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yù)謀
預(yù)謀
小鄒,都殺青宴了,可不能不給面子啊。 鄒姐,感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我干了。 鄒大明星,咱好歹都合作過好幾次了,不喝一杯哪能說的過去? 小鄒 或許是聽著眾人的起哄聲,也或許是她有意地想用酒精麻痹自己逃避那些煩心事,她干脆地接過一杯又一杯滿溢的酒,可到了快散場她的意識都無比清醒。 周靳作為唯一一個沒喝酒的自然是擔當起了送大家回家的角色,車開得有些快,車窗外一晃而過的路邊樹跟過山車一樣把她的腦子攪得不甚清醒,后勁來得遲又猛。 鄒韻?還能自己回去嗎?周靳低低沉沉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里,她才恍恍惚惚意識到車上只剩他們兩個人了。 我現(xiàn)在頭很暈,能送我上去嗎?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提出這種要求來扮柔弱。 好。不過好在周靳沒有拒絕她。 他傾身替她解開安全帶的那一刻,嘴唇幾乎快要貼上她的臉頰,親昵的距離讓她的耳朵不自覺地升溫。 就像回到那天在無數(shù)人注視著的演播廳里他們咬著兩端的巧克力棒一點一點靠近,那個蜻蜓點水的吻尚且可以以游戲為借口粉飾兩人過界的舉止,可現(xiàn)在沒有。 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濃郁的酒氣熏得兩個人都不太清醒,周靳撫過她的細腰,將吻落在她側(cè)頸,用牙齒輕咬她的嫩rou。 別回我家她呢喃著。 她不清楚于銘澤還回不回來,但周靳卻對于銘澤今晚出差回來的行蹤了解得一清二楚,恐怕她還以為于銘澤只是因為和她吵架賭氣一直不回家。 周靳順著她的意背她上樓,一打開門果不其然就遇見了于銘澤。 他根本不需要過多虛假的解釋,在醉酒的情況下被一個合作過親密戲的男搭檔背回家,大開的領(lǐng)口,頸側(cè)的吻痕,無一不在挑釁于銘澤。 即使她假裝斷片忘了,或者真忘了都沒關(guān)系,至少她和于銘澤之間已經(jīng)有了嫌隙,其他都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