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筆交易
書迷正在閱讀:私藏犯官家眷之后、她的名利場(nph)、亂七八糟的合集(22年以及之后的)、師尊你后悔嗎GL(高h 道具)、AV 帝國 (NPH,簡)、欲海、至追不到手的你(1v1,追妻火葬場h)、在意的男生好像是gay、面具(骨科h)、百音寂
等收拾好自己和浴室的一片狼藉,凌思南回到臥室的時候,床上趴著一具少年的身軀。床頭燈昏黃,光線曖昧沉暗。一片暖色微光細碎地灑在少年的背脊上,線條從肩胛到脊骨一路蔓延到了緊實的窄臀。真是用實力來詮釋妖孽怎么寫。凌思南捂了捂臉,走到床邊,把床頭的放著的衣服丟在他身上。“你是真的想感冒啊?!?/br>凌清遠偏過頭,迷離地睜開眼:“熱?!?/br>“……因為我開了暖氣,怕你剛才著涼,結(jié)果你還不穿衣服。”凌思南把他拉起來,翻找睡衣的下擺,打算給他套上。可是他一下子就軟倒在她肩上,懶洋洋地動也不動。“困了。”“要吹干頭發(fā),吹完再睡?!?/br>“不好?!?/br>“你要是病了,我現(xiàn)在可不能回家照顧你,到時候可能又要好幾天不能見面,甚至爸媽都不讓你出來。”凌思南祭出殺手锏。果然他定了定眼神,這才不甘不愿地抬手把衣服穿好。凌思南也不勉強他,任他靠著自己,纖指穿進他的發(fā)絲,配合著吹風機給他吹干。“喝醉解放的屬性是撒嬌嗎?”她自言自語道,可是不得不說她真的很吃這套。錯過了兒時的凌清遠,她再見他的時候,凌清遠已經(jīng)是那個慣于掌控全局的腹黑少年,她就完全沒再體驗過有個弟弟可以照顧和欺負的經(jīng)歷,可是喝了酒之后他的性子好像比平時軟了許多,甚至一定程度上好像可以任她搓圓捏扁,凌思南發(fā)現(xiàn)自己還挺享受這種做jiejie的感覺。“今天射進去了兩次?!彼蝗粣瀽灥卣f道。凌思南拿著吹風機的手一僵——剛才還沉浸在jiejie角色中的她突然就覺得成就感蕩然無存。氣鼓鼓地把他的頭發(fā)扒亂,吹得亂七八糟。凌清遠置若罔聞,任她欺負,繼續(xù)說著正事:“明天我去買藥給你?!?/br>“不吃。”她賭氣。凌清遠退開了些,認真地看她:“jiejie是想懷我的孩子?”“……”凌思南認慫,“沒有,就是隨便說說。”他們是親姐弟,怎么能生孩子。凌清遠似乎看出了她眼底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忍不住抬手按下吹風機的開關(guān)。臥室里忽然一片寂靜,靜到落針可聞。“jiejie,你后悔嗎?”他的眼神很認真,看著她一瞬也不瞬。凌思南把吹風機放到邊上,抬眼望進他眼中,想了想,才鄭重地說,“說完全不想要孩子是不可能的,畢竟心里總是覺得,有個孩子人生才完整。”他的目光一黯。“但是,拿別的生命來完整自己的人生,很自私不是嗎?”凌思南笑笑,“你別忘了,我們就是被父母拿來完整自己人生的例子,我很害怕自己也做不成一個好mama?!?/br>凌清遠低垂著眉眼,掌心覆上她,握緊。“所以啊,就過我們兩個人的生活就好,這樣才比較明智?!绷杷寄陷p輕在他耳邊說,“我現(xiàn)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怎么和你過一輩子上,哪有余暇想跟別人生孩子?”琥珀色的瞳仁在幽暗的光色下熠動,他笑得清清朗朗,順勢把她推上床,綿綿密密的吻一路落下。“我也是?!?/br>入夜,溫暖的絨被下,她主動抱著他。似乎是感覺到他今天的情緒不太好,凌思南沒有多問,倒是動作更親昵了一點,一條腿大大咧咧搭在他身上纏著,光裸的足背也在他腳上摩挲。凌清遠抽出手,擱到她脖子下面讓她枕著手臂。她輕笑,十六歲的年紀,都是哪里學來的霸道總裁范兒。不過別說,他做這種動作來還真是一點也不違和。剛感嘆完,就發(fā)現(xiàn)他一翻身,右腳擱到了她腿上。“好重。”凌思南抱怨,抽出腳又反搭回去。黑暗中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聽到他笑的聲音:“你也不輕啊?!?/br>同樣不甘示弱地一收腿,把她夾在身下。兩個人就為了腿到底誰上誰下,鬧騰了好半晌,許久氣喘吁吁結(jié)束被子下的一場鏖戰(zhàn),攤在彼此的枕頭上,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幼稚死了?!彼扑?。“我不會去澳洲的?!彼鴨握{(diào)的天頂,啟口。凌思南忽然心一窒。他側(cè)過身,把她攬進懷里——“所以,不要因為這種理由,被爸媽抓到把柄?!?/br>“再忍一忍,jiejie?!?/br>高考之后高三就進入了假期,但是高一高二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晚之后,凌思南覺得想見到清遠難了許多。在等待成績發(fā)布的時間里,她先去找了一份暑期的工作,免得胡思亂想,也免得總是讓弟弟負責自己的生活費。聽清遠說公寓附近有一家連鎖咖啡廳正在招人,凌思南就試著去碰了碰運氣,結(jié)果很順利地通過了面試。咖啡廳的老板是一個說話結(jié)巴的阿姨,人很好,對她也很照顧,凌思南有時候甚至覺得有點太照顧了,讓她受寵若驚,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這段時間母親也時不時給她打電話刷存在感,不過她都沒有接。一來,上次把她送去和沈昱的相親宴,她心里本身就不痛快。二來,她和弟弟的事情還沒有曝光,凌思南只希望這一天拖得越久越好,自然現(xiàn)在離母親也是越遠越好。“這是九號臺的卡布奇諾、馥芮白外加馬芬蛋糕。”凌思南把打好的咖啡裝盤遞到侍應生的同事手里,“小心些,辛苦啦?!?/br>這家咖啡連鎖是附近遠近馳名的咖啡廳,占地面積不小,英倫風格的裝修搭配上下兩層的布局,是本地很多年輕人的裝逼圣地,所以日常的工作都很忙碌,凌思南忙了一個上午,好不容易才輪到她休息。走進休息室,她碰上了同樣在休息的羅藝恩。羅藝恩比她大三歲,打咖啡的技術(shù)一般,但八卦的技術(shù)了不得,凌思南剛來這家店的時候,店里大大小小的消息都是她一手灌輸?shù)?,比如店里的咖啡配方是老板親手研制的,比如這家店五年前曾經(jīng)一度瀕臨倒閉,比如這家店除了老板以外還有兩個股東,其中一個這么多年都神神秘秘沒出現(xiàn)過……當然也有一些狗血的小道消息,比如——“他是真的想追你哦,這周末好像就要約你出去,南南你去不去?”當事人還沒說話,羅藝恩開口的比那個人都早。凌思南把手機從兜里掏出來,滑開屏幕,一邊淡笑著回應:“我有男朋友的,羅jiejie?!?/br>“不要裝啦,有男朋友哪里像你這樣,我要是你男朋友肯定天天接送你上下班,你來工作快兩周了他也沒出現(xiàn)過,而且平時也沒見你跟誰聊天?!绷_藝恩湊到她旁邊,挑了挑眉毛和她使眼色:“小蔣人挺好的,來我們咖啡店做了半年了,一直也都沒見他和誰主動示好,難得鐵樹開花,你給人一個機會嘛?!?/br>“我給他機會,我怕我男朋友會打死他。”凌思南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得太真實了,別看清遠平時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每次碰上哪個男人和她糾纏,似乎總是喜歡用拳頭來應對,明明有那么高的智商,怎么一遇上她的事情就變成單細胞動物了呢?羅藝恩撇撇嘴:“你還編得跟真的似的啊?!?/br>這一次凌思南沒有回應,因為她看到了手機上的消息。元元:[想不想我?]這是一小時之前的訊息。凌思南抿抿唇,笑意卻露在了嘴角。她飛快打了一行字回過去:[太忙了,沒空想。]羅藝恩見她笑得充滿了戀愛的酸臭味,狐疑地問:“你不會還真有男朋友吧?”她聳聳肩:“我告訴你了,你不相信而已?!?/br>說話間,手機那一端又傳來微信。元元:[你現(xiàn)在不忙了。]元元:[給你時間想一下。]凌思南先是笑出聲,然后又覺得奇怪——他怎么知道她現(xiàn)在不忙了?她又回:[太久沒見,已經(jīng)想不起來長什么樣了。]剛把消息發(fā)出去,休息室外又撲進來一個女同事,嗚嗚咽咽地倒在桌上哭。“欸,蕓蕓,你怎么……”“嗚嗚嗚嗚,那個死男人,居然這樣就跟我提分手?。 ?/br>凌思南和羅藝恩對視了一眼,前者很無奈,后者卻顯得有些亢奮。如果蕓蕓這樣進來,就意味著外面的服務人員少了一個,理論上而言應該是早休息的羅藝恩出去替班的,可眼下的情況,羅藝恩滿腦子是八卦,裝傻充愣地賴在蕓蕓邊上,凌思南只能嘆了口氣,安撫了幾句,先一步走了出去。現(xiàn)在這個點算不上太忙,但蕓蕓估計上班時間偷偷和男友聊了很久,落下了二樓好幾個桌臺沒收拾。凌思南回到崗位就聽到女同事肖瀟抱怨:“真的是,上班還要查崗,我要是她男朋友天天被她這樣盯著,我也得鬧分手?!?/br>正在準備清潔噴壺和抹布的凌思南又聽見另一個女同事說:“別氣了肖瀟,去十八號那邊伺候小帥哥換換心情?我跟你說,十八號那個簡直就是小鮮rou中的極品,看得我一個老阿姨春心蕩漾,今晚估計都要失眠了?!?/br>這年頭二十四五都自稱老阿姨了。凌思南心想,再過幾年自己是不是也要變成老阿姨包養(yǎng)小鮮rou的戲碼?她上了二樓先去收拾桌位,途中手機又震了震。平時她上班是不玩手機的,只是今天情況有點特殊,她知道發(fā)消息來的人是誰,抱著就看一眼的心態(tài)拿了出來。元元:[真想不起來,就讓你看一眼好了。]凌思南還在疑惑他是什么意思,結(jié)果那邊又傳來一張照片。照片拍的是一杯咖啡。咖啡上的拉花是精致的薔薇圖案,這家店的標志。凌思南楞了一下,猛然抬頭往四周看,放眼整個二樓,沒看到熟悉的人影。她又探頭看一樓,一樓的人來來往往,有幾處被裝修的死角遮擋,她看不見。匆匆地收拾完二樓的桌位,她回到一樓,迎面正好撞上剛才去看帥哥的肖瀟。肖瀟捂著胸口朝凌思南感慨:“南南啊,就看一眼,今天這一天班都值了,真的?!?/br>凌思南明白了什么:“十八號桌是吧?”肖瀟點頭。“我這就去。”話末飛火流星地往十八號桌匆匆走去。肖瀟還是第一次見凌思南對帥哥這么積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十八號桌在一堵綠植裝飾墻的拐角,靠窗。正午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照亮空氣中細微躍動的粉塵,也為少年的短發(fā)鍍上了一層碎金。凌清遠坐在窗邊,一只手托著下頷,一只手把玩著手機。白襯衫纖塵不染,干干凈凈地開了兩個領(lǐng)扣,露出清晰的鎖骨,整個人都白得發(fā)光。真的,看一眼,今天這一天班都值了。凌思南咬著唇禁不住怦咚怦咚的心跳,站在原地打量他。握在手中的手機又震了,她下意識看了眼。[看夠了沒有?]凌思南從手機屏幕里抬頭,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轉(zhuǎn)過來。琥珀嵌著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看起來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遠遠望著她,似笑非笑。她走過去,把托盤豎起來擱在桌邊抱著。公事公辦地微笑:“這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凌清遠托著下巴的指節(jié)頂了頂,揚起下頷,輕笑:“有沒有特殊服務?”“來咖啡店找特殊服務,小弟弟,我要報警了?!?/br>“小jiejie饒了我吧……”他懶洋洋地彎起眼睛,“你們店員剛才偷拍了我不知道多少張照片,我都沒告她們性sao擾?!?/br>“她們偷拍你照片?”凌思南皺了皺眉頭,“你還讓她們拍?——不行,這不能忍,我得讓她們刪了?!?/br>她剛要轉(zhuǎn)身走開,就被凌清遠拽住了手腕。“遲些再說,現(xiàn)在陪我一會兒。”凌思南被他這么一拽,差點跌到他懷里,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身形站好,紅著臉站到邊上。她瞪他,低聲說:“收斂點?!?/br>他一臉無辜的眨眨眼。“我能出來的時間不多?!绷枨暹h接著道。她不解:“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他沒說話,只是搖搖頭。她左右四顧,顯得有點為難:“可是我在上班?!?/br>“沒事,特殊情況,老板會給你特批額外休息時間的。”“你又不是老板,別說大話了?!彪m然她覺得以老板對她的態(tài)度,她如果告訴她,自己弟弟來店里探班,老板也應該同意特許她多休息一會兒——可平時特殊待遇已經(jīng)不少了,她不想做得太明顯。“你再等我兩小時我就下班了,到時候一起回家好不好?”凌清遠握著她的手,拇指的指腹在手心輕輕摩挲。“再過一刻鐘我就得走,今天是借著其他事偷偷溜過來看你?!?/br>她頓了頓,心底有點酸。好不容易見著一面,還是這么匆忙。“別這樣,到時候你去上大學,我們見面的時間更少?!绷枨暹h看出了她眼中的澀意,“下次我盡量多抽出點時間來,jiejie?!?/br>“你別忙了,下次我去找你。”凌思南按下心里的不安,試圖扳回一城jiejie的架勢。她還是偷懶了,既然知道清遠是好不容易才能來見她一面,她本想等到同事來叫她就走,可是和他相處的十幾分鐘里,竟然沒有一個同事來找她。臨別的時候凌清遠拿了幾頁文件給她簽。“是什么?”她沒細看,凌清遠還刻意捂著紙頭不讓她看。“賣身契?!彼酚衅涫?。店里的人一時間多了起來,她想自己估計也快就得去幫忙,匆促在紙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凌清遠的唇角輕挑:“你真不怕我把你賣了?”“賣給你嗎?”她接的很自然。他緘默了片刻:“愿意么?”被問及的凌思南心跳驟停,這種問法,聽起來仿佛是求婚似的。尤其他會說話的眼中有星辰。“別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她輕咳了聲,就趕忙回前臺幫忙去了。回前臺還被一幫同事詭異地看著她。等到店里重新清閑下來,十八號桌自然也不再有凌清遠的身影。她望著那個方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怎么就不能再回答得可愛一點呢。“思南,九號桌的有客人找你?!?/br>腦海中第一時間覺得他又回來了,凌思南帶著滿心雀躍,急忙回去迎接。可是看到來人的那個瞬間,她僵在了原地。桌位邊上是個優(yōu)雅干練的女人,涂著蔻丹的手輕輕撥動咖啡勺,動作緩慢,心不在焉,可是一舉一動都透出一抹精致,像是拿捏好的分寸。“怎么不過來?”女人問,“看到弟弟就很高興,看到mama就害怕了嗎?”凌思南一步步走到咖啡桌前,站定:“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我一直都知道你在哪里,清河新城,對吧?”凌思南的瞳孔猛然一縮。“你遲遲不接我電話,我也想讓你有足夠的時間好好冷靜?!便y色的咖啡勺上,映出邱善華微抬的眼神,“我今天來,是想接你回家?!笨谖瞧狡降?,既沒有太疏遠,也不顯得多熱切。凌思南不禁后退了半步。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抗拒,邱善華把咖啡勺拈起來,擱在了墊盤邊緣。“你到底也是我女兒,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在外面流浪?!?/br>“而且你不想見清遠?不是和他感情很好嗎?”當她是傻子嗎?這樣明目張膽地請君入甕。到底怎么想的?又知道了多少?如果她知道自己和清遠的關(guān)系,更不可能要讓她回家。“沈家那邊的回復來了。”邱善華見曉之以情無意,終于靠上沙發(fā):“沈昱可以和你訂婚?!?/br>凌思南突地笑了:“……可以訂婚?誰說過要和他訂婚?”“以沈家的條件,一面之緣就同意和你訂婚,你不覺得這是福氣嗎?”邱善華繼續(xù)動之以理,“我覺得作為一個母親,這是給女兒最好的禮物。”她看著她。她也看著她。兩個輪廓有著幾分相像的面容,像是彼此的鏡子,又截然相反。哈。凌思南笑了一聲。哈哈,哈哈哈。笑聲抑制不住,凌思南低頭自言自語:“就你……也配說自己作為一個母親。”真是侮辱了母親這個字眼。邱善華也不急,抬著下巴打量著面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你和你那個男朋友,該結(jié)束了?!?/br>她慢慢抬起頭。“小混混永遠不會是什么好選擇,我這是幫你?!?/br>“無論你這次高考什么成績,沈家都能讓你后半生高枕無憂?!?/br>凌思南還是一語不發(fā)。邱善華這么多年來在商場打拼,習慣了談判,甚至對于自己的女兒也用上了談判的手腕。一步步地循循善誘,拋出自己的餌料。“其實,就算你不想和他結(jié)婚也無所謂?!彼虼?,食指在環(huán)胸的手臂上輕輕敲動,“我只需要你和他相處三個月,做好你的角色,三個月后,沈家和我們的合同談妥,到時候你要什么自由我都能給你,你的大學費用和生活費用都不用擔心?!?/br>“你想要見你弟弟,隨時都可以。”邱善華說到這里,眉心蹙了蹙,眼神又幽幽掃開來,望向她。“如果你還是……”“行了?!绷杷寄隙傅卮驍嗨?/br>兩人隔著近兩米的距離,一站,一坐。邱善華瞇起眼:“我這是為了你好,你要是不答應……”“我答應?!?/br>凌思南漠然地沉下眼瞼,“我答應你?!?/br>永遠不會停止的,像幽靈一樣的陰影籠罩在她的世界。“我遲些來接你?!?/br>看著女人的背影消失在咖啡廳門外,凌思南抬手看著自己的掌紋。那里,有什么東西錯亂了。[我一直都知道你在哪里,清河新城,對吧?]一直知道我在哪里。如影隨形。你的掌控欲,真是令人害怕……她站在休息室里,低頭看向被自己緊握的手機。——難怪當初那么容易就拿回來了。對不起啊,二叔伯。下一秒,那手機被狠狠砸向了地面。四分五裂。一如她的心。————————————————————————————————這幾天真的生病了,更新不夠頻繁,也不好抱怨珠珠和留言了,不過還是感謝有記得給我留言和珠珠的小天使。不確定明天狀況如何,反正今天是努力更了6000字。有沒有更新還是會在微博上通知的,雖然有時候會忘,之前的留言沒回,不過也都有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