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三)
傅永明不在公司,一些數(shù)據(jù)報表都得我親自簽字,待我把手上的工作都處理完,也已經(jīng)是薄暮時分了。 我踩著夜色進了家門,那女人卻踩著一雙綢緞高跟鞋在地板上跳舞,她身姿輕盈,舞姿曼妙,下午下屬遞上來的資料顯示她此前是本地一家舞蹈培訓機構(gòu)的老師。 我裝作視而不見,正要越過客廳往樓上走,一只高跟鞋卻忽然攔住了我的去路。 陳若云索性把另一只鞋也從腳上踢掉,她提著裙擺,光著一雙腳小跑到我面前,她沒撿起那只被她故意踢過來的鞋,而是站在我面前,用指尖一下一下地刮擦著我的襯衫紐扣。 我驚訝于她的大膽,沉聲問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她輕笑出聲,眼里那點火光影影綽綽的,她說,你爸有事出門了,大概一整個晚上都不會回來 她的手和她的脖頸一樣纖細而柔美,讓人生出一種想要犯罪的沖動,更要命的是,那只手已經(jīng)不滿足于只在襯衫外面摩挲徘徊了,那只手徑直解開了襯衫最上面那幾顆紐扣,然后一把握住了我胸前那兩點。 指甲刮擦過那兩點柔軟時激起了我一陣戰(zhàn)栗,我殘存的那點理智讓我反握住她放肆的手,但她卻是直接將整個自己給貼了上來,也就是在她與我嚴絲合縫的那個剎那,我腦子轟得一下炸開,她竟然沒穿內(nèi)衣。 也就是說,她是故意等在這,像唐僧去西天取經(jīng)時誤入女兒國一樣,女兒國國王嬌艷矜貴,卻一心只想破了那大唐僧人的戒。 現(xiàn)在,陳若云那張妖艷的臉和女兒國國王的臉漸漸重合,她就是故意等著我,想要引我不倫想要勾我犯罪。 她的呼吸就在我的脖頸,她使了壞,說話時故意往我耳朵里吹著氣。 嘉生,我知道你昨天就在隔壁聽,你好壞啊,我叫了那么多次你都沒什么反應 我沉默不語,太陽xue突突作響。 她變本加厲,柔軟唇瓣時不時地擦過我下巴。 嘉生,我知道你硬了,傅總今天晚上都不在,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 我心臟跳得飛快,像被人攥在手心里,生死未卜。 時間停留在這片刻,我正要開口,卻見貼在身上那人忽然離開我,然后她忽然握住了我昂揚的下身,她眼神充滿戲謔,媚眼如絲朱唇輕啟。 嘉生,我們做一次吧,就一次,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