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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般的狂熱追求者,給他帶來的是連連厄運。若沒有我,地獄之行就不會出現(xiàn)意外,也不會有后來在人道的善惡芝草一事,他不會失憶,不會中毒,也不會折損修為一一沒有交集,對他而言,才是最好的事情。思及此,我心中的怨氣漸漸消弭,甚至,對他還生出了些許愧疚之心。愛,依然有,只是如今還有,愧。更還有,與一人牽手后的放下,得不到的,不要再去妄想,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今,與羅喉、與濕婆的感情,我已能條條理清,唯有毗濕奴,我依舊看不清....自從天宮相遇,每當我見他一次,便會再一次自我懷疑,懷疑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否真的正確一然而,無解,一切依舊無解。我只能在隱約的懊悔和彷徨中,對他越發(fā)畏懼。:他曾是那般美好,善良、溫柔,與他在-起,不需勾心斗角,汲汲營營一一那也曾是我最想往的生活,沒有身份地位的約束,沒有種族權(quán)利之爭。是快意六道,無邊逍遙。可到了如今,一切皆成夢幻泡影。我再次長嘆,昨日之事已不可留,千般傷懷萬般惋惜,不如珍惜當下,惜取眼前人。而我的眼前人,明日便會歸來,這般想著,我不覺勾起嘴角,漾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將那朵雪山之蓮,擁入懷中,那般清冽甘甜,馥郁幽香,讓我....一點都不想再放......夜?jié)u深,無夢有思,念想不盡,只等一人歸。他歸時,會納我入懷,敘盡相思,交頸纏綿。他歸時,將牽我之手,與同六道,見證永恒。永恒之長,有千年時光,踏過迢迢銀漢,不予暗渡。永恒之短,只彈指一揮,金風玉露,不負佳期如夢。當黑夜過去,當再一個黎明。我一定能走出這無盡荒涼苦地.....然而一一“呵....”伴隨清風而入的幽淺笑聲,是這一夜,無邊噩夢的開始。“你怎能還睡得如此香甜?”那溫和而熟悉的嗓音,將我從睡夢中喚醒,我睜開眼,看見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此處的男人一他站在黑暗的房間里,卻不與黑暗融為一體。而似吸盡了一切幽冥昏昧,將所有的恐懼都凝固在了周身下一瞬,我從迷蒙變得清醒,驚駭愕然,卻都敵不過發(fā)自內(nèi)心的戰(zhàn)栗恐懼。“你、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若說先前我對釋迦的謹慎防衛(wèi)還有那么一絲的不以為然,那此刻,便是覺得自己實在太過天真和無知,太過小看毗濕奴一-“你是在問....我是如何破了帝釋天的禁制?還是在問,我半夜找你來做什么?”他輕笑,語氣和緩,音色綿綿。夜風拂過他柔軟的發(fā)絲,曾經(jīng)利落的短發(fā)已然及肩,襯得那漂亮的面容多了兩分陰森的嫵媚。我皺眉,知他來意不善,我緊抿雙唇,強按恐懼,當下急思。見我不答,毗濕奴臉上笑意愈深,他緩緩兩步,走上前來一一“我能進來,這還要感謝你....”他低低開口,眼中出現(xiàn)一抹詭異的笑意。我莫名,抬頭望他。他笑而瞇眼,手掌一抬,-粒血紅如寶石之物出現(xiàn)在掌心。我驀然屏住呼吸,那是一一濕婆的神血!濕婆:誰偷了我的珍珠?第四百六十三章毗濕奴的禮物毗濕奴手中有濕婆神血——那是在人道我赴峨眉之際,在柏香坪遇襲,曾托付給他的東西!彼時情況危急,我一心登頂取草,與他分別之時,竟忘記了拿回神血——后惡斗十方普賢,再遭濕婆遺棄,跨界之后,卷入兩道戰(zhàn)爭,變故頻頻,我便是再無一刻想起此事。而今夜,毗濕奴竟用濕婆的神血之力,打開了釋迦親下的禁制。讓我根本……措不及防——“呵……你很驚訝?”又是一聲輕笑傳來,如浮空中一點玉珠,悄悄落入一盞玉盤,回蕩出幽幽回響……那雙幽藍的雙眼如月般瞇起,然而他的嘴角卻牽出一抹譏笑的弧度。此刻,我何止是驚訝,早已是到了驚嚇的程度——緊拽住被褥的指節(jié)已然泛白,我的額間盡是細密的汗水,我的瞳眸控制不住地緊縮,呼吸已急促到甚至自己能夠聽見的程度——我很害怕,但卻深知此刻不能露怯。“隔壁就是毗樓勒迦,房間外還有兩名神通不弱的侍人,你若是想說什么,請便,但若是想做什么,恐怕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br>我拿出所有的勇氣鎮(zhèn)定開口,欲圖讓他不要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噢?是嗎……但我覺得……今夜,倒是天時地利人和……”他笑意愈深,輕拍雙手,下一秒,房門被忽然打開——我心中一喜,外間正是兩名隨侍的侍女,若她們醒來,也許還能……可是——從門外走進之人,并非是我所熟悉的仙侍,而是三個陌生的男人——他們進了房間,又關(guān)上了門,未看我一眼,直向毗濕奴跪下行禮。毗濕奴一笑,略一抬手,下一瞬屋內(nèi)燈火通明。我坐在床上,這才看清,進來的三個男人是何模樣——這三人身量不一,其中一人一頭金色的短發(fā),濃眉大眼,皮膚黝黑,身材異常壯碩魁梧。另一人膚色較白,五官俊美,黑色的發(fā)絲及肩,身形勻稱,十分高挑。第三個男人身高較之前兩人略為偏矮,他帶著一副獠牙外翻的惡鬼面具,蓄著一頭蓬松的短發(fā),身材單薄,卻十分柔韌,似是少年的模樣。除了第三個少年因戴著面具,不辨容貌,其他兩個男人,都是我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他們上半身皆不著寸縷,僅下半身圍著一圈短帛。他們恭敬地向毗濕奴行禮,而毗濕奴則滿意地看向三人,不徐不疾道:“起來吧?!?/br>三人起身,退至一旁,目光卻放肆地開始向我這處打量——見得這副陣仗,我心中警鈴已尖聲作響!“你、你想做什么!”不祥的預(yù)感當頭罩下,我戰(zhàn)栗開口,后背已冷汗淋漓。而毗濕奴卻悠閑地走到一處椅榻前坐下,他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擺,才好整以暇地掀眸向我,“我想做什么?這不是很明顯嗎……”我抖了抖,死命搖頭。我強迫自己不要尖叫著逃跑,我緊盯著毗濕奴,顫聲開口——“不行、你不能這樣!天一亮釋迦就會回來,你難道不怕與善見城為敵!”這是我唯一的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