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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濕婆緩緩開口,念出了一段有些熟悉的話。免患流離,共枝棲——我雙眼一睜,立即仰起頭,看著濕婆手中的那頁黃麻紙,頓時有些呆滯。此前濕婆不識字,我便沒有刻意藏匿此信,再加之對裴書生根本沒那個意思,與他相處間也從未越距,所以更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卻沒想到,濕婆從哪里翻出了這信,就這一行字,還一副看了很久的模樣——濕婆見我醒了,丟開了手中的信紙,垂著眼簾淡道:“原來,你此前是以未嫁的名義與那書生相處。”我心中一急,立刻開口解釋,“當然不是,我初到書局時就與福掌柜說過我是有夫婿的,后來只是跟在這裴姓書生身邊學習了幾日而已,并未與他交流個人私事。”濕婆聽了,淡淡地“嗯”了一聲。我見他似乎并沒有生氣,剛松了口氣,就又聞他道:“不過看來你倒頗為珍藏他留給你的這封信?!?/br>“怎么會!”我蹭起身子大呼冤枉。“那為何唯獨將這一頁單獨收好,妥善保存?”他掀眸瞟了眼掉在床下的信紙,語氣有點冷。“這、這……我沒有……”我抓頭撓腮,有點跳進黃河也說不清的感覺。將寫有概要的幾頁信紙取出后,剩下的那一頁便被我留在信封里,丟在了臥房的矮柜中,我基本上就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結果現(xiàn)在卻成了紅杏出墻的證據(jù)。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我干脆使橫地爬上了濕婆的身體,跨開腿坐在他的懷里,身體貼著他的胸口,頭枕著他的肩,嬌聲怨道:“有你在,我哪里還會再看上別的男人?我還擔心你整日和那宋璞瑜混在一處,他看著你兩眼放光的樣子,就是個活生生的斷袖、龍陽!”濕婆沉默,似乎在思考這斷袖龍陽之意,待會意過來之后,有些嫌惡地瞟了我一眼,手亦在我屁股上捏了捏,“整日都在想些什么?”接著另一只手也伸進了被中,沒入我跨開的腿間,執(zhí)了他胯下之物,在微敞的xue縫外抵弄。我倒吸一口氣,覺得這完全不符合一個禁欲苦修上萬載的主神畫風,現(xiàn)在已過午時,我與他還未出房間,若再來一次,恐怕這一整天都別想下床了……我正想開口拒絕,就見他眸光艷瀲地微微嘆道:“這毒,還真是霸道呢?!?/br>我頓時有些內傷,看他分明是yin性又起,卻還做出一副萬分苦惱不甚樂意的模樣,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銀牙——卻只能眨眨眼,乞憐道:“夫君,現(xiàn)在已經過了午時,我們改日再解毒吧?!?/br>濕婆不咸不淡地看了我一眼,涼涼道:“你難道是在等我毒發(fā),正好可以應了那書生的求娶?”我瞠目結舌,愣了半響,腦海中只有四個字:這也能行?后來的后來,我自是英勇就義地又為濕婆解了兩次毒,時間亦是格外的長,消磨了整個下午的時光,光是跨坐在他的身上,被他掌控著腰肢上下起伏,就xiele兩次。我無力地癱軟在濕婆的肩頭,咬著他的脖子和耳朵,哼聲連連。他越發(fā)縱情,干脆盤腿坐起,抱住我的腰臀,讓我盤坐在他腰間。合歡而抱,我們面貼著面,胸貼著胸,下身更是緊緊相連,他捧著我的臀,不斷向他腹間撞去,我勾著他的脖子,亦在他耳邊放肆呻吟。“夫君,再快一點……嗯、嗯……就是那里……好舒服?!蔽乙е亩?,說著甜膩的話,想讓他快些繳槍。他將那巨碩之物一次又一次披荊斬棘,插入我的體內,大肆搗弄。花心被一次次叩擊,早已吐蜜無數(shù),整個xiaoxue被干得酥軟糜爛,已是被使用過度。我體內一波波的春yin之意被他挑起,又被他狠狠喂飽,到了后來,我受不住連連求饒。“夠了……我受不了了,夫君,這毒,我不解了……”濕婆聽了我迷亂的求饒,只一聲輕哼,“不行。”然后將我放在床上,推高我兩條腿,騎跨在了我身上。我被他毫不留情的搗入,xiaoxue像要裂開了一般,那蜜液已噴得失禁。我低頭一看,腿間的xue兒果然已經腫起,兩片被摩擦過度的花瓣亦是殷紅腫脹,花液和jingye都被輦磨成泡沫糊弄得股間一片狼藉,我覺得自己快被做死在他身下,恐懼之余哀哀切切地哭了起來。濕婆見我哭得凄慘,略是緩了胯下的動作,伸手抹去了我眼角的淚。“怎么哭了?”他皺著漂亮的眉,有些疑惑。我含著淚瞪他,“你只顧著自己爽快,根本不管我的死活……”他啞然,戀戀不舍地從我身體里退出,看著我紅腫的腿心,只說了句“在這里等我”,然后便快速穿上衣衫離開了房間。我縮在被子里,腿心腫了,肚子也餓了,含著眼淚,抽噎了兩聲,又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三百九十一章話中往事當我醒來,正有人在撥弄著我的腿心,我嚇得睜眼,就見濕婆正埋頭在我腿間涂抹些什么。一股股清涼的感覺傳來,緩和了xue口的疼痛,我紅著臉看他為我抹藥,心如沾了蜜一般快要甜的飛起。忽然,他有些不耐煩地皺眉,然后摳了一塊藥膏,撩開了衣衫的下擺,向他的胯間抹去。我呼吸頓時一窒,難道他要——果不其然,下一瞬他掰開我的雙腿,挺身再又插了進來。xiaoxue被再次貫穿,那清涼的藥膏隨著他的欲望涂抹到了整個xue里,隨著他的動作,前前后后,頂頂撞撞,到了每一處褶皺角落。快感襲來,所謂解毒,所謂上藥,都成了我與他滾在一處的理由。直到天色又暗,我又累又餓地在他身下幾欲昏迷,濕婆這才放過了我,讓景山端來飯菜,打來熱水以備洗浴。我窩在被子里,悄悄地看著進進出出的景山從頭到尾都低著頭,耳朵是如充血一般的顏色。我暗自羞窘,看來我與濕婆關在房間里歡愛了一整日的事情,他不僅知曉,甚至還可能聽了墻角。景山離開后,我裹著衣服跳下床,扒了幾口飯菜,便又跳進木桶里洗浴。濕婆坐在桌前,慢條斯理地吃著菜,神情愜意。“明日,我們前往成都府,去宋璞瑜的府邸。”濕婆突然開口,泡在熱水里我的有些詫異,“為何?”“他邀我做他的謀士?!?/br>謀士?我從浴桶中起身,擦了擦水,裹了衣衫走到濕婆面前,“你并不喜歡,為何要答應?”濕婆看著我,眼神微閃,似乎露出一點笑意,“你如何知道我不喜歡?”我嘟了嘴,“你是我夫君,我如何不了解你?”以濕婆的性情,用膝蓋想都知道,豈會愿意屈居人下,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