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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對話,唐歡挺為難的跟著排骨仔,挺想揪著它的尾巴把它拉回來,排骨仔有點蹬鼻子上眼的歡脫。低頭看排骨仔,李崇并沒有距狗千里之外的意圖,他問唐歡,排骨是不是想要他抱,他不知道怎么抱狗。彎腰捉起排骨的兩條前腿兒放肩膀上,再托住屁股墩兒,唐歡給李崇做示范。李老板果然是聰慧的,看一次就會了,動作流暢標準的比唐歡還迅速。唐歡微笑著看李崇的身手,再大叫了一聲,別舔。排骨仔舔李老板的臉,舔的有聲有色,粉紅的舌頭,吧嗒吧嗒的口水聲,唐歡手足無措的圍著一人一狗打轉,排骨仔不知進退的過分囂張了。俗話說,狗仗人勢,狗狗這么高調,養(yǎng)不教父之過啊。好說歹說把排骨仔從李崇的身上扒拉下來,唐歡去給李老板放水擦臉,他本來是想用濕毛巾解決的,可李老板攬著他的腰往浴池里一跳,意思太明了。光溜溜的唐歡對著赤裸裸的李崇,他給對方洗臉,先用洗面乳輕揉慢擦,再用噴頭低壓柔水清洗,再附贈親吻十數(shù)個。Kiss是遠遠不夠的,手指深入唐歡濕潤的后xue,李崇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數(shù)下擴張抽插后命令他坐上來。雙膝著地,唐歡扶著對方溫熱的器物往身體里送,浴池的水面是細膩又厚的一層泡沫,唐歡看不到彼此的下身,只看到李老板灼灼的眼神,英俊微紅的臉,起伏的胸膛,而手里臀間的觸感,不用直視都能想象,那根粗長硬直的性器,頂端已進入自己的身體,正一點一點的深入膨脹。唐歡單手按住李崇的肩膀,他屈身埋頭在對方的前胸,極力放松著身體。李崇勾起唐歡的下巴,撫摸他的臉,他喘著粗氣引導,他按耐住抽插的沖動,直至唐歡完全的接受,徹底被占有。兩人擁抱貼合,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密不可分,抽離是蓄勢更有力深刻的撞擊和結合。水面的泡沫翻涌到池外,水花四濺,一塌糊涂,浴房熏香卻似催情的迷藥,既讓人亢奮又讓人陶醉。他上他下,他沉他頂,短兵相接,酣戰(zhàn)淋漓,抽離的空虛,填滿的緊實,痛苦和歡愉都被雙重倍放大,暴風驟雨般,好似永無上限的加速和加重。唐歡掐住李崇的胳膊呻吟,他含淚看向對方緊咬的下巴,再多一分再多一秒他會崩潰會爆炸。李崇圈住他的腰,猛然挺身,再徹底抽離,他把他堆到浴池的邊緣,抬起他的大腿,攀著一邊的小件雕塑從下后方進入,按壓著地板上璀璨的馬賽克,唐歡的眼淚徹底滴落。最終他被李崇頂出了浴池,因不知疲倦的撞擊而緩慢挪動,從池內開始的性愛終結在池外。癱軟的唐歡,側身靠在李崇懷中,看向地板上的水痕泡沫描繪的路徑,他們竟然從浴池一直做到了蒸氣浴房的門口,像兩只饑渴發(fā)情的走獸,浴池邊的小天使,舉著大水壺,溫熱的凈水從壺口汩汩流泄出,稚嫩的臉旁,天真的表情,見證了這一場與神相悖褻瀆。撫開李崇耳側的泡沫,唐歡抬眼看他,后者低頭落下個輕吻在他眉間,甜蜜又溫柔。激烈纏綿的性愛,溫情脈脈的撫摸,沐浴后的李唐二人在更衣室給彼此穿衣服。李崇往唐歡肩膀上披睡袍,唐歡低頭給他栓腰帶。之后擦頭吹風,上床并臥,睡前,李老板翻閱郵件,唐歡看糗事百科,李老板很認真,唐歡很歡樂,李崇換了一本全外文的書,唐歡默默的關閉了窗口。李老板大概是精通多門外語,可自己連法語英語都分不清楚。同床異夢,要不是自己還算有幾分姿色,連同床的資格都沒有。唐歡在莫名中生出了自卑感,雖然李崇是匹沒有節(jié)cao的種馬,就算找個公的,也一定要貌美優(yōu)雅系出名門的神駒匹配,絕對不會是自己這種目不識丁的驢子,還是被人攆的沒處吃草的野驢。想什么,也許是唐歡的目光太過凝固呆滯,李老板揉了揉他的短發(fā),體貼的詢問。摟著李崇的脖子狠狠的親了一口,像一條靈活的大蛇唐歡縮進了被窩里,他雙手揪著被單,違心地唧咕,他在想明天吃什么。李老板合上書頁,也一同躺下,他問他想吃什么。唐歡要吃魚還有糖醋排骨。沉默了好一陣,李老板艱難的開口,這個不合適吧。要不然養(yǎng)肥點再殺。嗖的從床上蹦了起來,唐歡義正言辭抓拍著枕頭強調,我說豬排骨,不是它!李崇頭枕手臂面露微笑,我知道啊。第53章桃源李老板在跟他開玩笑,大著膽子唐歡在被窩里踢了他一腳,他嘟嘟囔囔佯裝惱怒實則撒嬌,叫你嚇唬我。腳踝被握住,膝蓋被壓制,一扯就倒,唐歡揪著枕頭輕拍李老板的背,后者把他往身下拖,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你來我往,不zuoai,只打鬧。第二天唐歡果然吃到了糖醋排骨和清蒸石斑。李老板親自下廚,唐歡寸步不離的打下手,焯水、腌漬、油炸、燜煮,出鍋前李崇夾著塊喊唐歡試味道,酸甜適中,不油不膩,色澤金黃,外酥里嫩,叼著排骨啃,美味到爆,唐歡很是滿足。用完餐,出門散步,自有工人來清理廚房餐桌。兩人并肩走,中間跑著小排骨,到馬廄去看一脈相承的美人母女,憧憬一下女大十八變的情形,再回房午休。下午老薛開著電動車接送,李崇和唐歡告別,攬著他的腰叮囑,他晚上有飯局,不回來吃完飯。二樓東側的那個房間,有東西供他消遣。嗯,依依不舍的撫李老板的手臂,唐歡溫順的點頭。電動車越行越遠,排骨仔還執(zhí)著的搖著尾巴追趕,直到被遠遠的甩開,它蔫頭蔫腦的晃著rou嘟嘟的屁股慢悠悠的走回唐歡的身邊。唐歡低頭審視郁郁寡歡的小排骨,它表現(xiàn)得好似一只棄犬,好像認識了李老板很久,好像喜歡了李老板很久。捉起狗狗擁在懷中,唐歡直視它圓溜溜的大眼睛,用臉頰摩挲它的小腦門,他皺起眉頭對它做出不佳的評價,傻狗,笨死了。抱著排骨仔唐歡步行到房間門口,摸了摸全銅的門把手,有種生在藍胡子城堡的輕微的驚悚感,莫非房間里掛著一排排年輕男孩的漂亮尸首。唐歡天花亂墜的想太過,現(xiàn)實卻非常清楚,墻壁上掛了超大尺寸的平板電視,接駁著各式各樣的游戲機,沙發(fā)后的碟架上是密密麻麻的游戲碟,仙劍無雙,三國游戲應有盡有,沒有李老板的小半天,果然不至于孤獨。唐歡玩游戲看,他帶著排骨,漫山遍野漫無目的的閑逛,像是山林的主人,又像是一縷幽魂在漂泊。獨坐在草原中央曬太陽,他收到了羅嘉的短信,小唐哥,周末四點老地方打球,你來嗎。唐歡打出了堅定地一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