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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攬著季夏問道:“這里離七中不遠(yuǎn),要不要去看看?”高中畢業(yè)后,季夏回七中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無他,七中是全寄宿制,進出校門有嚴(yán)格的規(guī)定。因此她不抱希望,但是想著這樣走走也好讓他散散酒氣,也就點了頭。雖然是寒假,但七中的門衛(wèi)處還是有人的。簡沉星上前屈指敲了敲玻璃,門衛(wèi)大爺走過來將玻璃拉開,口氣不太好:“干嘛的?”“大爺,我倆是七中的畢業(yè)生,想進去看看母校?!焙喅列切χ忉尩溃鞠脑谝贿吤忘c頭。大爺狐疑地看著兩人,語氣倒緩和了不少:“七中的學(xué)生還不知道寒假封校?”“知道的,”季夏答道,“我們就來碰碰運氣,您看能不能給通融一下?”“那不行?!贝鬆敽苡性瓌t,“學(xué)校規(guī)定,誰都不能進。而且這大過節(jié)的,樓都封著,有啥看頭?”兩人看大爺很堅決,也只好作罷,同大爺?shù)肋^謝后又沿著路走回停車的地方。雙方的長輩都不在家,要去哪里反倒成了難題,就怕對方的父母突然回家,那得多尷尬。最后還是簡沉星拍板兒:“先去你家,我歇會兒等酒醒了就走?!?/br>于是兩人又回了季夏家里。簡沉星意識還算清醒,就是頭暈暈的,眼神老發(fā)直,還一直喊渴。季夏安置他去自己床上躺好,返到客廳燒水。沸水一時半會兒涼不下來,她就又拿了個空杯子,去陽臺來回折水,最后自己拿嘴唇試了試,感覺不會燙才端進臥室。簡沉星正平躺著,大睜著眼直愣愣地看天花板,樣子有些呆,害得季夏沒把住笑了出來。她走去床邊,將水遞過去:“來,喝水。”簡沉星坐起來接過杯子,咕噥了一句“怎么感覺我好像住院了”便一口氣喝了個干凈。他將杯子放到床頭柜上,拉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讓她坐到床沿上,迎上去吻住她。“要睡一會兒嗎?”季夏輕撫著他微微透紅的臉頰,低聲問道。“嗯,有點兒暈?!彼拐\道。“那你睡,過一個小時我來叫你,行嗎?”簡沉星點點頭,重新躺了回去。季夏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柜上,便退回到客廳看電視去了。雖然睡了一小時,但季夏看他還是一副暈暈乎乎的樣子,很是不放心他自己開車,于是決定送他回去。大概還是酒的緣故,簡沉星動作有些慢,季夏先一步穿好衣服,在客廳等了一下才見他出了臥室。時間也不早了,兩個人沒再耽擱,驅(qū)車離開。兩家離得不算遠(yuǎn),不過半小時多一點的車程。季夏跟他一起上了樓,確認(rèn)他到的是自己家才放心地叫了車回家。來回折騰了這么半天,到家后她爸媽還沒回來。季夏請示過之后,洗了手先去淘米煮上了粥,然后才回臥室換衣服。換好衣服起身時,她突然看到寫字桌上放著一封信封,上面寫著她的名字。她疑惑地拆了信封,抽出了藏在里面的信紙——季夏同學(xué):你好,我是高三(5)班的簡沉星。我喜歡你,希望你能考慮和我在一起。請你放心,跟我早戀不會影響學(xué)習(xí)。如果你愿意,請在明天穿一件白色的上衣。等候答復(fù)的簡沉星季夏捧著信,“撲哧”笑出了聲,自言自語道:“情書寫成這個水平,你要能追到人就是奇跡?!?/br>她將信放回信封里,妥帖地放到書里夾起來,轉(zhuǎn)身去衣柜里翻出了一件白色的短款棉衣。她對著衣服拍了照,發(fā)他微信:“學(xué)長,你覺得我明天穿這件怎么樣?”簡沉星秒回:“很漂亮,女朋友。”這一對新鮮出爐的早戀情侶,不約而同地對著聊天界面微微笑了起來。(完)番外一、周年<稍縱即逝(江海寄余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番外一、周年晚上回家時,季夏跟簡沉星商量:“下周我一個高中同學(xué)要來出差,地方也不遠(yuǎn),我想邀請她到家里住,可以嗎?”簡沉星分給她一個眼神:“男的女的?”“女的啊。你瞎想什么呢,我哪里敢‘引男入室’?”他被逗笑了,低咳了兩聲表揚道:“你能有這個覺悟,非常不錯?!庇盅a充道,“來家住可以,但是客房得收拾收拾,都快成雜物間了?!?/br>“嗯。我是想著,趁機就把客房騰好,萬一以后來客人留宿,實在不方便。”“你決定就好?!?/br>兩個人絮絮地說著閑話,簡沉星穩(wěn)穩(wěn)地cao控著方向盤,從一個車流匯入另一個車流,不多時便到了家。其實這天是兩人戀愛一周年的紀(jì)念日。簡沉星是不記得的,但季夏卻永遠(yuǎn)不會忘記去年那一個夏日夜晚,她心愛的人走向她,擁抱她,親吻她。夙愿得償?shù)母杏X,實在太值得銘記。不過季夏并不打算提醒簡沉星。不知怎么的,她有些喜歡這種懷揣小秘密的竊喜感——尤其是關(guān)于他們兩個人的小秘密。因而晚餐很是豐盛。他們前幾天剛剛采購過,冰箱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給了她充分的發(fā)揮余地。她先是淘好了米放進電飯煲蒸上,然后占了一個鍋做糖醋小排,趁小排還在燉著的空當(dāng)切了一些rou類熟食同黃瓜木耳等拌了一盤涼菜,又重新起了鍋炒腰果蝦仁。蝦仁盛盤后,她看了看小排,添了些水讓它繼續(xù)燉著,轉(zhuǎn)身片了些五花rou做回鍋rou。簡沉星倚著廚房的門看她忙活,頗為疑惑地問她:“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做這么些?”可惜,由于鍋內(nèi)的熱油與生rou親密接觸的聲音太大,加上油煙機運作的嗡嗡聲,季夏根本沒聽見他說什么——或者說,根本不知道他在廚房。他只得走到她身后,伸出微涼的指尖捏住她的耳朵,想再重復(fù)一遍,未料——“??!”正專心于炒菜事業(yè)的季夏被嚇得尖叫了一聲,鍋鏟都差點甩飛。她驚魂未定地拿手肘給了他一下子,抱怨道:“你嚇?biāo)牢伊耍 ?/br>簡沉星突然間,仿佛能理解那種“喜歡她就要欺負(fù)她”的歪心思了。“是不是等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