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 02
沐天 02
尼克說他想要一個吻。 洛洛塔便送了他一個吻。 可能是不想給她太大壓力,他微微側(cè)仰著頭,閉上了眼睛,嘴角淡淡地勾著。 她感覺臉頰有些燙,像被火元素不小心啄了一下。手指將鬢邊垂落的白發(fā)勾到耳后,俯身輕輕地在那柔軟的唇瓣上快速地貼了一下,又覺得這似乎太沒誠意,就忍著不斷加速的心跳,慢慢地吮住了他的下唇。 尼克唇邊的弧度加深,由著她青澀地吻著他。女孩子經(jīng)驗不足,羞恥心過盛,只敢淺嘗輒止,可又不甘心于他的被動,用著極不熟練的手法勾引著他。 這很甜。 也很誘惑。 摟在她腰間的手一直很安分,護(hù)著她安穩(wěn)地坐在欄桿上,即便她已經(jīng)將大部分的身體扭向他,嘴唇也零距離的黏在了一起。他還是維持著紳士的禮儀,手指扣在胯骨上美妙的凹陷里,就算隔了他給她穿著的外套,也能享受到少女逐漸身高的體溫。鼻腔里盈滿了因熱度散發(fā)而出的桃香,甜膩得仿佛連舌尖都能嘗到水潤的果汁。 再多一點吧。 再熱情一點吧。 洛洛塔幾乎倚到了他的胸膛,她捧起男人的臉頰,輕舔他的上唇,琉璃五彩的顏色暈染在他漂亮的五官??陕迓逅€是沒有得到回應(yīng),尼克就像怎么吻都吻不醒的睡美人,一直等著她主動撬開他的嘴。 這壞人 舌頭刮過他的牙齦,尖長有力的虎牙對貓族來說有著說不出的魅力,她頂開他的齒關(guān),他那柔軟滑膩的舌頭帶著威士忌的酒味,辛辣的口感與他溫柔的氣質(zhì)相悖,也正是嘗到了那火烈的味道,才想起他并不是大貓,而是豹子。 優(yōu)雅的,充滿危險攻擊性的雪豹。 后腦勺被大手控住壓向他,舌根泛起酥麻,舌頭一下吮進(jìn)了他口中,纏綿在他的舌間,津液混亂地攪在一起,連同先前殘留的酒液,融化成了曖昧的情色。 直等到一吻作罷,額頭貼著額頭,熾熱的吐息仍在糾纏。 尼克的手指穿梭在洛洛塔的發(fā)絲里,鼻尖在呼吸的韻律中互相輕輕摩挲,他沒忍住,又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轉(zhuǎn)過來坐,好么? 女孩子點了點頭,雙腿跨過欄桿,長長的雪豹尾巴從外套衣擺下滑進(jìn)去,勾纏住了她的腰。 絨毛貼在了裸露的腰肢,皮膚癢癢的,又暖暖的。 尼克近了一步,不動聲色地擠進(jìn)了她腿間,黑紗長裙滑上了膝蓋,藕白的小腿夾住西裝馬甲的腰側(cè),蔥白小手搭在他肩膀,氣息還有些不穩(wěn)。 我的創(chuàng)世神小姐,你的吻好甜。 尼克先生 叫我尼克。 尼克尾巴 洛洛塔不知自己是被他吻的缺了氧,還是被醉意上了頭,不僅臉很燙,腦袋也跟著覺得沉,沒力氣似的就想找個地方靠上去,于是選了男人寬厚的肩膀,拿下巴壓住。偏偏纏在腰上的大尾巴,尾巴尖還在肋骨的地方擺動著,軟毛搔著皮膚,舒服得她更是有些昏昏欲睡。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尾巴,這樣拴住你安全些,免得你掉下去。尼克摸了摸她的頭,親昵地?fù)碜∷?,待會去我那么?我給你泡點醒酒茶。喝完睡一覺,早晨起來會舒服些。 我沒喝很多洛洛塔辯解道。 確實是不多,也就是四、五杯的樣子 可果酒分很多種,有些后勁足得一杯就能放倒一頭成年的雄獅,而洛洛塔喝的,不算太厲害,但也有些容易醉人。 嗯,那一定是我喝的威士忌太烈了。就親了一下,這腰都軟了。 尼克撫摸起她的背,哄孩子一樣輕輕拍著。 才沒有 為了證明,洛洛塔猛地起身挺直了腰,動作太大,小屁股從不寬的欄桿滑了出去,失衡感讓她下意識地往前抓住了尼克,抱得緊了,胸前那份沉重的柔軟,自然而然就懟到了男人的臉上。 西裝外套的扣子一開始就沒系牢,這一下就崩開了,使那件小巧的豹紋抹胸直直地貼到了尼克的鼻尖。 撲面的桃香,連尼克都一時愣住了,可懷中的女孩子實在太過嬌軟豐腴,再刻意去扮演一個正人君子,那也實在是太假了。 所以尼克沒有拉開距離,而是就著她的驚慌,微微揚起臉,吻在了她胸前白膩到晃眼的弧線上。 甚至還發(fā)出了一聲很是羞人的啵。 唔尼克你 洛洛塔,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他從她胸前抬起眼,挑了挑眉。 那也不能在這 她把臉埋到他頸窩里,含著胸,卻并不能讓那對渾圓從可能被他親吻到的范圍里挪開。 尼克知道洛洛塔骨子里特別害羞,但她越是表現(xiàn)的慫,他就越想就地把她吃了。 男人回頭看向隔了一層玻璃的觀景大廳。 夜視極佳的豹族很輕易地就發(fā)現(xiàn)沙發(fā)區(qū)的燈調(diào)到了無人的最暗,而斯諾克球桌邊的三人已經(jīng)只剩下兩個高大的輪廓,嬌小的少女被擋在了白熊與黑蛇的身形之內(nèi),他們在做什么,不用想都知道。 如果你現(xiàn)在想回房間,我們就必須要經(jīng)過大廳,但卡梅莉亞小姐應(yīng)該不希望我們打擾到她。 他的話語里含著揶揄的笑。 幾乎是立刻就讓洛洛塔明白了自己與尼克的處境。 如果不想尷尬,他們就必須待在露臺上,直到卡梅莉亞那邊結(jié)束 洛洛塔抬起頭往大廳瞄了一眼,就又把自己埋進(jìn)了安全溫暖的黑暗中,尾巴不安地左右搖擺著,只想靜靜地等待這焦灼過去。 可尼克卻并不想讓她繼續(xù)做一只長了貓耳朵和貓尾巴的鴕鳥。 或者,我們也可以做些什么來打發(fā)時間? 詢問的語氣,潮熱的吐息,統(tǒng)統(tǒng)吻在了她的鎖骨上,手指也掀開了兩層外套,直接觸碰到了她的背脊,摸在那豹紋抹胸外。 尼克的手掌很熱,雙手游弋在衣料的邊緣,比直接觸摸在肌膚上更是酥癢了幾分。 那種若有似無的期待像一根羽毛在她心尖不停地撩撥,撩得她整只貓都泡在了溫泉里,浮起一層燥熱。 你想做什么? 洛洛塔知道自己問的很傻,可還是控制不住想聽他說。 我想做的有很多。他的吻向上蔓延,吻過發(fā)梢、吻過額角、吻過耳根,兩片薄唇輕輕銜住耳廓,舌尖繞著三角貓耳里的絨毛打轉(zhuǎn),我想親吻你的耳尖,想親吻的你眉眼。在你的唇瓣上留下我的情話,在你的心房烙下吻痕。撫摸你的每一寸肌膚,為你染上屬于我的氣味直到最后 直到最后? 最后在這片沙漠的中心,在極光的見證下,貫穿你,將你填滿成我的形狀,灌滿我的種子。 尼克說的每個字都像是愛撫在她身體上的唇舌,等那撩人的尾音墜下,如同是在顱內(nèi)掀起的高潮,徑直帶出了一股熱流,濕漉漉地黏在腿心里,慢慢被體溫蒸發(fā),散出情欲的味道。 你發(fā)情了,我的寶貝兒。 他的嗓音被guntang的砂礫熨過,磁性又沙啞,即使只是短短的幾句話,幾個音節(jié),都仿若能撬開她緊窄的幽xue,緩緩地摩擦著擠進(jìn)去深處。 我聞到了你的味道,是連蜜桃的芬芳都掩蓋不住的香味。親愛的,把你想要的告訴我吧。我會滿足你的,洛洛塔。 尼克 洛洛塔被強(qiáng)烈的雄性荷爾蒙包裹,空氣里充斥著甜到發(fā)膩的味道,是他與她的氣息混合在一起的,催情的味道。 她夾緊了他的腰,小腿扣住了男人的翹臀,讓彼此貼得更近,恨不能嚴(yán)絲合縫地黏在一起。 吻我。 我想要你,吻我。 相擁的唇瓣激烈纏綿。 極光因火元素的波動而被染成了大片大片的火紅。 徹底點燃了天空與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