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9
書迷正在閱讀:后宮(gl,futa,nph)、低俗小說、白骨精抗日記、懸月(nph)、浮世繪(禁忌 高H)、地鐵癡漢、咒回乙女合集、碎碎念(校園H)、圓缺(校園1V1)、江山多嬌[宮廷甜rou、高H]
盡管是一次又一次見識過人性,但依然會感到疼痛。百口莫辯,似乎是我當下的情形。然而就在這時,那站在不遠處的烏摩忽然出聲,“我、我有話想說……”眾人一愣,皆向烏摩看去。我亦皺眉,她想說什么?只見烏摩從濕婆身后走出,她飛快地看了一眼濕婆,在濕婆同樣疑惑的目光下,低聲道:“剛才我看見花憐公主從天帝王帳那處走來,天兵都是極禮遇她的……”烏摩話音一落,阿修羅一方立刻sao動起來。顯然在眾人心中烏摩某種程度上代表了濕婆,只是濕婆聽聞,臉色卻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你給我閉嘴。”濕婆瞪向烏摩,眼中戾氣越來越重。然此時眾人已看向濕婆,大巫祝更開口直問,“敢問濕婆大神,此事當真?”濕婆沉著臉,沒有說話。看著眼前這一幕,我忽然明白。原來,這場局,從頭到尾都是為我準備。從質(zhì)邏伽的背叛,阿修羅一族的覆滅,到用孩子威脅我至霧之森。再到不久前毗樓勒迦和提多羅咜話中有話的勸阻,還有質(zhì)邏伽的那句“好自為之”。我抱著孩子從天帝的王帳中走出,一路暢行無阻,連一個上前盤問的人都沒有,卻撞上了尋找背叛者的阿修羅族。現(xiàn)在想來,若我聽了毗樓勒迦的勸阻,留在天軍營帳,或許會得來一絲庇護,但卻坐實了背叛者的身份。可我卻選擇了離開。離開的結(jié)果,就是獨自面對這百口莫辯的境況。除了質(zhì)邏伽的反咬一口和芙迦的沉默,還有一個許是意料之外的烏摩。可烏摩的話,卻成了最強有力的佐證。事情向著最壞的方向發(fā)展,我口中的背叛者身負重傷,而我卻完好無損地在天道地界暢行無阻。這張網(wǎng),高明又周密,將我捕獲成了阿修羅一族的罪人。看著眼前被煽動的人群,那些仇恨的目光幾能刻骨。可此時我的內(nèi)心并沒有什么委屈和憤怒,只心寒于那個布下這張網(wǎng)的人。我害怕的事情終究還是發(fā)生了。那個曾經(jīng)我視為依靠的男人,只需撥動一枚棋子,便讓我嘗到眾叛親離的下場。他甚至不需同我再多說一句話。我曾忐忑過與他的再次相遇,卻不知,原來我們早已別離。我的沉默令大巫祝連連冷笑,忽然,他一揮法杖,釋出沖天血光向我襲來——他慣是一個說動手就動手的人,也早就除之我而后快。我抱緊孩子立刻運力抵擋,卻不料大巫祝的這一擊被不遠處的屏障擋了下來。當下,這阻攔我離開的屏障,竟也成了可護我一時的東西。大巫祝一擊落空,發(fā)現(xiàn)障壁,臉色異常難看道:“難道濕婆大神想要包庇阿修羅族的罪人?”濕婆聞言,看向那一眾阿修羅,半響后,竟緩緩道:“我包庇或不包庇,你有何資格發(fā)問?”許是沒想到濕婆竟然會回這樣一句,大巫祝登時鐵青了臉。其實,連我都有些詫異,此刻我與阿修羅族的矛盾已到了不可調(diào)和,必將刀兵相見的地步,難道他不應(yīng)該亦如以往一樣坐山觀虎斗,將我毫不猶豫地推出去?大巫祝顯然氣急,可面對濕婆,他卻不敢托大。便是恨我至極,也不愿將濕婆牽扯進來——本來,這場恩怨,就與濕婆無關(guān)。那毀滅之神的力量,不論是站在誰的一方,都沒有公理,只有偏頗。大巫祝不敢激惹濕婆,可阿修羅族的人卻開始躁動。已有人叫囂著要拿我問罪,殺掉我和孩子來祭奠冤魂。“此事本與濕婆大神無關(guān),還請濕婆大神不要牽扯進來?!?/br>這一次,大巫祝壓著火氣開口,話已客氣了許多。然濕婆卻是一副沒聽見的樣子。一時間,局勢僵持不下。阿修羅族的叫囂聲已然越來越大,大巫祝手中法杖怒焰噴燃。我看著眼前一幕,心中明白這一道障壁,擋不住什么。沉默一瞬,我緩緩轉(zhuǎn)身,看向濕婆。“撤掉屏障?!?/br>濕婆一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似在說沒有他這一層保護,我將尸骨無存。莫名的,我竟看懂他了眼中神情。卻淡淡笑了,只道:“不論如何,這都是我的事情?!?/br>第六百四十一章局變這只是我的事情。愛恨因我,承諾因我,謊言因我,背叛因我。便是到了最后的時刻,那所有糾葛不去的東西,都只是纏繞在我身上一道道或疼痛、或灼熱、或冰冷的感情。當這些感情和陰謀與野心融合在一起,我曾經(jīng)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卻原來每走一步,腳下都是烈火。濕婆見我想獨自面對那一眾阿修羅,他的眼神忽然有些空。他看著我,半響后唇動了動,“你應(yīng)付不了他們?!?/br>聞言,我略是愕然,卻笑看他一眼,“我是神鑰,難道還應(yīng)付不了幾個阿修羅?”可濕婆的眼中卻忽然裂出一隙痛色,他搖了搖頭,似有些艱難道:“至少你現(xiàn)在不能。”我沉默一瞬,淡了散漫的笑容,緩緩道:“能或不能又怎樣?不過是殊途同歸罷了?!?/br>看來濕婆鎮(zhèn)守我的本體上萬載,對我已是萬分熟悉。方才他贈我乳海神物,我尚不能摸清他的想法。現(xiàn)在終于確定,他已然察覺我力將竭。或許他心中有那么一些唏噓,畢竟也算糾葛一場。而我本應(yīng)該對他憤恨或是相見如陌生人,卻沒想到最后,我竟還能豁達。我看向懷里的寶寶,不知何時,小家伙醒來了。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看著我,安靜乖巧。我輕搖了搖這沒幾兩rou的小家伙,看著那雙天空一樣澄澈的雙眼,我微笑低頭,輕吻了吻他的額心。“就算mama不在了,也一樣會保護你。”無人依托,便只能依靠自己。應(yīng)付了這一群阿修羅之后,我會離開這里,尋一個無人之地,煉化魂魄于神鑰之中,讓孩子沉睡在我的本體里。或許百年,或許千年,直到一日,神鑰的最后一絲力量消失,他會破殼而出,開始新的人生。這是我最后的打算,玉石俱焚的當下,應(yīng)付幾個阿修羅的確不算難事。可濕婆不僅與大巫祝僵持不下,更枉顧我的意愿。濕婆這意外的橫插一腳,令阿修羅一眾更加反感躁動。然就在這時,天道營地傳來一陣sao動,數(shù)列天軍神情嚴肅,手持神兵利器,鏗鏘有力地行來。而天兵之中,那身穿銀絲甲胄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