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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分手的前女友都要拿來炫耀一把。遠(yuǎn)成光大的許家不是在銅川名氣大嗎,他們今晚就要讓許姜弋以后在銅川都抬不起頭來。林瀧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抓起一只空酒瓶掄他的頭,被后者險(xiǎn)險(xiǎn)避開,酒瓶摔在大理石地面,發(fā)出砰的一聲碎響。“草你媽的臭婊子,這種時候還不老實(shí)!”周時揚(yáng)盛怒之下掐住她的脖子,撿起另一只空酒瓶對著她的腦袋不計(jì)后果地砸下去,前額瞬間涌出紅色的血,她纖細(xì)的十指不住地抓撓他的胳膊,呼吸困難臉色漸漸發(fā)紫。旁邊有人出聲勸:“揚(yáng)哥你別打頭啊,一臉血的干著不舒服?!?/br>強(qiáng)jian跟鬧出人命可不是一碼事,法不責(zé)眾,要死也得是讓他們輪jian至死。周時揚(yáng)放開她的脖子,打開手機(jī)的撥號界面伸到她面前,“給你個機(jī)會,打電話給許姜弋,看看他這次能不能再救你?!?/br>她不停地咳,眼淚珠子都咳了出來。許姜弋遠(yuǎn)在大洋彼岸,哪里趕得回來。更何況,這些人折騰一晚,只要她不打這個電話,他們的目的就別想得逞。妄想通過糟蹋她來侮辱許姜弋,真是蠢到家了。蠢貨,他已經(jīng)有了新歡,那還記得她這個舊愛。她早記不得他的號碼,電話沒打出去,也無法阻止他們撕扯她的衣服,旁邊一群豺狼虎豹躍躍欲試。關(guān)于那一天的細(xì)節(jié),記憶里很模糊,她從未回想,只在夢里又經(jīng)歷過幾回。夢這種東西,醒來就忘掉。她根本沒看清是誰摁住她的腳,長褲被剝開惡心的手爬上她的大腿,胸上也有,怎么有這么多雙手,她是回光返照的將死之人,牟足了勁推開這個,那個又湊過來。聲嘶力竭不斷地叫喊,姜弋,快來救我。許姜弋,你快來,我會死的。姜弋沒有來,來的是一安。她寧愿死。一安林瀧不知道,除了包廂里的這群人,外面還站了幾個打手,黃一安被押進(jìn)來時,溫潤如玉的臉龐已經(jīng)掛了彩,身上也好不到哪去,見她衣衫襤褸橫陳在茶幾那一刻目眥欲裂,卻被身后地幾個男人死死摁在地上無法動彈。林瀧聽不清他的怒吼,只是喊他,一安哥,你走吧。對方有備而來,人多勢眾,她走不了了。周時揚(yáng)真是個變態(tài)啊,以為黃一安是她的現(xiàn)任男友,瞧著兩人情深似海恨不得為對方死的模樣,頓時給惡心得沒了cao弄女人的欲望。他想到了更刺激的玩法,臉上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陰森可怖。他從茶幾邊起身走到黃一安面前蹲下,笑吟吟地看他,“前任沒來,現(xiàn)任來了,挺好,哥們幾個正愁火氣沒地方撒呢?!?/br>他復(fù)又走回茶幾睥睨下方的林瀧,“林瀧,你跟你的小男友可不能怪我,全賴許姜弋,誰讓他不來?!?/br>他俯身在她臉蛋上啪啪不輕不重地拍打兩聲,身后的人肝膽俱裂大吼大叫,讓他有種沖他來,周時揚(yáng)也不惱,一整晚都在笑。攢就幾年的仇今晚得報(bào),怎么能不高興。“別著急,等會如你所愿。”她身上忽冷忽熱的,嗓子早就喊啞,“他不是我男朋友……周時揚(yáng)…你放了他……”周時揚(yáng)不知道從哪拿來了一根手腕粗的鋼棍,拿在手里掂量了幾下,滿意地點(diǎn)頭,“唬誰呢,今晚老子要來個棒打鴛鴦?!?/br>他握著鋼棍走到黃一安面前,擺出一副客氣的嘴臉跟對方商量,“兄弟,我跟你說說情況,這女的上一個男人,就是你的前任得罪了我,今晚哥兒們幾個原本要把她輪了泄恨的,但你來的及時啊,我們還沒碰?!?/br>他解釋得細(xì)致入微,隔著這么多年還能把當(dāng)時的血雨腥風(fēng)描述得如在眼前,大意就是要他替他前任挨頓打,留下一條腿,這事就算過去。要么就站一旁看這一屋子站著的男人挨個兒輪jian林瀧。她嘶啞的聲音叫喊,一安哥,別答應(yīng)他,快走。黃一安已經(jīng)見過容蓉父母,未來岳母岳母看上他前程似錦答應(yīng)兩人結(jié)婚,這種時候廢了一條腿,后果不堪設(shè)想。林瀧罵他,威脅他要敢答應(yīng)就跟他們一家人斷絕關(guān)系,這輩子都不再來往,他裝作沒聽見,聲音輕柔柔的。水水,要聽話。閉上眼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再后來,她就記不太清了,包廂里的動靜震天響,她一絲一毫都聽不見。那個夢是安靜無聲的,只有那根粗硬锃亮的鋼棍被高高地舉起來,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森冷的光,朝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影一揮,腿骨碎裂的聲響回蕩,她就醒了。事情哪有這么輕易結(jié)束。周時揚(yáng)丟掉手里的鋼棍,踢了踢地上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血人,確定對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后大手一揮退散眾人,“忘了說,你女朋友吃了藥走不出這扇門,得你親自背她出去呢?!?/br>他看了看手表,“就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吧,一分鐘站不起來,我兄弟們的褲襠就不聽我話了哈哈哈?!?/br>黃一安嘴唇蠕動幾下,說什么周時揚(yáng)沒聽清,不過想來也不是什么好話,他半點(diǎn)不關(guān)心,坐在茶幾邊開始計(jì)時,一秒一秒念給地上的人聽,期間空著的手一直在她身上游走,污言穢語一同擊潰兩個人的心理防線,“期待嗎班花,馬上就可以感受被男人輪著上的滋味,保管cao爛你的sao逼?!?/br>林瀧已經(jīng)不哭了,不想活,又死不了,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她瞪大了雙眼,目光虛無望著頭頂上方的琉璃燈盞,不由得好奇,許姜弋此時此刻,在做什么呢。姜弋,你在做什么呢。不足半小時的時間,親身經(jīng)歷的人卻只覺得漫長,漫長到似乎,就這樣走完了一生。警察姍姍而來,警鈴嗚嗚的叫聲如同在啼哭,哀悼他們的人生。姜弋,千萬別回來啊。完美的人生二十八歲的生日禮物,林瀧給自己買了一把鋒利的軍刀,許下的生日愿望是,一定要在二十九歲前,把刀口刺進(jìn)周時揚(yáng)的皮rou里,跟他同歸于盡。她是一個瘋子,殺人與自殺都是很正常的事。不能再拖下去,她想念父親,想得要死。總給人添麻煩,害了黃一安的一輩子,姜弋也不要她,除了父親的身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給予她理所當(dāng)然的歸屬感。林瀧想她的父親,想變成幼年時小小的一團(tuán)騎在阿爸的脖子上,無憂無慮的。可姜弋回來了。她又想陪著姜弋。姜弋跟爸爸一樣,是她心里的大英雄,待在他的身邊全是滿溢的歸屬感,免去她多年的無枝可依。姜弋是桀驁不馴的天之驕子,如果讓他知道,年少時留下的恩怨波及到別人的人生,他會過意不去,會難過的。她不允許任何人破壞他完美的一生。一安哥不會跟許姜弋提這件往事,一寧也答應(yīng)過她不會說,現(xiàn)在只要周時揚(yáng)去死,許姜弋就永遠(yuǎn)不會知道了。殺人的刀在搬家時被她藏于車子的后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