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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短文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聲。

一直往里鉆的指甲突然停住,半晌,那手猛地抽了出去,“?。 彼匏囃纯嗟亟辛寺?,尖銳得讓人發(fā)狂的疼痛從胸口漫延直四肢,如果不是扣住下巴的那只冰冷的手支撐住了宿藝,宿藝早癱在地上。

宿藝捂住自己的胸口,手掌很快沾滿黏濕的血液,宿藝可以聞到血腥氣,然后,是逐漸逼近的慢慢粗重起來的呼吸聲,像是被激起獸欲的野獸一樣,急促,而興奮。

胸口忽然掠過冷風(fēng),牢牢綁在身上的浴巾隨之自行脫落了下去,宿藝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那急促的呼吸倏地出現(xiàn)在了耳畔,噴拂過耳朵的是陣陣陰風(fēng),寒意從耳朵起,擴散到全身。

被粗暴地拉起背部撞上冰冷濕滑的墻面,無法反抗地被壓制,像是寒冰一樣的軀體壓了上來。

“你干什么?”胸口的傷處被濕滑冰冷地舔過,宿藝整個人僵硬住,緊接著一邊雪乳上的紅豆被卷住拖進了冰窟,沒有任何阻隔的身體接觸,冰冷的棍狀物抵上了她的下體。宿藝猶遭雷劈,她開始瘋狂地掙扎:“放開我,你干什么?宿寧則,有種你就弄死我,住手,放開我我讓你放開我!不要,不要,你殺了我,別讓我看不起你,宿寧則!”

視眼里只有黑暗,她看不到,看不到那個秀美的少年,看不到他是什么神情,只知道壓在身上的冰冷軀體絲毫不為所動,她的雙手被不知名的力量控制在頭頂,雙腿被拉開吊在身體兩側(cè),私處毫無遮蔽地為那虎視眈眈的怪物完全敞開,任人魚rou的姿勢。

“我會讓你死的?!倍吚淅涞囊痪洌缓?,就是遮天蔽日的痛苦。

冷!

猶似冰錐入體,一下一下,搗得她血rou模糊。

宿寧則,他知道,她怕痛,他知道,他明明知道的。

宿藝寧愿自己死掉,只要死了就不會這么痛了。

哭號、尖叫、呻吟,反反復(fù)復(fù)。

可是這場懲罰卻像是永無止境般。

“小則小則,我冷,好痛,我痛,小則,好冷啊,讓我死,讓我死吧啊啊,我不要了,不要再進來,好冷……饒了我饒了我,我求你嗚——小則好痛……”

窄小的浴室里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黑暗里,只有一個女人雙手雙腿緊緊圈住一團虛無,輾轉(zhuǎn)哭泣求饒。

“姑姑?!彼`靈的大眼瞅著她,羞澀地打了聲招呼。

俊朗的男人抱著男孩,對她笑得一臉自豪:“小則很乖的。”

她站在很遠的地方,望著那一家三口,他們那么幸福。她盯住那個讓她喜讓她憂的男人,淚流滿面。

“小藝——”男人朝她撲了過來。

“不要管我,松手……哥,不要管我,你會死的……”

救護車上那男人滿臉是血,卻還是對她努力笑得溫柔:“……小、小則……拜托你了……”

醫(yī)院里她緊緊抱著瘦弱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小則小則對不起對不起……”

那孩子乖巧地幫她拭淚,紅腫著眼睛安慰她:“我有姑姑,姑姑不要哭,我還有你,姑姑,你也有我……”

那孩子那么好,那么乖……他慢慢長大,那張臉越來越像他的父親。

不知是什么時候開始,她會看著那孩子的臉失神。

她怎么能如此的污穢!

掩藏住丑陋的內(nèi)心,她慌亂地把那孩子送進了寄宿式學(xué)校。

那孩子很傷心,那雙漂亮清澈的眼睛無言地控訴著她的罪惡。

她卻只能把那孩子推得遠遠的,遠遠的。

她努力讓自己忽視那孩子的一切,她把那孩子丟在學(xué)校,不聞不問。

“姑姑,你愛我爸爸,是不是?”那孩子盯著她,冷漠地開口。

她彷徨失措,她無恥地把那孩子趕出了門,只為了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心。

“姑姑,爸爸死了?!?/br>
“姑姑,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

“姑姑,你不能不要我?!?/br>
“姑姑,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家?”

“姑姑,姑姑……”

“啊——”滿臉是汗地從床上彈起,宿藝抱住頭佝僂著埋進雙膝間。

“藝藝。”聞聲沖出來的司徒祎忙彎腰摟住宿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藝藝?!?/br>
宿藝松開手轉(zhuǎn)身緊緊抱住司徒祎,眼淚潸然而下。

司徒祎說他回來看到她暈倒在浴室里。

司徒祎說教了一通,宿藝強自笑了笑保證以后絕對不洗那么長時間。

她的身體沒有任何痕跡。

胸口的血洞,那場血腥殘酷的交合,彷如一場噩夢。

司徒祎這兩天不好過,因為那個學(xué)生死了。

司徒祎說那學(xué)生臨死前嘴里一直嘶吼著鬼鬼……

學(xué)生家長鬧得學(xué)校雞犬不寧。

死了好幾個了。司徒祎難得面色嚴厲。

宿藝放在鼠標(biāo)上的手指神經(jīng)質(zhì)地抖個不停。

她的臉蒼白得像鬼一樣。

圖片雖然在一些部位打上了馬賽克,可依然難掩畫面的血腥可怖。

網(wǎng)上說,八個,短短幾天,死了八個人,都是學(xué)生。

有一張圖,一個女生,胸口上打了馬賽克,但有文字說明,那是心被生挖了出來。

宿藝沖到廁所,吐得稀里嘩啦。

“他們,該死?!北澈笠焕洌匏嚶牭铰曇?,冷酷無情。

宿藝撐在墻上的手指緩緩蜷曲,捏緊。

“你要幾個人給你陪葬才甘心?”

腰上一緊,她被從背后抱住,脖子上冰冷的物體滑過,留下讓人毛骨悚然的濕冷印記:“不多,還剩一個,再加一個你。”

“你……你怎么變成這樣……”

“呵,你想知道原因?”臉被抓住強行轉(zhuǎn)了過去,冰冷的舌頭不容抗拒地鉆入她的口腔。

仍舊是沒有反抗的余地,宿藝無法形容出自己的感受,她只想快點死。終于被放開唇舌,但那股陰冷之氣卻早滲進她的骨髓,“你現(xiàn)在就把我殺了,把我殺了,現(xiàn)在。”宿藝吼,瞪著面前的虛無,目光凌然。

“想死?”譏誚的笑,然后是飄渺如霧的輕喃,“會讓你如愿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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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譏誚的笑,然后是飄渺如霧的輕喃,“別急,會讓你如愿的?!?/br>
司徒祎生日的前一天,又一個學(xué)生死了,是附近另一所中學(xué)的,男生,死在了宿舍廁所里,死狀——聽說連那些久經(jīng)考驗的警察都當(dāng)場吐了好幾個。

“會不會……”宿藝身體無法控制地抖了抖,背后的司徒祎把她摟得更緊,“會不會是惡鬼在作怪……”宿藝回頭看著司徒祎,如果,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她哪里會信,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果然,司徒祎笑了,縱容寵溺的笑容,但是,他不信。

司徒祎低頭在她臉上吻了一記,摟在腰上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往下一移,便覆蓋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