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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蓮花夢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2

分卷閱讀292

    只帝釋天的新晉神妃大為不滿,行路枯燥,座駕不奢,無人搭理,生生是像坐了一路的牢。

可同樣坐牢的,除了舍脂,還有一個混著出逃的我——

與虎謀皮,但被虎吞。

我雖不至于敢去計算尤洛伽的利益,只仰他一助,卻是生生入了虎口,追悔莫及!

這路程到底已走了幾日,我已記不清,只在昏沉之間,疲憊地醒來又睡去,更讓人羞恥的是,我下身無時無刻地不被塞著異物,被灌滿濃稠的白精。

這始作俑者,便是那面皮如白梨清雋,內(nèi)里卻黑如墨汁的男人,那日的酬勞一說,本是我氣悶扯嘴皮的話,卻被他捉住話柄,硬是要我補上足夠的酬勞,就在車內(nèi),把我肆意jianyin。

我還記得那日尤洛伽將我按在車上,剝光了我的下半身衣裙,然后一撩衣擺,就沖了進來。

我很痛,脾氣也很硬,在他的強暴下奮力反抗,我的尖叫和怒罵應該早已傳出車外,再想這車廂的晃動應也是十分引人注意,可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的車輛位于最末,從頭到尾竟無一人來尋。

最后我終是掙扎著脫了力,被尤洛伽在馬車里,吃干抹凈。

那狹小的空間里,他亦能使出各種手段,讓我?guī)锥然柝屎螅黄确洝?/br>
行路之時,他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我的車里,時時刻刻調(diào)弄著我,彼時我已赤身裸體,渾身上下都是斑駁的印記,他樂見我在欲望中沉浮掙扎,崩潰求饒,將我所有的尊嚴和妄想都壓在他的身下。

他離開時會拿出一個玉塞,塞進我紅腫的xue間,堵住他所有的jingye,玉塞比他的男物小不了多少,塞入之后,便使我腹中鼓脹,酸慰不已。

進入天道后,偶爾會有停車歇腳的時候,不知釋迦是不是抱著游賞之意,隊伍停歇處,都選在風景秀麗的地方。

好在這些地方,大多有湖溪河泉,我便趁著眾人休息的夜晚,偷偷去清洗滿身污穢。

事后,尤洛伽見我的身體又恢復了潔凈,即是愛不釋手地撫弄,又不愉我擅自洗去他給的東西——阿/茶/整/理——,對我更變本加厲。

我的身體自被他用藥調(diào)教后已變得十分敏感,可他卻還嫌不夠,竟然對我再下春情之藥。

不會喪失理智,但卻渴望被無盡填滿,由此,我從被動承受,變成了半推半就的迎合,甚至在欲望巔峰之時,主動索求。

可即便如此,我仍舊會咬牙堅持著去凈身,我不想留下他的東西,那讓我覺得自己太過不堪。

可前日夜里,我躲在湖邊清洗時,被突然出現(xiàn)的尤洛伽,又在水里吃干抹凈——

在水中,我被做得很疼,就算有藥物催情,卻是一波波的yin液被冰冷的湖水沖走,只剩下麻木又寒冷的痛。

尤洛伽也不甚爽利,卻還不忘威脅我,若我再敢不經(jīng)允許擅自沐浴,那便會每一次都在水里和我zuoai。

那晚,我最終還是xue含玉塞,被灌了滿壺濃精,半暈地被他抱回了馬車里。

那晚之后,我心中的絕望開始如黑洞般擴大,我苦求無果,尤洛伽并不打算放我離開,也不告知帶我去善見城之后的打算。

于是,我忍無可忍地逃了,強壓著體內(nèi)翻騰的藥力,沒有周密的計劃,亦沒有詳盡的部署,連路線都不知道,只在一夜歇息時,悶頭跑了。

我心中其實并沒有抱著成功逃離的希望,狼狽地跌入泥潭后,被搜尋的人救起,抓回。

這一次,動靜頗大,驚動了所有的人,包括天帝。

我渾身泥污地被人扣著跪在地上,而我身前不遠處則站著一臉嫌棄,眉目冰冷的釋迦。

舍脂也跑來看戲,但見一身污臭的我,就掩著鼻子嫌惡地走了。

我本以為會遭受一番拷問或懲罰,沒想到,釋迦遙遙看了我半響,輕蹙著流云一樣眉,像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只道一句“帶下去吧”,就轉(zhuǎn)身離去。

我沒有受到責罰,還被賜予了一桶熱水沐浴,那夜我在水里洗凈身上所有的污漬,心中百轉(zhuǎn)千回。

這一世,我和釋迦無緣相識,即便相識,也是在這錯綜復雜的境遇里,可他對我似乎頗為留情,在阿修羅圣殿不僅默許了尤洛伽幫助僅有數(shù)面之緣的我逃離,后來還默了我宮侍的假身份,允許我與他們一路前行,而今夜更未與我計較,還賜了洗浴之物。

不論他是出于什么原因?qū)ξ胰绱丝v容,分化阿修羅族?拉攏下屬?或是另有打算,總之,他對我的態(tài)度,讓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腦海中逐漸成形。

我睜著眼,躺在舒適的馬車里思索半宿,終于暗下決心,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

那一夜,尤洛伽沒有再出現(xiàn)為難我,后半夜,我便迷迷糊糊地睡去。

只在昏沉的睡夢間,似有人輕撫我的長發(fā),輕吻我的額頭,擁著我,暖著我,分外憐惜,而那人身上,似乎有冷蓮又有梨香,清淡幽遠,讓我一夜好眠,無夢到天明。

第三百五十三章與釋迦坦言

第二天清晨,眾人整裝待發(fā),前幾日總是躲在車里不敢現(xiàn)身的我,今天穿好衣衫,看準時機,便跳下了馬車。

拍了拍車前的獨角馬,順了順它雪白的毛發(fā),那高大的馬兒彎下脖頸親昵地舔了舔我的手,呼嚕地打著輕響。

我微微一笑,暗自調(diào)整呼吸,鼓足勇氣,轉(zhuǎn)身向隊伍的另一端走去。

許多人見我目不斜視地徑直走過,皆目光隱晦地打量著我,我覺得自己像穿著新衣的國王,那些人眼中分明有著好奇和曖昧,卻又強做出一副仿若未見的模樣,當真是忍得有點內(nèi)傷。

我在離三頭象的不遠處停下了腳步,抬頭望向數(shù)米高的象背,象背之上的轎廂被紗帳遮掩的嚴密,我不知釋迦是否在里面。

正當我躊躇之時,一名男子從旁邊不遠處的馬車下來,剛一站定就抬頭看見了我。

我定睛一瞧,發(fā)現(xiàn)他是曾經(jīng)代表天道來修羅道求親的使者之一,他身穿金絲絨袍,氣度雍雅,神情高貴,似乎是釋迦身邊位身份不低的一個人物,叫什么來著?

不太記得了……

我十分遲疑地與他對視了幾秒,在他充滿了興味的目光下,最后還是走上前去,雙手合十行禮,有些吞吐道:“這位大人……請問帝釋天大人現(xiàn)在何處?”

那人偏著頭看了我好幾眼,露出了和路上所遇的其他人一樣的神情,更還有一抹八卦之色,最后,在我僵硬的神色下,他露出一抹略帶痞氣的笑容,“天帝大人啊……他可能在喂愛羅難陀吧。”

“愛羅難陀?”我不解地望向他。

他促狹地看了眼不遠處的三頭象,“喏,就是那頭象啊,脾氣怪得很,除了天帝大人誰都不讓碰,你要可小心點,它很會吃醋的?!?/br>
說罷,便大搖大擺地離開。