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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渾渾噩噩地瞇上了眼。卻不想,這一瞇,便睡了過去。我暈暈乎乎地醒來時,水已涼透,身體亦冷得發(fā)顫。我想從浴桶里起身,卻手腳虛軟,使不上勁,好不容易站起身來,正欲跨出浴桶,結果頭重腳輕地摔在了地上——我掙扎兩下,卻爬不起身來,只覺頭暈目眩,身上忽冷忽熱。下一刻,我似乎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后恍然一抹人影走了過來。來人剛將我拉起,我立刻就四腳八叉地纏了上去,我將臉埋在他溫暖的胸口,有氣無力地開口,“濕婆,我好冷?!?/br>那人一愣,接著便將我抱上了床。蓋上被子,我仍舊冷得戰(zhàn)栗不止,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意松開懷里的男人。“你身上怎么如此之燙?”濕婆的聲音傳來,聲音卻忽遠又忽近。“我好像生病了,讓我抱抱,別走?!蔽也[著眼,膩著他,燒得暈暈乎乎卻還不忘撲倒對方。濕婆坐在床上,想推開我,卻被我死死地抱住了腰,我不知他面上神情幾何,也無暇再思考畏懼那許多。腦袋里似盛了一波潮水,沖刷著渾身上下忽冷忽熱,頭越來越疼,像要裂開一般,我的思緒有些恍惚,開始難受地哼哼。“濕婆是誰?”忽然,他的聲音幽幽傳來。我嗯嗯兩聲,咕噥了句,“是你啊,終于撲到你了……”感受到他的身體明顯一僵,我怕他離開,便抱得更緊,臉還不忘蹭了幾下。好像蹭到了他腰間的什么東西,越來越大,硌得我的臉十分不舒服,一揮手便準備拂開——下一瞬,我的手腕被抓住,然后塞進了一旁的被褥里,緊接著,異常僵硬的男人將我推開,迅速離開了床榻。我身上一涼,瞇著眼,縮進了被子里。夜半,身體從寒冷到熾熱,我翻來覆去周身開始盜汗,我一揮手掀開了被子,身上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我舒服地嘆了口氣。但過沒過多久,熱又漸寒,我睜不開眼,滾來滾去又碰不到被子,直哼,“好冷、好冷……”這時,房間里,似乎傳來一人嘆息。下一刻,只覺身側床榻一矮,被子又蓋回了身上。“濕婆……別走……”我不理被子,像塊磁鐵般又吸了過去,手腳并用地緊緊纏住他。接著,我的臉被抬起,被灌了一口水。我喝著水,迷迷糊糊地瞇著眼,蜷進他的懷里,啞著嗓子道:“還要?!?/br>他欲去取水,我又趕緊將他抱住,“不要了、不要了,別走?!?/br>最后,他終是沒有離開,我就這樣抱著他,迷迷糊糊到天明。第三百八十三章借病撒嬌清晨,當我從昏睡中醒來時,看見一長須老者正在床前為我診脈。頭還很暈,我一閉眼,又昏睡了過去。當我再次睜眼,房間里已沒有了人,屋內飄蕩著淡淡藥香,我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身上衣衫完整。我撫著頭,忍著渾身不適開始回憶昨晚的事情,思來想去,記憶只大約停留在開始沐浴,后面的事便模糊不清。我應是受涼生病,可身上的衣服是誰幫我穿的?難道是……濕婆?我剛想到此處,就聞房門被人推開,我精神一震,立刻撐著半個身子向門口望去,卻見是小廝景山端著湯藥走了進來。“夫人,您醒了,快喝藥吧?!本吧椒畔峦斜P,小心翼翼將藥碗端于我。我捧著碗,一口一口喝著,突然想起昨日濕婆說他武功不俗。我又不著痕跡地將他打量了一番,卻看不出什么端倪來,便開口問道:“景山,這是怎么了……我夫君呢?”景山接過空碗回道:“夫人受了風寒,持續(xù)高熱,大夫才剛剛走,元華公子正與我家公子在一處。”我點點頭不再說什么,喝了藥頭還很暈,便又繼續(xù)睡下。昏睡前,只在心中哀嘆,這次真是得不償失,不僅人沒撲倒,還重病一場……稍晚,又飽睡了一覺的我幽幽醒來,剛一睜眼,就見濕婆正坐在屋里的圓桌旁,手中拿著一卷書冊,正慢慢地看著。我瞇了瞇眼,覺得這副畫面太過美好,燭火映照下,那桌前美人,一身素衣簡飾,如瀑的長發(fā)只稍稍綰起,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沒有第三眼的血裂之痕,長眉微揚,一雙琉璃眸子倒影著一抹淡淡的暗紅,乍一看去,并不明顯。此時的他靜靜地坐在那里,少了神祇的華光,卻未少三界主神的尊貴氣韻。那容顏恰似一俊俏少年,眉目絕艷,瀲滟惑人,又風華無雙。可他只需稍一抬眼,便讓人知,完美的皮囊之下,那肆意高傲的靈魂,不得染指一絲塵埃。雖失了記憶也使不出神通,但他從未表現(xiàn)出過絲毫慌亂及無措,面對陌生的周遭,亦從未失過自己的判斷。這一瞬,我忽有所惑,就算我再口燦蓮花,他也未必相信,也更不會入我的局……不過話也說回來,我這布的算是什么局,粗劣到就差霸王硬上弓——霸王硬上弓?這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想著想著又笑瞇了眼,心中開始了另一番算計。“醒了就起來把藥喝了?!?/br>突然,濕婆平靜地開口,視線仍舊落在手中的書卷上。我微愣,方才自己醒來連動都沒動一下,竟然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看著桌上的湯藥,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身體已輕盈舒緩了不少,頭也不似先前那般脹痛欲裂,我剛一起身,卻忽生一念,便哼哼兩聲,又躺了回去,裝模作樣地扶著額,虛弱道:“夫君,我頭還很暈,起不來……”聞言,濕婆終于放下手中書冊,看了我一眼,卻不言語。我被那眼神看得有些心虛,但轉念一想他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蟲,怎知是真是假,便更理直氣壯地哼聲連連。偷瞟的余光看見桌前的男人微微皺眉,然后放下手中書卷,起身端了藥碗,走了過來。“你的氣息平穩(wěn),比兩天前深厚有力了許多,怎么還沒恢復?”濕婆不咸不淡地瞟了我一眼,將藥遞給了我。我的另一只手還在被子里比V,突聞此言,干巴巴地笑了兩聲,“是嗎……我已昏睡了兩日?”然后趕緊坐起,接過藥,低著頭,咕嚕兩口喝了下去。藥很苦,我卻喝得竊喜不已,濕婆肯為我端藥,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成功跨越出了歷史性的一步——可將碗遞回給濕婆時,這才發(fā)現(xiàn),我手臂上的紗布已經(jīng)更換過新的。“你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我這廂才剛察覺,那廂他已開門見山地詢問。我呼吸一窒,當下急思,不太自然地回道:“之前遭遇了流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