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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痛苦?!币灾Z堅(jiān)定地說,“不惜一切代價(jià)!”菲爾直起了腰,聳肩說:“你們這些哨兵可真喜……嗯,富有‘冒險(xiǎn)精神’?!彼呐氖?,走到了自己的工作臺前,面對一堆形形色色的試劑,說:“調(diào)配藥水需要時間,那東西我就用過一次。為了避免太無聊,不如你講個故事給我聽吧?!?/br>“什么故事?”菲爾看似沉思片刻,說:“我猜你之前跟我講的經(jīng)歷可能只是故事的冰山一角,不如這次就從你的向?qū)еv起吧?!?/br>第3章我的向?qū)В?/br>以諾頓了頓,他先是給小萊喂了晚飯哄著睡了覺,才慢悠悠的轉(zhuǎn)回了菲爾的工作臺邊坐下,一手撐著下巴看著菲爾,嘆道:“我想嚴(yán)格來說,他不是我的向?qū)А!?/br>菲爾有些莫名,他象征性的指了指以諾,說:“你忘了那個標(biāo)記?那可是鐵證,而且是唯一的?!?/br>“哦對,我忘了這個了?!币灾Z說,“這個確實(shí)能證明點(diǎn)什么,只是我們沒有去正式登記過,算是非法的吧。也許這個標(biāo)記是唯一的,但我并不是他唯一的哨兵。像伊瑞尼斯那種人可不會被這種關(guān)系綁架,不……不對,神是不會被凡人占有的?!?/br>“伊瑞尼斯?”菲爾驚訝的叫出了聲兒,手上的試劑不小心滴漏了一滴。以諾曲著手指扣了扣桌面,提醒道:“小心點(diǎn)?!?/br>“你是說伊瑞尼斯?”菲爾左顧右看了一下,確定他小小的房間里真的沒有第三個人。而后他拉進(jìn)了與以諾的距離,壓低聲音問道:“那個最接近神的向?qū)В窟吘硲?zhàn)爭勝利幕后最大的功臣?”以諾點(diǎn)點(diǎn)頭:“對,是他。”伊瑞尼斯如他之前所說沒時間去參加以諾的畢業(yè)典禮,但是他在隨后的一周專門在家里為以諾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宴會,用以慶祝他的養(yǎng)子以優(yōu)秀的成績從哨兵學(xué)院畢業(yè)。名義上是如此,但是實(shí)際上,這算是伊瑞尼斯為以諾進(jìn)入軍部鋪下的第一塊磚,同樣也細(xì)心的為以諾未來的人生暗暗打算。因?yàn)槌鱿鐣牟还庥幸灾Z未來的長官,還有一些年齡與他相當(dāng)?shù)膯紊硐驅(qū)А?/br>富麗堂皇的宴會大廳里流淌著曼妙的舞曲,大家都面帶微笑的進(jìn)行著體面的社交。本該是宴會主角的以諾被伊瑞尼斯強(qiáng)行帶著去見了幾位高級軍官和政要之后終于被放了風(fēng),他板著一張臉,把方才系的工工整整的領(lǐng)帶粗魯?shù)乃砷_,站在遠(yuǎn)離喧鬧的人群的角落里透氣。他的目光一直投放在伊瑞尼斯身上,眼神中有憤恨也有不滿,看著伊瑞尼斯流連人群——他們大多是哨兵,級別都很高,有的已經(jīng)綁定了向?qū)У怯械臎]有。以諾在哨兵學(xué)院接受過訓(xùn)練,他清楚的知道像伊瑞尼斯這種向?qū)г谏诒壑械降资窃鯓拥拇嬖凇?/br>故而他復(fù)雜的眼神上又增添了一些嫉妒,泄憤一樣的拿起了手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有人靠近了伊瑞尼斯,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伊瑞尼斯禮貌的同正在攀談的人道別,而后離開了大廳。以諾跟著他一直走去了后面的長廊上,那里燈光很暗,窗戶全開著,白色紗簾被晚風(fēng)吹起來顯得更加輕柔。以諾的五感非常發(fā)達(dá),他不必靠的很近就能看到盡頭的黑暗之中的輪廓,只是對方顯然也接受過特別訓(xùn)練,說話聲音非常小。他集中精神才過濾掉其他干擾因素聽到夾雜在風(fēng)中的一句話。“我們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對方如此跟伊瑞尼斯說,“綁定可不是什么小事?!?/br>以諾確定自己沒聽錯,心里當(dāng)即跳亂了一拍,這叫他的隱匿露出了馬腳,伊瑞尼斯率先察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對方拍了拍伊瑞尼斯的肩膀轉(zhuǎn)頭分開了。伊瑞尼斯一人朝著這邊走來,張口問道:“以諾,是你么?”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以諾便坦然的從暗影之中走了出來。“你怎么在這里?”伊瑞尼斯皺眉,“我不是叫你去找凱特小姐么?”“我為什么要找她?”以諾問道,“因?yàn)樗且粋€年紀(jì)跟我差不多的,出身高貴的向?qū)???/br>“以諾……”以諾用力撲向了伊瑞尼斯把他按在了墻壁上,狠狠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誰?”“你不必知道?!?/br>距離太近,以諾的臉都快貼到伊瑞尼斯的臉上了,他噴薄出來的熱氣帶著酒精的味道,伊瑞尼斯借著月光看清了以諾的臉,雙頰緋紅。他的聲音冷的低了幾度,說道:“我不是說過不可以喝酒么,酒精會麻痹哨兵的神經(jīng),降低反應(yīng)能力和靈敏度?!?/br>以諾盯著伊瑞尼斯說話的嘴唇,他周身籠罩著一股暴躁的氣氛,像是剛剛成年的狼在面對自己第一次狩獵一樣認(rèn)真。他一字一頓對伊瑞尼斯說:“你只能和我綁定,你答應(yīng)過我的!”年輕的狼終于撲向了自己的獵物,以諾的身體往前一壓吻住了伊瑞尼斯。哨兵的身體素質(zhì)對向?qū)Ф允冀K是有優(yōu)勢的,再加上他行動迅猛,伊瑞尼斯當(dāng)下沒反應(yīng)過來才叫以諾得。以諾得了好處不知道撒手反而更加過分,兩人靠著墻壁扭打了起來,酒精也無聲無息的揮發(fā)了出來。長廊的一側(cè)有房間,混亂之中以諾轉(zhuǎn)開了房門與伊瑞尼斯跌跌撞撞的推搡了進(jìn)去,兩人同時被地?cái)偨O倒在地。以諾騎在伊瑞尼斯身上喘著粗氣,他扯開了伊瑞尼斯的禮服,雜亂的親吻著伊瑞尼斯的脖子并試圖尋找他的腺體。伊瑞尼斯抬腿踹了以諾一腳,怒道:“你瘋了么!”“我沒瘋!”以諾喊道,“是你不信守諾言!”他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伊瑞尼斯,身體輕微的顫抖。伊瑞尼斯試圖用精神力安撫這個焦躁的哨兵,并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冷靜地說:“你喝醉酒了,回去休息,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以諾感受到了向?qū)У膲毫?,同時也嗅到了伊瑞尼斯的味道。那個味道好像夾雜在精神觸絲里的糖分一樣盤踞著他的大腦,安靜又撩sao。以諾深呼吸了一口氣,他脫掉了自己礙事的外套,白襯衣也滑落在地,赤條條的走到伊瑞尼斯面前,近乎虔誠的擁吻伊瑞尼斯,在他耳邊低聲說:“爸爸,我很愛你?!?/br>幾乎是同時,伊瑞尼斯的大腦“嗡”的一聲像是要窒息了一樣,被以諾推著倒在了后面的沙發(fā)上。背德的奇異快感爬滿了全身,身上的青年的健美體態(tài)和誘惑神情擠滿了伊瑞尼斯的眼眶。以諾輕輕蹭著伊瑞尼斯的下身,彎腰摟著伊瑞尼斯的脖子,嘴唇貼著對方,又呢喃一聲:“爸爸。”就這一聲,叫以諾瞬間天旋地轉(zhuǎn)的與伊瑞尼斯調(diào)換了位置,伊瑞尼斯壓在以諾身上,目光壓抑的看著以諾,以諾甚至還讀出了這個向?qū)а壑惺妊墓饷ⅰ2贿^這不重要,他的腿順勢盤上了伊瑞尼斯的腰,說:“請讓我成為你的哨兵。”宴會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