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書迷正在閱讀:來點社畜文學、她又嬌又媚(1v1)、遙平春秋、嫁入luanlun家族成為叔伯的玩物(高h np 高干)、女巫安娜、花期(H,偽骨科)、限定室友(1v2)、虎王、睡到刑法學學長、誘拐傻狗狗
的眼神……他是……鵬海公公!婁問香想起來了,怪不得他戴著面具,他是當初在宮里伺候百里貴妃的那個太監(jiān)!他戴著面具,定然是因為在大火中被毀了容顏。這個鵬海公公,武藝高超,神出鬼沒,當年為了進宮照顧百里貴妃,他甘愿自‘宮,入宮為太監(jiān)。他還沒死!婁問香嘴唇發(fā)紫,已然忘記了思考。她知道這個人剛愎自用,陰毒至極。當年廢百里貴妃的時候,他們婁家為了順應圣意,也曾經(jīng)跟著踩了一腳。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憤恨的眼神,婁問香便知道,他都記著!“救命!”婁問香撕心裂肺的嘶吼著,她希望楚驚鴻的人能聽到。然而這四周,風聲鶴唳,哪有什么人影!玉露其實在,也沒有忘記楚驚鴻的叮囑,但是她比楚驚鴻更加清楚一點,放虎歸山,絕對不行。那男人的匕首,直接插進了婁問香的大腿里。婁問香痛的嘶吼一聲,匍匐在了地上。那男人拔出了匕首,還想再捅她一次的時候,百里堅秉卻道:“行了,夠了!”鵬海眼神陰毒,似乎尤嫌不足,狠狠的又踹了婁問香一腳。百里堅秉對他這種公報私仇的行為,倒是沒有加以責怪,反而是平靜的開口道:“你先退下。”鵬海公公低聲道:“是。”百里堅秉一步步的走近了婁問香,只見她因為疼痛,已經(jīng)五觀扭曲,趴在那里,十分狼狽。“當年老夫的右腿也受過傷,所以這么多年,都要靠拐杖行走。你那樣對老夫,老夫可以饒過你,但是老夫也想讓你深切的體會一下,老夫這么多年,都是什么感受!”婁問香眼角腥紅的瞪著他,想要出聲罵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發(fā)不出任何聲音。百里堅秉沖著鵬海公公道:“鵬海,將她丟到靜安寺門口,看她的造化吧?!?/br>鵬海聞言笑的更加陰邪了,忙點頭稱是。黑夜寂寥,整個靜安寺的后山,空曠無比,靜的可以聽清樹葉被狂風刮落的聲音。鵬海真的將婁問香丟在了靜安寺的門口,然而這一次,他卻拿出了一把長劍,直接砍掉了婁問香的右腿。“這條腿,就算是當初你們婁家上書皇上,將百里貴妃打入冷宮的的事!”說完,鵬海公公邪魅一笑,轉(zhuǎn)身消失在了黑夜中。而無法見此,輕聲問道:“我們要怎么辦?”玉露嘴角微動,她知道,身為公主的暗衛(wèi),不服從命令是要受罰的。然而為了公主,她決定自作主張一次。“咱們回去,若是她活的下來,便是她命大,活不下來,也不關我們的事。”玉露和無法回府復命的時候,楚驚鴻已然安寢。玉露松了口氣,便沖著無法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去跟公主復命就是。”無法的腦海里還在想著百里家那亂成一團的關系和恩怨,聽到玉露如此說,他執(zhí)拗的要送玉露回房。他日日如此,玉露便也沒有拒絕。偏偏,他們回去的時候,絕命也剛完成任務回來。絕命是秦天的人,平時做什么任務,跟他們不互通。無法正要打招呼,便被玉露拉了回來。黑夜中,隱約可以聽見一男一女低語的聲音。無法還沒有反應過來,玉露便將他拉向了角落處。無法這才注意到,那黑暗中的人,是瓊漿和花娘!瓊漿蹙眉,沖著花娘道:“我說的話,你可都記住了?”花娘點頭,“我明白?!?/br>而這個時候,絕命一臉冷冽的出現(xiàn),沖著瓊漿陰冷道:“瓊漿,我還從來都不知道,你居然和花娘認識!”花娘見到絕命突然出現(xiàn),身形明顯一震,而瓊漿一直都是那張冷臉,直愣愣的站在那里,沒有先開口解釋。花娘最先反應了過來,立馬換上了一副笑意,沖著絕命輕柔開口道:“你今天一天都在忙,我在柳巷落了些東西,你不在王府,我便只好隨便找個人幫忙,恰好瓊漿路過此處,這可多虧了他??!”絕命不是傻子,他很顯然并不相信花娘的說辭,面對花娘的親近,他也不動聲色的躲避了一下。花娘臉色一白,一時間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而絕命一步步逼近了瓊漿,揪緊了他的衣領,咬牙切齒的開口:“我問你,是這樣嗎?”瓊漿還是那副欠揍的冷臉,只淺淺的“恩”了一聲。絕命輕哼了一聲,一拳打中了瓊漿的臉。這一拳可不輕,瓊漿沒來得及躲避,臉上瞬間青紫一片。就連暗處的玉露都是皺了皺眉,而無法卻下意識的看向了玉露,不動聲色的握緊了她的手。玉露關心那邊的情勢,壓根沒有注意自己被無法握住了……花娘亦是驚呼了一聲,上前抓住了絕命,攔著他道:“絕命,你難道不信我嗎?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么?”絕命甩開了花娘,冷聲反駁:“哦?是嗎?”花娘猛地點頭。她還從未見過這樣的絕命,一時間,哭訴,裝可憐裝委屈那些手段通通都被忘在了腦后,她驚懼無比,她很清楚明白的看見了絕命臉上的殺意。他對她一直以來,都非常溫柔。無論她想要什么,只要她撒撒嬌,絕命幾乎沒有不從的。這樣溫柔的一個男人,竟然也有如此待她的時候,這讓花娘頓時慌了手腳。絕命嘴角冷笑了一聲,又是一拳,打中了瓊漿的另外一邊臉。瓊漿被他打的滿臉沒有一處好地,鼻血亦是流的滿嘴都是。瓊漿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頓時出劍,想要還手。然而花娘卻吼道:“都給我住手!”絕命這才回神,而瓊漿也意識到了什么,立在那里,沒有動彈。絕命冷冷的看向花娘,只見花娘惶惶不安的湊近了絕命,解釋道:“不管你信與不信,我今日真的是有求于他,我和他之間,真的沒有什么,我跟你發(fā)誓,發(fā)誓還不行嗎?”絕命突然笑了,他突然開口:“你們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花娘,我絕命可以寵著你,但是絕對不會縱容你,今日,你們兩個誰都不許走,跟我到王爺面前解釋吧。”聽到這話,瓊漿反應不大,而花娘卻是猛然搖頭道:“不,絕命,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你信我?!?/br>她這一次,是真的哭了,她突然一下子跪在了絕命的跟前,頓時泣下如雨,“絕命,我伺候了你那么久,你難道還不了解我是什么人嘛?”絕命冷哼一聲,反問:“你是什么人,我還真的看不清楚了。”說完,絕命也不去看花娘,而是轉(zhuǎn)身看向了瓊漿,“那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