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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文豪野犬】罌粟花冠在線閱讀 - 45 風雨欲來

45 風雨欲來

    

45 風雨欲來



    深夜食堂「聽雨」今晚被包場了。

    之前只是想拜托太宰找一下里央的織田也沒想到會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把不大的店面都給擠滿了。

    一開始最先到的是里央,還穿著制服和白大褂的女人一進來就嚷嚷著醫(yī)院的消毒藥水太難聞,讓織田給她來份香味濃郁一些的小菜,還有兌了蘇打的梅子酒。

    喝了沒幾口,國木田就跟著太宰拉開門進了店。

    太宰的臉色不大好,但表情還是和往常一樣,織田就沒多問,倒是稀客國木田的表情不太正常,看里央時有些尷尬,看太宰如同在看男性公敵。而且還硬是坐到了里央和太宰的中間,也不知道他是吃錯了什么炸藥,非把更為熟悉的兩人隔開,才能安心。

    然而太宰怎么可能會讓國木田安生,他這人可能生來就是國木田的克星。

    在一聲鼓動人心的Cheese和快門聲之后,國木田下意識地看向太宰,而坐在他右側高腳椅上的里央對于太宰的眼神暗示早就心領神會,非常配合地探頭湊到國木田耳邊,紅唇貼著男人姜黃色的發(fā)絲,差一點點就能碰到他的耳垂。然后不等國木田去奪他的手機,就又是一聲快門聲。

    親密的雙人合照就這么輕易地被太宰拿到了手。

    這下國木田慌了。

    其實看表情就能分辨得出照片的真?zhèn)?,但對于愛吃醋的女人,有些東西不是解釋就一定能說清楚的,就算她露出仿佛理解他苦衷的表情,卻還是會隔三差五地把照片拿出來在他眼前晃一下,提醒他的不小心

    于是再不情愿地,國木田還是給抓了他把柄的太宰讓了位置,防止再被入手更多的糟糕照片,用以發(fā)給他太太,造成本可避免的家庭矛盾。

    最后一個到的是坂口安吾。

    內務省第一社畜的名頭掛在他頭上,導致國木田因為打賭他到底會不會出現而輸給了太宰和里央各一瓶珍藏的「山崎」威士忌。

    這不能怪國木田,也不能怪安吾。

    會輸給事先調查了安吾行程的太宰,其實也不奇怪。畢竟他為了讓安吾準時到達「聽雨」,連安吾的助理都成(威)功(逼)說(利)服(誘),硬是偷偷拔了他辦公室的網線,連專屬的WiFi也一并斷了,謊稱檢修需要12小時,迫使安吾正常下班

    今晚除了多出的國木田之外,距離上一次人員如此齊整,似乎還要追溯到八年前。為了慶祝太宰二十歲被提前招入警視廳刑事一課,里央特地叫上了織田和安吾,給他開了一個歡送派對。

    同一時間的東京警校內,國木田也因為成績過于優(yōu)秀收到了刑事一課的特招,如果他能預知自己的未來搭檔會是橫濱校No.1的混沌大魔王,恐怕他絕對會控制住自己的成績,不要提前畢業(yè)。

    預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歡送派對上的四人,在那之后就再也沒能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談笑風生了。比太宰大兩歲的里央二十二歲就拿到了心理學博士學位,留校擔任客座講師。二十五歲的織田加入了機動搜查隊的狙擊組。二十四歲的安吾則在一次成功的境外特工行動后,被招入內務省異能特務科擔任參事官輔佐。

    只是,四人于十年前在Lupin酒吧邂逅下的情誼,并沒被時間沖淡,就像從未彼此分離過一樣,依舊能維持當年的熟絡。

    太宰,我說過不能喝酒的。

    嘛就一口!

    給我把神無月老師的杯子放下,我可不想待會送你去醫(yī)院和芥川躺在一起!

    嘖

    看著里央從他手里搶回酒杯,女人幸災樂禍的表情讓太宰更不爽了。

    織田作,你倒是把這個煩人的家伙趕出去啊。連我們久別重逢的聚會都硬要擠進來,真是討人厭。趕快回去陪你夫人,順便把明天的家務都做了啦!國木田君。你的手賬上應該還寫著四點五條沒完成的項目吧!

    你又偷看我手賬!而且四點五條是什么鬼???!混蛋太宰。再說明天都還沒到呢。計劃當然要按準確的時間點來完成,提前或者延后都是沒有意義的。

    國木田君也是擔心你的身體健康,太宰偶爾也要體諒一下他吧。站在三面圍起的吧臺中央雙手抱臂靠著料理櫥柜的織田微笑著勸解。

    明知道自己身體脆弱就不要在病還沒全好的時候大晚上跑出來喝酒。國木田君就應該把你打暈了直接帶回去,省得在這不消停。安吾舉著酒杯瞥了一眼在中間撒潑的太宰,毫無同情心地奚落。

    連安吾都真過分。如果可以喝一杯就直接死掉的話,那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嘗試一下。

    只是低度數的梅酒,死是不可能死掉的,頂多是出現各種不良反應,頭暈,嘔吐之類的,然后被國木田君抓去醫(yī)院洗胃。里央冷笑。

    太痛苦的死法還是算了。

    聽到里央說要洗胃,雖然看表情應該是在騙人,但一天沒怎么吃東西的腸胃還是蠕動著開始鬧騰起來,為了不那么痛苦,太宰只能可憐巴巴地低頭繼續(xù)喝織田作給他煮的清粥,加一小碟鹽漬蘿卜。

    無味地咽了兩口,像是想起了什么,太宰突然抬頭看向安吾。

    對了,安吾,讓你帶的東西都帶來了嗎?

    嗯,不過卷宗原件我沒法帶出來。安吾擱下酒杯,從放在腳邊的公文包里拿出兩包不算太厚的牛皮紙檔案袋,遞給了坐在他右手邊的國木田。努努下巴,示意國木田交給太宰。不過那兩個案子已經結了那么久了,你還想調查什么?太宰。

    那兩個案子?國木田接過檔案袋感受到手中的分量,他沒打開,也沒交給太宰,只是疑惑不解地皺眉看向太宰。

    嗯,關于那兩個案子,我打算重啟調查。刑事部的檔案系統(tǒng)是在五年前正式開始建立電子文檔,可是某些舊案的卷宗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沒被錄入到系統(tǒng)中。而當我正要重新查閱卷宗的時候,發(fā)現保存在檔案庫里的資料離奇消失了。

    是誰的手伸得那么長?安吾皺眉,原本輕松愜意的表情也收斂了去。

    暫時還不知道。畢竟那時候我還只是個小警員。六年前的檔案丟失時間不明,要調查監(jiān)控錄像非常困難。當然了,調取檔案的記錄我也查過了,做得很干凈,沒留下任何線索。

    所以,到底是哪兩個案子值得刑事部部長說要親自重新調查?

    里央托著下巴,淺抿了一口酒,梅子的酸澀混著酒精和蘇打水滾過味蕾,微微泛起辛辣。

    她睨著太宰嘴角淡淡的笑,內心有著一份唏噓。

    她太了解太宰的一些微表情了,也很清楚他正在盤算著什么。可即便察覺到了,也不可能逃出那個男人的陷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能成為他棋盤上的一顆子,直到一盤棋下完,有的人或許能真正看清棋局的全貌,有的人或許一生都會被蒙在鼓里。

    前者會得到痛苦的真相,后者則會沉浸于無知的幸福。

    也不知道兩者相較誰更幸運一些。

    一是「惠比壽高級俱樂部未成年人非法賣春案」,二是「海之夜慈善晚宴恐襲案」。

    小小食堂內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時間凝固在這一刻。

    太宰溫潤淺淡的語調熨熱了秋夜的空氣,灼燒著在場其余人的肺腑。

    帶來案卷的安吾看起來最為平靜,但自從太宰私下找他調取檔案過后,他就沒能好好安穩(wěn)地睡上一個整覺。國木田捏斷了一次性的木筷,聲音不大,像琴弦折斷了撥片,挑動了其余人的神經。里央因為大多數時間都在校內執(zhí)教的關系,并沒有參與過當時的案件,但她知道后一個案子對于織田來說就是人生的轉折點。

    至于織田,在太宰剛剛開口索要案卷的時候,他的視線就一秒都沒有離開過太宰那雙晦暗難明的鳶色眼眸。

    太宰,為什么?

    酒紅發(fā)色的男人語調沉重,他挺直背脊,往前走了一步,站到了距離太宰最近的吧臺后,一瞬不瞬地望著始終含笑的青年,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自然是希望織田作能夠回來刑事部幫我了。

    太宰對于自己的目的直言不諱。

    沒有委婉,沒有借口。

    你知道我現在的情況

    織田冷下臉,太宰選擇來他的店消磨時間,他不反對,但是他也不希望太宰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讓他重返刑事部的事。

    這里沒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的手早就不適合再握槍了。

    不用這么緊張,選擇權仍然在你手中。我重開這兩個案子,也是因為得到了新的線索。只是因為一些內情,我無法利用刑事部的資源來調查,所以

    咚咚咚

    太宰的話說了一半,突兀的敲門聲打破了僵硬的氣氛。

    所有人的視線都朝著小店移門的方向而去。

    緊接著又是一聲帶著顫音的驚叫。

    唔哇

    國木田猛然抱緊了卷宗的袋子,屁股一歪,差一點摔到吧臺椅下面。

    抖抖索索的手指指著門口。

    一個瞇著眼的青年正曲起手指以某種詭異的節(jié)奏敲打著移門的玻璃窗。這并不算可怕的,真正要命的是,在被黑夜吞噬的屋外,一道亮白色的光線正從他的下巴自下而上的照亮他的整張臉。而那幾乎貼著玻璃的慘白臉孔,怎么看怎么也不像個活人

    國木田君,這么多年了,還是怕鬼啊。真沒出息。太宰戳著碗里的粥,把鹽漬蘿卜按進了湯水里,順便白了身邊的國木田一眼。

    這能怪我嗎?!國木田指著坐進了小店里一點也不客氣地要了一瓶彈珠汽水的黑發(fā)男人,臉沖著太宰咆哮,腦后細長的發(fā)辮都快炸毛了。有誰會像亂步先生一樣大半夜地惡作劇啊!

    那當然還有我啊。

    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氛,直接被破壞得七七八八。

    只是當另一位身形頎長的灰發(fā)男人,撩開布簾彎腰邁進店內時,松松垮垮的氛圍又自然而然地凝重了起來。

    哦呀哦呀,沒想到連福澤諭吉先生都驚動了。

    太宰笑著站起身走過去,朝著進門的中年男人行了禮,抬手做了邀請的手勢,并再次關上了移門,落了鎖。

    其余人也在這時一一向福澤諭吉俯身揖禮。

    諸君不用多禮。我只是聽亂步說起太宰君的邀約,所以就不請自來了,希望不會給諸君帶來困擾。

    福澤對著眾人點頭示意,接著走到了亂步身邊坐下,雙手攏在袖中,那不怒自威的氣質無形地給人一種壓迫感。

    織田君,麻煩請給我一杯燒酒,湯割。國木田君,我家亂步給你添麻煩了,實在抱歉。

    沒關系沒關系,福澤先生不用這么客氣國木田連忙搖手表示自己沒事。

    明明是他心理承受能力太弱

    亂步才開口抗議了一句就被福澤轉頭瞪了一眼,噘著嘴冷哼一聲別開了頭,繼續(xù)喝他的彈珠汽水。

    在一番波折過后,眾人回到了原位,但內心都有著不小的疑問。

    曾是政府最強特工,六年前退休后一手創(chuàng)辦了武裝偵探社的「銀狼」,無論是在政府部門還是在警視廳內部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是無人不敬的長者。

    可六年前的兩宗案件真的至于驚動到這一位嗎?

    還是說另有隱情?

    踱步回到中心位置,換了一副面孔的太宰終于顯露出了刑事部部長該有的樣子,凌冽的目光在不大的店內掠過所有人的表情,最后對上了福澤鋒利如刀的雙眼。

    既然現在人都到齊了,那么我們就正式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