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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兒?什么小玩意兒得用紫檀木的箱子來裝?季沅汐一下便明白了,這呂太太繞來繞去的,最后才攤牌,原來還是有事拜托??伤植徽f是何事,扯了那么多無關(guān)緊要的閑篇,好像真是想要結(jié)交她的樣子。“不行不行,呂太太,這東西我不能要?!奔俱湎B忙追上去拒絕。“不礙事,就當(dāng)見面禮了!哪日讓喬部長送meimei來我府上,我教你打麻將!”呂太太拍拍她的手,又看了眼手表,輕聲說:“多多來往,別悶在家里。就這樣,我走了我走了?!?/br>“誒誒!這東西我真不能要!呂太太……”不待她說完,呂太太坐著的那輛汽車就開了出去。呂太太坐在車中,長吁一口氣。也不知道送的這些東西合不合這喬太太的心意?這討好女人有時候比討好男人更難。但誰讓這喬部長不好酒,不好色,不貪錢,又不講情面,獨獨對這年紀(jì)輕輕的小夫人百依百順。故而只有拿下這喬太太,才能同這喬部長談條件,才能救出自己的寶貝兒子。只要能救出兒子,縱然這喬太太不是菩薩,她也要虔誠地拜上一拜!喬公館里,季沅汐面對這兩大箱的燙手山芋犯了愁。喬景禹說,今晚可能不回來,但她總覺得這兩箱東西在這多留一會兒,麻煩就會多一些。她拿起電話,往喬景禹的辦公室打——“我是喬景禹?!眴叹坝砟闷痣娫挘Z氣里不帶任何感情。“是我……”直到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女聲,嬌嬌軟軟的,讓喬景禹的心微微一顫。“汐兒嗎?”他的聲音立馬就變得溫柔起來。“嗯……你忙嗎?”聽到他的聲音,季沅汐安心不少。“是出什么事了嗎?”喬景禹擔(dān)心道。“要是不太忙,你還是回來一趟吧?”她頓了頓,又道:“晚點也行。”聽她的語氣應(yīng)該不像是十萬火急的事,喬景禹漸漸放下心來,他把手罩在話筒上,低聲問:“是不是……想我了?”她下意識的想否認,但一聽到那令人癡迷的男音,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在想他,于是她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也說不上半句話來。喬景禹忍不住笑了起來:“乖,在家等我?!?/br>“嗯……”她掛了電話,臉頰微微發(fā)燙。到了夜里11點,喬景禹才回來。聽到開門聲,季沅汐從客廳的沙發(fā)爬了起來。一雙粉嫩的小腳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就跑到了他的身邊。“也不怕著涼?”喬景禹脫下軍服外套,披在她單薄的睡裙外面。繼而將她抱起,放到沙發(fā)上。“才分開幾個小時而已,就這般想我了?”他欺身過去,結(jié)實的胸膛貼著她柔軟的胸部。當(dāng)那張俊儔無極的臉逼近她時,她險些忘了今晚叫他回來的原因。胸部還被他壓著,腦袋缺氧,有些喘不上氣。“小丫頭,怎么不說話?”喬景禹見她眼神迷離,不說話,就這樣看著自己,覺得有些好笑。“有沒有人同你說過,你的臉可以迷惑人心?”她伸出一根纖柔的玉指在他好看的臉上輕輕地掠來劃去。這小丫頭,如今沒喝酒都能說出這樣撩人的情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把她給教壞了。但是,又壞的那么可愛……喬景禹解開自己的衣服,把她的手從臉上拿下,放到他的胸肌上。“只是臉而已么?我的身體沒把你迷惑?”他的唇角揚起魅人的弧度。這人如此討厭,自己猝不及防地又被反撩了一把。她的臉?biāo)查g漲紅,收回自己的手,捂住發(fā)燙的臉蛋。“不與你鬧了,讓你回來是有個正事?!?/br>喬景禹的頭埋在她的胸前,用嘴一點一點的掀開她的衣襟。“zuoai也是正事……”當(dāng)她聽到這個直白的詞語時,更是心如鹿撞。而且他在她的胸前大口的呼吸,唇齒間的熱氣噴灑在她柔軟的rufang上,讓她整個身子都開始漸漸陷入混亂。她咬了咬唇,極力克制道:“一位呂太太,送來了兩箱子?xùn)|西……”“哦。”喬景禹的唇正在她瑩白如雪的嬌乳上逡巡,連頭也不抬地淡淡回應(yīng)道。“你不問問是什么?”她蹬了幾下腿,用肘部撐著沙發(fā),才勉強從他的身下坐起來些。“是什么?”被她打斷,喬景禹也只好坐起來。“一箱翡翠,一箱珍珠。”季沅汐正色道。“喜歡就留下?!眴叹坝碚f這話時,極度平靜,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不太好吧?”她從沒想過,自己擔(dān)心了一晚上,他卻是這種波瀾不驚的態(tài)度。“有何不好?我家汐兒喜歡,兩箱東西買她兒子一條命,還是她賺了?!边@件事的起因經(jīng)過業(yè)已清楚,只是牽涉眾多,呂子洋固然有錯,卻也不是始作俑者,既然呂太太燒對了香,那放他一條命,也不是很難辦到。“我不喜歡?!?/br>哪知季沅汐卻并不領(lǐng)情。“哦?那你喜歡什么?”喬景禹伏下身,修長的手指在她宛若新荔的面頰上輕戳了一下。她凝眉思索了片刻。“喜歡……錢!”“錢?”喬景禹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她勾住他的脖子,壞笑道:“你的錢?!?/br>02“哈哈哈,真是我的小財迷!”喬景禹大笑著將她橫抱起來,往樓上走。她還以為是要回屋辦“正事”了,哪知道他抱著她去了對面的書房。“不回屋么?”被他放下來,站在書房門口,等著他開門。“心急了?”喬景禹逗她。她瞠了他一眼。“來?!眴叹坝砝氖?,走到書架前。只見他抽出最上面的幾本書,拉開墻上的一個暗格,從里頭取出一個金絲楠木的小木盒,轉(zhuǎn)動上面的“藏詩鎖”。待他轉(zhuǎn)到最后一個字時,“咔嗒”一聲,小巧的“藏詩鎖”便被開啟了。取下鎖,打開那個木盒,將里頭的一把鑰匙拿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花旗銀行’的保險柜鑰匙,里頭是我的所有家底。”季沅汐聞言,一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