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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吻好了,后面是半夢半醒打的字……#情人節(jié)快樂各位。夜色迷宮【下】<悖論【親姐弟】(流蘇)|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夜色迷宮【下】“今天晚上總是跟你走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是誰?”男人手中拿著酒杯,問一旁默默出神的身影。那身影的主人低了低眉,頭微偏,只露出打了耳洞的耳垂,明晃晃對著男人:“沒誰。”“顧霆?!蹦腥怂朴胁粣偅骸昂煤酶职终f話?!?/br>顧霆伸舌頂了頂左邊的腮,表情斂不住地輕蔑:“我只是答應(yīng)陪你在人前演戲,沒必要剩下我們兩個人也還要演?!?/br>男人把酒杯擱在長桌上,回過身。與顧霆一般棱角分明的五官雖說已經(jīng)上了一定年紀(jì),依舊透著幾分俊朗。只是此刻眉宇間擰著個“川”字,冷凝著目光看向顧霆:“錢不要了?”顧霆的神色沉了沉,隨即抬眼,目光里帶上了幾分和善,卻虛偽得毫不掩飾。“別生氣啊,爸?!?/br>那個“爸”的發(fā)音仿佛是絞成條的毛巾里滴出來的水,從他喉頭生硬地擠出來。他知道這人隨時可以抽身走開,也知道他完全不在乎母親的死活,哪怕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揭露,對他來說也沒有半點(diǎn)影響——生意做到如他這般地步的男人,早已經(jīng)清楚如何應(yīng)對逆境上的每一顆擋路頑石。而他,也不過是個小石子。如果能把他雕琢成趁手的棋子,還有一用的機(jī)會。——拐彎抹角的商人,和自己完全不對盤,想到骨子里流著他的血都惡心。顧霆靠在窗邊摸著后頸,不經(jīng)意地眺望夜色下的酒店后花園。密密麻麻的樹木被精心修整成了迷宮,夜晚沒有照明,庭院深深。從高處往下看,迷宮里時不時有成雙成對的身影晃過,作為情侶獨(dú)處的選擇,毫不意外。有那么一瞬間,顧霆余光似乎瞥見了兩個熟悉的輪廓。可是他再看過去的時候,卻又消失了。眼花了吧,他想。那大概是十分鐘前的事。而在十分鐘后的現(xiàn)在,凌思南一字肩的肩領(lǐng)托在圓潤的rufang下方,姣好的形狀被襯托得更加明顯,兩個半球體顫巍巍地接觸五月晚間的涼風(fēng),不甘又興奮地挺立著,滿滿地陷入少年右手的掌握。她岔開雙腿坐在凌清遠(yuǎn)的腿上,腰間被他另一只手摟著,兩個人靠得極近。凌清遠(yuǎn)刻意把腳頂起,讓她坐得高了些,身子隨之又下滑,濕漉漉的下體順著他褲子的布料摩擦,一路蹭了下來,頂在了他挺立的rou莖之上。rou與rou的接觸,真實(shí)的裸露觸感讓她心跳不已。“嗯……”身下因?yàn)榕c布料那一瞬的摩擦頓起癢意,凌思南的兩只手都搭在他的頸后,yin水沾濕了他的褲子,她意識過來,尷尬地附在他耳邊低低地問:“你的褲子……要是濕了怎么辦?”“你也知道你水多了?”凌清遠(yuǎn)輕聲笑,唇靠過來:“……想我脫掉嗎?”凌思南頓了一頓,腦中也不知道補(bǔ)了什么場景,朝他猛點(diǎn)頭。憑什么老是她被脫得干凈,他卻穿得整整齊齊。凌清遠(yuǎn)咬了下她的耳朵:“——休想?!?/br>然后退回來,近距離咬著唇看她,唇角斜斜地翹著,薄唇一側(cè)的唇瓣隨著牙尖輕咬慢慢松開,一點(diǎn)點(diǎn)由短暫失血的透白恢復(fù)了潤色,一毫一秒,都是劍走偏鋒的勾引味道。凌思南又想起剛才清遠(yuǎn)說“cao我”時妖孽的模樣,和此刻那望著她咬唇的他,如出一轍地誘人。凌思南忍不住抬起手,指腹從他的唇上一點(diǎn)點(diǎn)抹過。“哪有這種弟弟……”她虛著聲音,眼睛怔怔地盯著他的薄唇看,指尖的觸感軟得讓她心跳不已。“我怎么了?”他輕哂。xiaoxue的xue口抵著陽具的頂端,濕潤的水跡合著xue口的軟rou,把冠狀的guitou輕裹。像是有生命在呼吸,翕張的xue縫仿佛輕含了一下guitou的鈴口。一聲深呼吸,凌清遠(yuǎn)閉上眼,按兵不動地等著她。“蓄意勾引親jiejie。”另一只手慢慢下伸,握住弟弟硬脹的roubang,頂向自己嚴(yán)實(shí)合縫的花徑入口,此時此刻的她不僅是嘴唇發(fā)干,連出口的聲音都有些發(fā)啞:“……把我?guī)蟣uanlun的歧路?!?/br>他閉上的眼睛幽幽張開,對著她濕漉漉的杏眼勾著笑:“而且,蓄謀已久?!?/br>這算是供認(rèn)不諱。真切地感受著被引導(dǎo)著的yinjing頂開了濕潤的rou縫,guitou順著水液的咕滋聲插進(jìn)了一方溫暖里,屄里的rou褶即便已經(jīng)和他親密接觸過無數(shù)次,依然絲毫不講情面地死死絞緊外來的異物,隨時要把他推擠出去。只進(jìn)了半截,凌清遠(yuǎn)便微抬下巴,輕呼了一口氣:“……好緊?!?/br>凌思南臉紅,又頗為自豪,“那、那是當(dāng)然的。”“那說明cao得還不夠,jiejie?!彼^頭湊上來,吻著她的耳垂:“明明是屬于我一個人的地盤,到現(xiàn)在還認(rèn)生,太見外了?!?/br>嘴唇一下一下碰著耳朵上的敏感點(diǎn),凌思南被他挑逗得手中的roubang都快握不緊,“別、別鬧,是我cao你,你乖乖別動。不然我可就……??!”也不知是他配合地挺了腰,還是她被逗弄得無意識地往前湊,roubang在這一刻又進(jìn)去了幾分,擠開yin液泛濫的甬道,生生推開rou壁的圍剿,埋進(jìn)了更深處的欲望深淵里,只留兩個囊袋在yindao口安靜蟄伏。一瞬間的插入讓凌思南難耐地低吟出聲,又嗔怪地瞥他。“全進(jìn)去了?!?/br>凌清遠(yuǎn)微張著口,舌尖抵著齒尖擦過,少年似的輕佻,笑得一臉無辜。“所以說……jiejie,cao我要專心一點(diǎn),不然很容易擦槍走火?!?/br>擦槍走火個屁啦,現(xiàn)在明明已經(jīng)是真槍實(shí)彈了好嗎?她被甬道里撐開的性器脹得難受,身下的xuerou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緊縮,像是受傷呼吸的小獸,微弱的呼吸,每一次卻又竭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