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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半露出來,給李慎思難堪。“唉······”方聞忍住笑,嘆口氣,眼睛瞄向窗外,又轉(zhuǎn)回來,假心假意問道:“你吃飽了嗎?”李慎思自顧自翻了個白眼,頭也不抬,不想理會方聞。他打了一早上的球,洗了兩遍澡,又跑到東門去買飯,能忍住不在路上就把飯吃掉已經(jīng)很有毅力了,剛才是被方聞氣了個半飽,現(xiàn)在這斷掉的半截勺子彷佛又把餓意加深了一重。方聞笑著把手機拿起來,給李舒彥發(fā)了條消息。“我那兒還有一個勺子,等著,”說著又吃了一大口,站起身走出教室:“看著我的飯啊?!?/br>李慎思點點頭,目送她出去,心里想著方聞用的勺子長什么樣,肯定又是那種小小的、方方的、華而不實的。方聞的手機沒有帶走,她走了沒多久,屏幕上接連彈出了好幾條消息,都是同一個人的,李慎思把手機轉(zhuǎn)過來看了看。姚童:你接下電話,我們談?wù)劇?/br>姚童:我那會真是氣過頭了才發(fā)給他們的,要不我們當面說也行。姚童:我真的很后悔,方聞你接一下我電話。接著忽然一個陌生電話打過來,把李慎思嚇了一跳,想了一會要不要接,電話又掛斷了。又一條消息,還是姚童。姚童:方聞你看到消息了回我。李慎思把手機拿到自己面前,又看了眼門口,聽了聽外面的聲音,似乎沒有動靜,生藥大樓離這棟教學(xué)樓可不遠。指紋解鎖不可能,他把密碼頁面調(diào)了出來,方聞以前的手機密碼李慎思還記得,他嘗試著點下去······主頁面驚喜地跳出來。李慎思把信息頁面打開,又點進去姚童的對話框,往上翻了翻,消息記錄不少,李慎思只大概瞅了幾眼,沒細看,好像兩人鬧了矛盾,方聞最后一次回復(fù)他已經(jīng)是一個星期以前的事了,內(nèi)容就兩個字:滾蛋。滾蛋后面還附贈一個句號,那這就是真讓人“滾蛋”了,李慎思“噗呲”一聲笑出來,不愧是他聞聞jiejie。他正在想要怎么回復(fù)才能讓對方死心,十分認真地想,完全沒注意到方聞已經(jīng)回來了。“你干嘛呢?”方聞見他把自己手機打開,“偷看”消息,還“偷回”消息,有些生氣,手機也好、資料也好,能亂碰?她前段時間可是剛吃過虧。李慎思聽到聲音打了個激靈,抬頭一看是方聞,頓時語無倫次起來:“我······這個人······我還沒回。”“又找借口。”方聞把手機拿回來,往上翻了幾條看姚童的信息。“我就只看了這個人的消息框,就看了一點點,他好像在糾纏你?!崩钌魉悸曇粼秸f越小,后面干脆聽不見了。“他啊,”方聞輕蔑一笑,滿不在乎地說道:“有什么好回的,我忘刪了而已?!闭f罷,順手就把人刪了。方聞把一副還沒拆封的餐具拿給李慎思,李慎思脫口而出:“一次性的啊。”“對啊,不然呢?”方聞不解,解釋道:“之前點外賣剩下的,都沒拆過封?!?/br>李慎思癟癟嘴,扒了滿滿一口飯。————————————————————————————————寫完才發(fā)現(xiàn)無車可開,下章爭取第四章回憶之癢(上)“你見過哪個學(xué)校的研究生還要上英語課嗎?”方聞拿著手上的成績單,深深嘆口氣,嘆完氣撐著腦袋趴在桌子上:“怎么現(xiàn)在還要承擔(dān)‘不及格’的重擔(dān)?”李慎思把紙從方聞胳膊下面扯出來,上面赫然一個搖搖欲墜的分數(shù):六十二分。“及格了啊,六十二。”“六十五以下都得重考?!?/br>“那是很嚴格啊?!?/br>方聞坐起來問李慎思:“你期中多少?”李慎思給她了一個大笑臉:“九十一,完全沒煩惱?!甭犃诉@話,方聞又重新趴回去。“其實聽力占了大頭,而且都是從四本書里抽的,你都聽一遍,再把作文背背,就沒問題,”李慎思給她出主意:“晚上回去我傳給你?!?/br>忽然,李慎思表情凝住,只一雙眼睛動了動,好像在思索什么,忽然改了口:“忘了,我放在優(yōu)盤里,還是明天拿去給你吧!”“你可以先轉(zhuǎn)電腦上再傳我,”方聞?wù)f道:“免得跑來跑去?!?/br>“我電腦鎖在組里了,”李慎思大腦飛快旋轉(zhuǎn),想著借口:“鑰匙在學(xué)長那。”方聞答應(yīng)下來。第二天是周末,方聞周五晚上回了家,李慎思周六一早就敲響了她家的門,方聞半睡半醒中聽到電話聲,又聽到電話鈴聲,猜到是李慎思,不過沒想到他這么早,才······八點。方聞拖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瞇縫著眼連拖鞋也沒找到,打著赤腳去給他開了門,開了門,連眼前人樣子還沒看清,立刻轉(zhuǎn)身往臥室小跑回去。李慎思也沒想到這時候她還沒起床,都八點了,一開門就看到她衣衫松垮,頭發(fā)松亂,眼睛睜也睜不開,后來還摸著墻踉蹌走回臥室,如果不論方聞常常嗆他的問題,一瞬間竟然覺得十分可愛。他換好拖鞋坐在客廳等了一會,臥室還沒動靜,心想方聞不會又睡過去了,走過去輕敲房門。正巧這時方聞把門打開,身上還穿著睡衣,但是已經(jīng)整理好了,頭發(fā)也梳得齊整整。“電腦在書房?!狈铰勏腩I(lǐng)著李慎思過去,誰知人家輕車熟路。“周一就考了,你還有心思睡,”李慎思把電腦打開,把四本大書放在她面前:“作文背了嗎?”“背了兩篇,太難了。”李慎思這邊播著聽力錄音,方聞那邊苦苦思索,她十分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些聽力題不把問題也寫在書面上,不寫問題簡直增加了好幾重難度。李慎思瞧她下筆時的遲疑就知道,八成都是過蒙的,方聞其他成績都不錯,唯獨英語,像是卡在喉嚨的魚刺一樣,拔也拔不出,咽也咽不下。可一開始還在盯著方聞寫題,盯著盯著就不自覺盯到了她衣服微敞的領(lǐng)口,方聞的鎖骨十分明顯,她也引以為豪,經(jīng)常在李舒彥面前發(fā)表謬論:鎖骨這個東西,不論胖瘦,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有”的人再胖還是有,“沒有”的人再瘦也沒有,她有,李舒彥沒有。雖然方聞時不時把衣服領(lǐng)子向后扯,但還是有注意不到的時候。李慎思看得忘了暫停錄音,忽然方聞筆往桌上一拍,瞬間把他的思緒拉回來,還以為方聞生氣了。“聽不懂!”方聞眉頭擰成一團,把四本書都瞎翻了翻:“你說聽力都是從這四本書上摘抄的?”“以前的重考是這樣,老師也說了可能會從這上面抽題?!?/br>“可能抽?”方聞仔細想了想這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