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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無語地開口,“我何曾有過?”我當(dāng)然相信以濕婆的心性不可能輕易看上個凡間女子,我所要的不過是他的一句解釋,一個態(tài)度罷了,見他并沒有與我不耐煩,我便又膩著他撒了好一陣嬌,直到心中那股委屈和酸勁兒都散了開去,才笑瞇瞇地偎進他的懷里。卻在這時,濕婆拍了拍我的肩,“好了,既然沒有懷孕,那就去打水給我準備梳洗?!?/br>吼——敢情態(tài)度這么好,是怕我這個跑腿服侍的罷工?第三百九十四章纏綿中的表白時間一晃就過了半個月,這半個月里,濕婆日日與我煮茶論經(jīng),外加大量床上運動。期間宋璞瑜主動來過兩次,每次與濕婆房中秘會后,都笑容滿滿地離去,每當(dāng)我看見宋璞瑜那比偷腥還滿足的神情,都忍不住想歪,回頭去問濕婆,濕婆卻只淡淡敷衍我說不過是些生意上的事情。他不愿意說與宋璞瑜的這樁,我也不勉強,因為比起宋璞瑜,那宋鶯玥才更讓我心煩——那宋鶯玥是宋璞瑜的表妹,早已長住于此,在這間宅子里算是半個主人,她以這半個主人的名義,幾乎日日來訪,有時送湯,有時裁衣,有時代她表哥邀酒邀棋,是換著花樣尋著借口見濕婆,已快要將這處小院的門檻踏平。可她卻十分聰明的,從來不與我起正面沖突,就連打個照面的機會都少,我腦袋里幻想的跋扈小姐上位計,一次都沒有上演,可正是她這不同于婆坦多和舍脂的套路,才更讓我提防,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當(dāng)然,我也十分小心眼地將對宋鶯玥的不滿和憂心告訴濕婆,濕婆卻只笑著回我,那宋鶯玥不敢對我如何。我聽了只能干瞪眼,那女人的覬覦之心已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敢情這天下男人都認為白蓮綠茶不會下狠手,殊不知女人發(fā)起狠來,只會有之過而無不及!我遂不死心地繼續(xù)表示不滿,濕婆似乎也覺得向我解釋有些浪費口舌,后來但凡我一提,他就會停下手中的事情,身體力行地來告訴我太過多慮。每當(dāng)我被他做得渾身虛軟,體力透支,自然不會再想其他女人的事情……兩三次后,我便不敢再提宋鶯玥,濕婆頗為失望,竟然喪心病狂地演變?yōu)橹灰乙驗樗晰L玥的來訪而擺了臉色,就立刻向我證明——宋鶯玥幾次剛來不久就被莫名請走,她剛走濕婆就揮了簾子,有時連門都不關(guān),將我一把抓住。我心中那點小小的醋意,就這樣在過度的“解毒”中煙消云散,雖然做不到與宋鶯玥擺出一副好臉色,但態(tài)度卻和緩了許多。哪想我這一和緩,她便蹬鼻子上臉,這日午后,宋璞瑜將濕婆請了去,宋鶯玥便獨自尋上門來。此番,她并沒有擺出盛氣凌人的架勢,而是拉著我走到了園子里,顧左右而言他地說了許多體己的話,最后在我有些不耐煩的直問之下,才終于表明來意,原來是她體諒我懷孕的這段時間,無法侍奉夫君,甘做一妾室同我一起伺候濕婆。我一聽,心道“終是來了”,便拿捏著語氣,不陰不陽地回了過去——“鶯玥小姐這般愿意迂降尊貴,倒是讓我有些驚訝,可惜我并未懷孕,那日不過是身體不適罷了?!?/br>宋鶯玥一聽,臉色微變,正欲開口,卻又被我壞心打斷,“不過夫君很是失望,這幾日纏得也緊,昨日還說想在明年添丁,可是這孩子的事也不是說有就能有的,你說是吧?鶯玥小姐。”宋鶯玥的臉色此時已是十分難看,但竟然奇跡般地沒有發(fā)小姐脾氣,她看著我,眼神又深又沉,一點也不像一個待字閨中的小姐,反而有股凌厲的殺氣。我敏銳地后退一步,可下一瞬她就斂了神情,露出一抹小女兒的天真羞澀來,“哎呀,那可如何是好?前幾日表哥就同我說了這事,現(xiàn)在想來正在向元華哥哥說呢?!?/br>想拿宋璞瑜壓我?壓我沒用啊,他要能讓濕婆點頭,才是奇了——“那且看元華如何說吧,他若愿意,我自然攔不得?!?/br>我已沒有耐性再與宋鶯玥周旋,三言兩語將她打發(fā)了走,黑著臉回到屋里。看來濕婆這幕僚當(dāng)?shù)蒙鹾?,讓宋璞瑜甘愿用表妹來拉攏他。很快,濕婆回來了,我二話不說,開門見山地道:“宋璞瑜要把他表妹嫁給你?”濕婆瞟了我一眼,想了想,“好像是吧。”什么叫好像?一聽這話,我不樂意了,拉著他的袖子追問,“那你答應(yīng)了嗎?”他捉住我的手,順勢將我攬進懷里,戲笑道:“我日日喂你都快力不從心,哪還有精力再迎一個?”我一聽,立刻脹紅了臉,“分明是你一直讓我‘解毒’。”“嗯,不錯,今日還未‘解毒’,我們就別耽誤時間了?!彼σ獠粶p,手也開始不老實。“你、你夠了啊,明明一直做到今天早上——”我極力壓住身前被掀起的裙擺,可他的手已鉆進裙子里,握著我的臀rou不放。濕婆咬著我的耳朵,笑聲越來越沉,“你不是說我想要添丁嗎?現(xiàn)在夏初,我們努力耕耘一番,冬末也許就能結(jié)出果來?!?/br>聽聞此言,我臉燙的都快炸了,“你剛才在外面偷聽?”“只是回來的恰好而已。”說罷,便扯了我的小褲,坐上床榻,拉開我的雙腿,讓我跨坐在他腰上,執(zhí)了那rou杵在xue口頂了頂,就插了進來——我摟著濕婆的脖子,悶聲輕哼,不甚濕潤的xiaoxue被撐得有些疼,好在他并不急躁著動作,手伸進我們的交合之處,細細撫慰著那粒敏感的花核。經(jīng)過這一段時日,他已知曉了我身體的敏感之處,在床上也不像初時那般粗魯硬來,可依舊不加節(jié)制。腿間的花核被反復(fù)刺激,很快便引來快感,蜜xue濕潤,濕婆這才抱著我的腰臀上下擺動了起來。許是那春情之藥的緣故,濕婆只要一碰我,我便十分容易動情,沒過多久就在他身上顫抖著xiele身,可對濕婆而言這才剛剛開始。“夫君……唔……我們多久可以離開?我不喜歡這里……”我在他身上上下顛簸著,吻著他的唇,咬著他的耳朵,卻沒忘記正事。濕婆不斷追吻著我,雙手箍在我的腰間,用力向他下腹按去,頂?shù)轿业淖钌钐?,“三天后,我就要去會一會那國師?!?/br>我心中一緊,連帶花徑也用力收縮,濕婆一聲粗喘,翻身將我壓在了床上。他拉開我一條腿放在肩上,挺動腰身大力搗弄,腿間已是一片粘膩,他的粗碩在我的身體里不斷進出著,他著迷地看著我們下體的結(jié)合之處,腰腹的力道越來越失控。“這么多次了,還這么緊?!彼h(huán)住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