍水的模樣,若她真想做個紅顏禍水,纏磨出“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效果,總不至于都過去了這么多年,她在性事上仍是稍顯生澀,完全不像她在別的事情上做得那么處處周全,那么得心應手。但這種生澀并不惹人討厭。甚至比技巧性地百般勾引,更能將他的血液點燃。喻殊持續(xù)地將分身送入她體內(nèi)最脆弱的地方,手掌撫過她的脊背,再繞到肩胛骨,他突然意味不明地說:“……你好瘦。”他從西羌帶回的這個瘦小的女孩,來到百音閣之后,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了個子,卻始終沒長什么rou。跟在他身邊,果然還是動蕩太多,安穩(wěn)太少。九闕不懂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此時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也無暇分神,只能緊緊抱著喻殊,在被拋上極樂的云端時,一切都變得斑駁陸離。斑駁陸離的人世間,斑駁陸離的相擁與纏綿。連悸動都可以被一次又一次地撫平,遑論與愛相關。九闕整夜沒睡覺,一場歡情過后,體力完全支撐不住,梳洗完之后走路都是踉蹌的。她見到喻殊的床,完全沒考慮身旁的喻殊怎么想,身子一歪就倒了上去,全然放松地陷在柔軟的被窩里,很快便睡著了。喻殊走到床邊,對著她安靜的睡顏靜默了幾秒,俯身幫她掖好被子。他今日沒什么事情要辦,便拿了卷兵書來讀,讀了半卷,堪堪抬眼,看見九闕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她目光迷蒙,眼里蒙著一層霧氣,明顯是還沒睡醒,可她看見他,出口叫了聲“喻殊”。他隨口答:“嗯?!?/br>九闕趴在床上,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困意,臉上還泛著紅暈,“你……過來一些,我看不清你。”喻殊放下手中的兵書,在床沿坐下,伸手探她額頭的溫度。果然是發(fā)燙的。他起身要去給她拿帕子擦臉,手卻被她一把抓住了。她半躺半坐著,沁著薄汗的手心握著他的幾根手指,依偎進他懷里,昏昏沉沉地閉上眼,像是又要睡著了。她堅持著想說些什么,但半夢半醒的,聲如蚊蚋:“……找不到了。”她重復了一遍,“找不到了,怎么辦?”喻殊低聲問:“什么找不到了?”她嗚咽了一聲,眼角溢出淚水來,“簪子……我的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