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文豪野犬】罌粟花冠、[HP]哈莉波特大、合歡宗妖女(NPH)、養(yǎng)父(父女 1v1)、腦洞堆放處、偶像發(fā)情期、無法逃離h、她是龍(GB)、卿卿渡我 H、杪杪(1v1)
一個(gè)眨眼都能驚動她,眼里道不盡的柔情蜜意。不知過去了多久,許是這透過窗簾的陽光太過晃眼,才將熟睡中的人喚醒。她一睜眼便看到了含情脈脈注視著自己的喬景禹。心頭一愣,想起了昨夜里發(fā)生的種種,不由地羞紅了臉。剛想從被窩里掏出手來捂臉,雙唇便被人覆上了……沒來得及躲閃,便感受到了這熟悉的觸感,當(dāng)下也沒了拒絕的意識。“后悔嗎?”喬景禹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出這幾個(gè)字,有些含混不清,有些意亂情迷。她有些錯愕,后悔么?昨夜自己似乎是喝了酒才有些沖動,不過除了有些痛外,這感覺似乎也不算太糟。何況后不后悔,都已然發(fā)生了。還沒等她回答,喬景禹又進(jìn)一步攫取了她的唇,似乎不想聽到答案,也有些忌憚她真實(shí)的想法。只要當(dāng)下他們在一起,便足矣。長長的吻,讓季沅汐又有些透不過氣,她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喬景禹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她的唇瓣。“今日不忙了?”季沅汐面帶羞臊地問他。“忙,卻也想與你多待一會兒?!眴叹坝響袘械?。“還是起吧,免得誤了你的正經(jīng)事?!闭f著她已經(jīng)飛快地從床上起身走進(jìn)了浴室。喬景禹單手背在腦后,靠在床頭,閉著眼,聽著浴室里的洗漱聲,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三爺,署里來電話,讓您趕緊過去一趟?!蔽萃鈧鱽砗芜M(jìn)的聲音。何進(jìn)是喬景禹從小就帶在身邊的貼身侍從兼伴讀,甚至連當(dāng)初喬景禹留洋,何進(jìn)也是寸步不離跟去一同喝過洋墨水的,當(dāng)下更是在陸軍署與喬景禹形影不離。喬景禹在家中三個(gè)兄弟中排行第三,便被人喚作“三爺”。“知道了,你下樓在車?yán)锏任野?。”說罷,喬景禹便起了身,從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凈的襯衫和軍服,就開始往身上套。季沅汐洗漱完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喬景禹正在扣襯衫上的扣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走上前去,伸手替他扣著。喬景禹看著她纖細(xì)的柔荑靈巧的在自己的胸口、頸間流連,喉結(jié)不由地上下滾動。待她系上最后一個(gè)扣子,喬景禹一攬她的細(xì)腰,一把將人帶進(jìn)懷里。他的下巴抵著她毛茸茸的腦袋,唇瓣被她的發(fā)絲掃過,略有些癢。他將唇放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今日我早些回來,等我?!闭f罷,在她的耳垂上輕啄一口。季沅汐渾身掃過一陣酥麻,紅暈從白皙的臉頰瞬間暈染到了耳根。她輕推了一把喬景禹,嗔道:“快去洗漱吧!”便輕攏了墨發(fā),準(zhǔn)備開門下樓。喬景禹下樓,只看了一眼坐著喝牛乳的季沅汐道:“我走了?!北愦掖彝箝T走去。“哎!怎么不吃……”“早飯”兩個(gè)字還未說出口,喬景禹早已大步流星地走出門去了……這人,明明這么忙,早上為何還那般拖沓?季沅汐心里嗔怪道。吃罷早飯,季沅汐突然想起“三言書局”今日該到新書了,便攜著穗兒想去看一看。“三言書局”是季沅汐常去的,比起家中兩個(gè)愛出門交際的jiejie來,季沅汐更愛窩在這兒呆上一天。“三言書局”位于南京城里出了名的“書店街”。整條街上大小書店鱗次櫛比,即使這條街上也有季家的產(chǎn)業(yè),但季沅汐唯獨(dú)愛光顧這規(guī)模不算太大的“三言書局”。只因這家書鋪賣的書除了市面上常有的,還經(jīng)常有一些內(nèi)容奇巧的孤本,很有一番意思。碰到一些店主自留不賣的書,她便只能在這里看上一天。日影西斜,已近黃昏。今日喬景禹處理完手頭的急事,又推了些不太急的公務(wù),就往回趕。有了昨夜的進(jìn)展,他更是急不可耐地想要走進(jìn)她的心里,他等過太久,此時(shí)卻一刻也不想再耽誤。車剛駛?cè)氪箝T,門房的小廝便焦急地小跑到車窗邊稟報(bào):“三爺,少奶奶吃過早飯便出門去了,還未回來。”喬景禹聽聞濃眉一皺:“可曾說去了何處?”“少奶奶說‘三言書局’來了新書,她去瞧瞧便回,可眼看這日頭都要落下了……”還未等人說完,喬景禹沖他擺了擺手,又對著前頭的何進(jìn)說:“調(diào)頭,去‘三言書局’?!?/br>車剛停到“三言書局”的門口,這書鋪的老板便迎了出來,殷勤地替喬景禹拉開了車門。“呦,三少爺!您可有日子沒來了,快請快請!”“鄭叔,身體可好?”喬景禹微笑著下車,卻沒有往里走的意思。“勞三少爺記掛,我這身子骨還算硬朗,快進(jìn)來喝口茶潤潤嗓子?!?/br>“鄭叔不忙,我來是尋我的太太回去,聽聞她在此處,我便順路過來接她了?!?/br>這書店老板微微一怔。三爺成婚這事自然他是知曉的,不過卻沒見過三少奶奶。聽三爺?shù)囊馑?,這位三少奶奶此刻正在店內(nèi),自己卻渾然不知,實(shí)在是覺得有所怠慢,當(dāng)下面露愧色。“都怪我,老眼昏花,竟不知三少奶奶光臨,實(shí)在是……”喬景禹見了,心下了然,便道:“鄭叔哪里話,她不過愛看這些書,打發(fā)打發(fā)時(shí)間罷了,她在您這,我便是很放心的。您要是同她客氣,她怕是要不自在了,以后許是不敢再來了?!?/br>“是是,看書還是清靜些的好?!编嵗习迓犃藛叹坝淼脑挘睦锊挥傻厮闪艘豢跉?。“鄭叔,您忙您的,我自己進(jìn)去尋她就好?!闭f罷,喬景禹邁開穿著軍靴的大長腿,徑自走了進(jìn)去。書鋪里看書的人,多半是學(xué)生或是知識分子,哪在這種地方見過穿著軍服的人。況且此人身姿挺拔,棱角分明的俊容下卻透著一股清冷。就像這書中走出來似的,若是褪下這軍服,改換青衫,必是一派雅致清凜的仙人之姿。如此這般,不得不引人注目,眾人紛紛側(cè)目而視。唯有季沅汐仍沉溺在書中的故事里,不得自拔,自是沒瞧見踏著軍靴向自己走來的喬景禹。喬景禹見她這般投入,便彎曲了兩指,在桌上輕輕叩了叩。這一叩倒是把趴在桌上睡著了的穗兒嚇了一跳。穗兒倏地抬起臉,慌亂地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方才看到站在季沅汐邊上的喬景禹。“姑……姑爺……您來了?”穗兒站起身來向喬景禹福了福,眼神里還有些發(fā)懵。喬景禹沖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先下去,穗兒方才退下。季沅汐看著他來,眼里全是驚訝卻又帶著喜悅:“你怎么到這兒來啦?”喬景禹看著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拉過她的手放到他彎彎的唇角上:“想你,便早早回家了,哪知你躲到了這兒,讓我好找?!?/br>季沅汐見他在這大庭廣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