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得而有幸的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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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的極致釋放讓秦歡前半夜的睡眠陷入佳境,但是后半夜便隱隱變味,她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背對著男人攣縮著,可一只手總是若有若無地順著她的股溝隔著她干凈的內(nèi)褲撫摸著她的rou縫,她的身體被前半夜的歡愛調(diào)教得極其敏感,幾乎不多一會兒便淌出水來,濡濕一整片男人的手指。“嗯”秦歡咬牙堵住壓抑在喉口的嬌吟,不安分地扭了扭嬌軀,小聲埋冤,“毛病啊你,不要摸我!”但是身后的人沒有理她,令她一度懷疑傅翟正在夢游,可夢游都不忘輕薄她,真是耍流氓!翻身躲手指的時候帶動小腹的肌rou,女人剛?cè)虩o可忍想找男人算賬,但是突如其來地一絲熟悉的驟痛讓她抿唇,她似乎意識到什么不對勁又在情理之中的地方,趁著自己意識清明立刻就將自己團(tuán)起來,顫抖著胳膊抓住那只男人本欲作罷而安分的手,掐了掐他的虎口,閉著眼睛側(cè)睡為她筑起一面高墻的男人瞬間睜開眼睛,眼底清明。他感受到女人輕微地顫動,當(dāng)即立刻起身打開床頭燈,像摸魚一般探入被中,游離到女人的臉頰,滑到她眼角淡淡的水漬。眉頭一凜,微微撩開被角,他聞到一絲異樣而熟悉的味道,是血腥氣。將女人連著被子強行抱在懷里,他露出女人的臉,看著暖光下那張嬌艷欲滴的面容此刻如同凋零的鮮花般慘白又無精打采,他強壯有力的胳膊緊緊摟住她,又覺得她那般輕仿佛只剩下一把骨頭。“歡歡你怎么樣?”他問她,懷中的女人緊緊揪住他的衣襟,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般。女人沒有反應(yīng),眼皮子一直在瘋狂顫抖。“Siri!”男人清冷的聲音刺向床頭的手機(jī),用語音命令著,“打電話讓秘醫(yī)立刻過來!”“阿翟”懷中的小姑娘像是被人欺負(fù)回家找家長一般,“我疼”她何曾如此卑微嬌弱過,每每看到她如此痛苦男人便眼底幽深,瘋狂地噴薄出駭人的戾氣,他對她無從下手無能為力,卻心如刀絞。可這等情況下必須有一人要保持鎮(zhèn)定擔(dān)當(dāng)大局,于是男人將她摟得愈發(fā)緊,恨不得用畢生的溫暖去暖化她冰冷的軀體,讓她感知到他的尋在。“醫(yī)生馬上就來了?!彼膭幼魇悄前爿p柔,單薄的吻烙印在她冒出虛汗的額頭,只是在秦歡看不見的精致面龐上,他的眉宇間都泛著一絲猙獰和毫不掩飾地陰鷙。“我是不是要死了”明明她有乖乖喝藥,一滴一碗都不曾落下,可上天就像在懲罰她前輩子的荒誕不經(jīng),刻意忽略她所有的努力。“不可能。”男人厲聲否認(rèn),神色嚴(yán)肅又輕哄著,此刻他是她唯一的主心骨,是她的精神支柱,“阿翟在,你不會有事?!?/br>秘醫(yī)背著他的隨身包跑來的時候,就看見那個被Z國百姓譽為神明的男人眉眼間盡是不虞地獰色,盯著他的眼神似能將他活剝下一層皮。一掀開被子的一角,秘醫(yī)就聞到一股極其濃烈的血腥氣,他細(xì)細(xì)地嗅著辨著,半響伴隨著女人有意無意地呻吟,他下了診斷,奔出去配藥,秦歡的異常很快像是一朵烏云彌漫在莊園上空,星星點點的光從各個房間溢出,那是仆人們信奉的祈禱儀式,他們都希望這位比前族長夫人更漂亮的異域風(fēng)情美人能夠安康長壽。所有人都在整裝待發(fā),在秘醫(yī)沖出主人的臥房時便有條不紊地開始幫忙抓藥、煎藥、傳藥,藥送到秦歡手上的時候正好是一個最佳賞味期,冷暖適中。他們的主人,Z國的天神般的存在,Toynbee家族的當(dāng)代家主,正抱著那個如同墮入人間的妖精女人像哄小孩子般輕輕晃著,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他額前的碎發(fā)搭聳著,泄露著一絲疲態(tài)和慵懶,他不斷和那個女人說這話。而他懷中的女人瓷白著一張臉,被汗水打濕的發(fā)絲貼在她的額角,她如同剛被人撈出水般脆弱,卻又美得觸目驚心。透過門縫看著天神墮落人間因而嘗盡人間冷暖的下仆們,個中滋味只有自己能懂,但更讓他們畏懼的是,那個向來不動神色的男人此刻毫不收斂而張揚的氣場,像是隨時要吞噬所有人般極度壓抑著,而秦歡便是飽脹氣球的那根針。女人聞到那極其熟悉的苦藥湯味,砸吧砸吧嘴,閉緊眼睛不想去面對。男人騰出一只手,將精致的陶瓷碗端到她旁邊,眉眼愈發(fā)冷峻,語氣卻愈發(fā)寵溺和誘哄:“歡歡乖,喝藥?!?/br>這種別具一格的詭異感讓秘醫(yī)巴不得自己能縮進(jìn)墻里,來降低存在感。果然世人都逃脫不了七情六欲的影響。眼下他更怕的是,疼痛至極的女人不肯喝這藥,良藥苦口這話都是對旁觀者說的,當(dāng)事者心理什么感受他們能有什么體會。但是秦歡特別乖地喝了,她喝藥的時候也很優(yōu)雅,像是給她灌的是甜湯般,只是微皺的眉眼還是泄露出她的隱忍。伴隨著她隱秘的吞咽聲的,是男人漸漸松開的眉眼,倒是讓周圍的溫度都回暖很多,所有人都在為秦歡的識時務(wù)和懂事而心生愉悅,好感倍增。“真乖?!焙韧晁幍呐艘宦暡豢缘嘏查_嘴,小嘴巴里呼出的盡是潮熱的苦氣,男人低頭在她嘴巴上啃了一口,與她共同分享那極致苦味,當(dāng)即便有準(zhǔn)備好的一勺酣甜的蜂蜜入了口,滋潤她苦澀的喉管。女人這才覺得渾身舒坦了些,縮在男人懷里不吭聲,她其實深有體會那藥湯的功效,以往她可撐不到現(xiàn)在還沒有昏厥過去。男人不喜歡太多人都站在房間里看他倆嘰歪,一招手便讓所有人出去候命,等門輕輕落下,他的吻接踵而至毫不客氣地落在女人的臉頰上,像是珍愛著失而復(fù)得的寶貝。薄唇在女人臉上研磨,冷峻的面容這才破裂開泄露出一絲緊張感,他攏著懷里的女人,再碰了碰她的唇。“感覺好點了嗎?歡歡?”“嗯,謝謝你。比剛剛好很多了。”“有力氣走路嗎?”“沒有。”女人的臉依舊慘白,但是眉梢又孕育著冷冽融化后的生機(jī)和明媚,“想你抱?!?/br>“好?!边@么乖的小姑娘,男人縱容著她就像是她現(xiàn)在要一整座金山銀山,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應(yīng)下。他下了床,腳踩在拖鞋里,連著被子抱著小姑娘仰在床上,瞧了眼他自己睡衣下擺的血跡,徑直將衣服脫了赤裸著上身進(jìn)了衛(wèi)生間,拿著衛(wèi)生棉條和濕紙巾就走過來給她清理。兩人都這等親密的關(guān)系,自然秦歡也不覺得有多大顧忌,而況這男人隱藏的控制欲又極強,誰知道拒絕他會發(fā)生些什么,左右自己來了例假他也沒法做什么,就由他去了。只是當(dāng)男人單膝跪在床上,像給小嬰兒換尿不濕一般把她下身的衣物全部剝除,用濕紙巾給她擦拭血漬,給她細(xì)心得換上加厚的棉條時,她才又一次領(lǐng)略他的貼心和溫柔。傅翟他以后覺得是一個好父親。女人咬著手指甲看著他,雙腿被他擺在腰側(cè),腰椎下頂著他的膝關(guān)節(jié),整個下身被托起,他的速度極快又細(xì)致縝密,不一會兒便全部收拾好,手染鮮血去了衛(wèi)生間洗了很長時間。女人的眼珠子盯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看了許久,聽著那嘩嘩的水聲而愣神。直到男人又躺回她的身邊,給她掖好新的被子,她那被滿滿的感動而傾覆疼痛的心終于噴發(fā),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匮鲋弊虞p吻在男人的喉結(jié)上。是如何經(jīng)歷過痛徹心扉的背叛后,得而有幸能夠遇見他,也許當(dāng)時因沖動而作出逼良為炮友的選擇,是命中注定的緣分。也是她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閑余期間終于能爬上來給大家更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