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她知道那是什么
22 她知道那是什么
許丹陽難得過了幾天平靜日子,自從海島一別,白蘊禮已經(jīng)許多天沒在她面前出現(xiàn)。 除了白蘊禮,源緣也有點異常,明明沒有生病,卻請了好幾天病假,窩在宿舍里睡得不省人事,想到她先前還說要好好學習,許丹陽不知說什么好。 不過她沒什么精力去考慮別人了,白鷗的運動會快到了。許丹陽是體育特長生,運動會的賽事是強制參加,她需要跑出一個不錯的成績,才能順利領到下一學期的助學金。 此前她訓練都特別認真,直到身體出了問題,不過沒關系,雖然依舊不知道原因,可是她的身體明顯已經(jīng)好了。 許丹陽恢復以前的節(jié)奏,上課、訓練、睡覺。期間她有在教室和田徑場附近看到過像白蘊禮的背影,可是他沒理由躲她呀,可能是看錯人了吧。 練過第三趟短跑,許丹陽回休息區(qū)喝水,手里的瓶子還沒放下,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是在為運動會做準備嗎? 不是應該沒有交集了么? 許丹陽抬頭看柳清嘉,他一如既往,笑得很溫柔。 是......她喝的水似乎不夠,嗓子依然干癢,你怎么在這呀? 學生會有事路過田徑場,我猜你可能在,所以過來看看。柳清嘉答。 看我?看我做什么呀? 許丹陽莫名其妙不敢去問他,慌張點點頭,汗水冒了出來,有一滴從大腿根流出輕薄的短褲,順著麥色的長腿滑進短襪里面。 柳清嘉收回視線,眨眨眼:運動會加油呀,我回去看你的比賽的。 許丹陽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不禁抬高雙眼,正對上他色澤淺淡的眼睛,那雙眼明明溫柔的下彎,不知為什么,許丹陽卻覺得有些冰冷。 ......謝謝你。她含糊道。 副會長柳清嘉是個大忙人,沒有跟她多聊,待一會就離開了。 柳清嘉走后,訓練結束的馮煜走進許丹陽,突兀地問了一句:你和他認識? 馮煜是看到她和柳清嘉說話了吧,學生會長大家都認識,他應該是問他們有沒有私交。 許丹陽不知道該怎么定義他們的關系,僅僅見過兩面,不能算朋友,可說是陌生人,也不算準確。 不算太熟。許丹陽覺得這樣說比較確切。 馮煜聽完,一貫面無表情的臉竟能看出些許放松。 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許丹陽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馮煜不是會對別人多加干涉的性格,可他就像猜到她的想法一般,又重復一遍:離他遠一點。 為什么? 許丹陽冒出疑問,可馮煜似乎不想回答她,說完這句就走遠了。 隨便吧,反正她跟柳清嘉不熟。 許丹陽回到宿舍,源緣的情況十分不好。 她躺在許丹陽的床上,緊緊抱著許丹陽的被子,面色通紅,額頭濕潤。 許丹陽摸一下,很熱。 你發(fā)熱了,我去叫校醫(yī)來...... 她轉身就往屋外走,卻被源緣一把拽回,跌坐到床上。 她的力氣有這么大的嗎? 別......源緣趴在許丹陽背后,雙手將她圈進懷里,丹陽你就是我的藥...... 許丹陽視野翻轉,源緣撐在她身體上方,幾天沒仔細看她,少女的臉龐突然棱角分明起來,連奶油一般粉嫩的發(fā)色都壓不住透出來的銳利。 她牽起許丹陽的一只手,緩緩放到腿間,睡裙下方又硬又熱,許丹陽面色大變。 她知道那是什么。 有點事糾結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